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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的背影不由納悶:爹來這麼一會兒是要做什麼?不像是單純關心姐姐的傷勢呢。
“主子,您這麼做實在是太魯莽了。單就身份地位,您也不能以您的血去救人啊。再說了,您這麼救他,我看那白亦軍倒是對主子您防心重的很。”漣煙嘟著嘴不悅的嘟囔。
“不能怪他們。我身份特殊,先前也是讓人難斷是非。大家對我能避就避已經習慣了,不能這麼武斷。我這麼做,也無非是要白荷能完成自己的宏願。對白亦軍,我是不在乎的,但他是白荷的父親,如果他出了什麼事,勢必會影響到白荷。”閻火兒虛弱的說完,隨即搖了搖手,示意漣煙出去。
“是。”細心的扶她躺好,輕輕退了出去。
“白小姐?”輕輕掩上房門,漣煙準備去外面找些藥材,打算親自配製。那大夫太差勁了,小姐的身子遲遲不好。如果蓮媚兒此時找上門來,只怕不妙。誰知,才出房門就見白荷站在門外,一臉沉思。
“漣煙,對不起。”白荷對著漣煙就是一禮:“讓姐姐和漣煙受委屈了。白荷在這裡賠罪了。”說完,白荷毅然決然的離開。
漣煙莫測的看著她,回頭看了眼輕掩的房門:主子,一切都在您的掌握之中啊。
“爹,姐姐為您不惜以血相救,至今仍虛弱在床。我與姐姐接觸多日,明白姐姐不是那種大惡之人。江湖傳言多有不實,這些時日與姐姐相處下來自是明瞭許多外人並不知情的內幕。所以,爹,請相信荷兒。而且,有姐姐在對我聚義堂大有助益。爹又何必在不實傳言上糾結呢?”
“荷兒,不是爹不相信,而且一切太巧合。怎麼爹一中毒她就來了呢?”白亦軍說出最明顯的疑點。
“爹,我知道現在說什麼,爹都不會信。但,鬼醫伯伯的話,爹不會不信吧?我這就差人去請鬼醫伯伯。”白荷說著就喚來秀兒
“秀兒,你去醫谷請鬼醫藍四。就說白荷有事相請。”自腰間摘下令符遞到她手中又道:“秀兒,如果路上有麻煩,就拿著這符到分壇尋求幫助。路上小心,速去速回。”信任的看著她,白荷決定放手一搏。
“是。小姐,秀兒記住了。”福身一禮,秀兒轉身離去。
“小荷……”白亦軍直到秀兒離開才疑惑開口。
“爹,您大病初癒不宜勞累要注意休息。”笑一下,白荷扶著白亦軍回房休息。白亦軍看著女兒的側面,一瞬間,只覺自己的女兒不知不覺中已經長大許多,心思隱藏之深竟連自己一時都看不透徹。罷了,年輕人總會成長。
如此想著,白亦軍釋懷一笑:“荷兒,爹年紀大了。以後,這莊內事宜要你力擔起。這路很是辛苦,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爹?”白荷驚訝抬頭。這……
“爹爹老了,終有一日這聚義堂也是你的。與其日後讓你手忙腳亂,不如此時讓你著手接觸。”白亦軍在白荷的注視中閉眸:“你下去吧。爹好好休息休息。”
看著躺在床上的爹親,白荷內心複雜不已。
“爹,您好好休息。”輕輕關上房門,白荷抬頭,天空一片湛藍。
“聽說了沒,那鬼醫的弟子出谷啦。救了無數的人呢!”客棧內,幾個江湖打扮的漢子高談闊論。
“哎,我還聽說啊,是個漂亮的年輕人呢!”一旁又有人接道。
“噗!”另一邊的桌上一個青衫女子一口噴出剛剛喝下的茶水,涓滴不留的全噴在坐在對面的青年臉上。
“你!”那青年臉色青綠,警告的看了一眼那捂嘴竊笑的女子。“何芳,你注意些!”藺玦擦掉臉上的茶水……呃,好吧,混著口水的茶水。看一眼坐在另一側的男人。漂亮的側臉面無表情,對這廂的動靜毫無反應。呃……漂亮……想到這個詞藺玦不由麵皮一抽:是個男人就忍不了讓人形容漂亮。男人可以是俊帥,英勇,豪氣萬千,粗獷……總之不能漂亮。白了一眼仍在竊笑不已的何芳,藺玦決定:惜言如惜命。
偏偏有人不如他的意,一開口就把他驚的魂飛魄散。
“主子,我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主子真的很漂亮啊。”何芳一臉正經的端詳了那男子的相貌後,很是嚴肅的道。
藺玦心下一涼:何芳,要找死也不要拉著我!不動聲色的挪了挪屁股,他決定待會兒見機不妙,拔腿就溜!漂亮……不就是孃的意思?
誰知,本應發火的男人只是斂眉喝茶,並不言語。見狀,何芳更加有恃無恐:“話說這鬼醫老頭子倒是挺有心眼兒,居然讓我們打著他鬼醫的旗號到處走。他不怕我們壞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