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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幹嘛?”紀馨喏瞪著拿刀的她,一臉驚懼。
“我一身武功盡數被你廢去,你怕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她嘲諷開口,將紀馨喏的臉說的像她衣服的顏色,一片的綠。
“不。我是問,這隻雞,你要幹嘛?”不是手無縛雞之力麼,那這隻野雞是怎麼回事,自己跑來的?
“葉蒼朗抓的。”彷彿聽到她心內的話,一身湖綠的女人一臉平靜的替她解了惑。
“他肯聽你的話?”才怪,那個懶男人。
“我說抓了雞他就有份吃。”多公平,提供一隻雞,就白白有好料吃誰不幹?這谷裡只有一處不好,廚子的飯豬都不吃。
“你是誰?”這麼清楚葉蒼朗的短處。他什麼都懶,就是對吃的不懶。
看了紀馨喏一眼,她不答話,支使道:“去燒水。”
乖乖去燒水的紀馨喏想起了什麼,噔噔噔的跑回來指著她的鼻子道:“你叫什麼名字?”她在自己的地盤進出這麼久,她都還沒問她叫什麼。還有那個癱在床上的怪女人,她也沒問。
“水燒上了?那按著這隻雞。”她不答,蹲在地上繼續指揮。
“我不要。你自己來。”紀馨喏毫不猶豫的拒絕。開什麼玩笑,瞧她拿刀的姿勢就知道她手藝不怎麼樣,萬一剁到自己的手,那不是虧大了。
“我以前不用刀,沒了功夫,現在只能用刀。”言下之意,是你讓我變得如此沒用,所以,你得要這麼做。
“與我無關。”紀馨喏一句話將責任撇個乾淨。
“告訴你我們兩個人的來歷,過往。”她開口,不信魚兒不上鉤。
“卑鄙。”紀馨喏咬牙。
“那我去找葉蒼朗。”她也乾脆。
“我來。”紀馨喏瞪著面前這個女人,一臉的不甘願。
“你不用勉強。”她語氣很是輕快,居然還有點愉悅的意思。
“我不勉強。”咬著牙,紀馨喏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崩。負氣蹲在地上按著那隻待宰的野雞。
“紅焰。”綠衣女子開口道出一個名字。隨後利落的剁下野雞的頭,用難以想像的速度抽身離開躲的老遠。她就這麼一套衣服,沾上血就得挑別的衣服穿,太麻煩。
“哈?”紀馨喏抬頭看她十分不解:“什麼意思?”
“我的名字。”難得的,她開口解釋。
“你叫紅顏?”明明掉下來的時候是綠衣服麼,現在穿的也是啊!
“紅焰,焰火的焰。”她答完,轉身收拾食材不再理她。
“紅焰。嗯。”她嗯了聲又問:“哎,那,那個女人呢?她叫什麼名字?”手下的雞一直在掙扎,按了幾次也不安生。她疑惑的低頭:“這雞你不殺……”
伴隨著一聲慘叫,紅焰嫌惡的罵了句:“廢物!”隨即伸手扯過一件外袍擋在身前:“你不知道要按著麼?”
紀馨喏還在尖叫連連:“那頭,那頭……”雞先生不瞪著圓圓的眼,不甘的看她。
怪不得剛才她一下就跑那麼遠,原來……
紅焰立在邊角,好整以暇加鄙視的看著她
“不是我殺的你,是她!”手一指,卻發現自己滿手的血:“怎麼回事?”她要做惡夢了。一想到有隻雞跟自己要頭,她就悲從中來。
“閉嘴。”紅焰一把菜刀扔過來,紀馨喏精準的閃過,哭聲立停眼中卻也殺氣立現。
“殺人都敢,雞你就不敢。窩囊。”紅焰看也不看,直接彎身將不再掙扎的無頭雞拎起:“把毛褪了去!”說碰上就扔向她懷裡。
“不要。”定下神的紀馨喏揮手就將它打掉:“你自己弄。”
“好。”紅焰也乾脆:“你別吃。”
“不吃就不吃,那麼恐怖的東西!”說完,轉身要走。
“你沒殺過人?”紅焰切著從竹林裡挖出的嫩筍,低聲道。
“你管的有些多。”紀馨喏呆立半晌,丟擲這麼一便沒了聲。
“還不走?”紅焰切好筍便開始收拾那隻被嫌棄的無頭野雞。
“峨嵋的林靈秀曾說過,這一生最大的遺憾便是她在徒弟被人誤會欺侮之時未能及時出手,才會導致她最疼愛的弟子鑄下大錯至今下落不明。”
紅焰收拾好雞身回頭,看著紀馨喏停在半空的手,啟唇一笑:“所以,她對最小的徒弟最為偏愛,在徒闖禍後不惜以命相護。”隨後一嘆:“可惜,不知道那個師姐死在什麼地方了。”
“你一身是毒,如何是峨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