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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她起身:“怎麼把面具摘了呢?如果讓外人知道你這樣,怕是要造反了。”細心的為她戴上面具這才又道:“五大壇的壇主都到了。說是關於閻火兒這件事要商量對策呢。快走吧!”
等了半天也不見教主說話,綠衣女子疑惑的開口:“教主?”
“紫燕。”又等了半天,綠袖抬起頭道:“跟我回去。我們去見見五大壇主!”
閻火兒,你憑什麼憐憫我,又憑什麼施恩於我。我可堂堂藍家的千金,我是綠袖!你等著看吧,等著吧!江湖是我的,不是你的!你等著我高高在上憐憫你施恩於你吧!你等著吧!
“這個綠袖,臉怎麼會毀了的?”閻清問著吃的一嘴油膩的閻火兒,寵溺的看她把自己的衣袖當擦嘴布。
“被綠秀侵了。綠秀是我的兵器,早已適應我的體質,我體內不可消解的毒,俱被綠秀吸附,這些毒,時間久了,自然就成了綠秀自身的毒性。若是我的體質還可以毒攻毒,兩相抵消,我與綠秀都無礙。但若要換人,那隻怕……”強行留在身邊,毒氣瀰漫勢必侵入人體臟腑,綠袖沒死只是臉毀了還算是萬幸。只怕,她為適應綠秀,給自己喂毒了吧!
“當初你說綠袖是被媚兒給……”他說不出口,當年只因他的一念之差造成這麼多人的悲劇,他……
“果然是變了啊。藍四那老東西還真有一套。”閻火兒嘲諷的給他一句,看他不自在的別過臉後開心的笑。
“怎麼,生氣了?”見他依舊不說話,閻火兒抓起吃過的骨頭往他嘴裡塞去:“噁心吧?看你還生氣不生氣。”
“只是在想,這樣的閻清,閻火兒還會要麼?”他答應過林靈秀,再怎麼樣也不能再殺人。否則,火兒只怕又會被他捲進江湖紛爭之中。
“你這麼做無非是要保護我,談何要不要。”瞭然的說出他的顧忌,閻火兒扔掉玩在手中的骨頭:“師父她這麼做,也是為了讓我少些殺氣,辛苦她了。才活過來就要為我擔心。”
“我見綠袖的時候,她已經麻木的不行。每天都在接客,笑,接客,笑。其實是我利用她復仇心切,讓她心甘情願的做了許多我不能做的事。所以,我虧欠她。”那些江湖中人有那麼好利用麼?不給些甜頭,如何能讓他們聽命於她?
她的個性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她要負一大半的責任。所以當年她推她下山崖,她並沒有想過要報復。本以為那一推就能解了她的怨恨,誰知她卻恨她入骨硬要見了屍身才肯罷休。如果不是她一味的生出事端她根本不想管她。她雖性子古怪卻沒有聽說她隨便殺人。除了當年那些曾與她有過瓜葛的人。
“你打算怎麼辦?總不能一點防備也沒有。”那個綠袖不是一個肯善罷干休的人。
“只要她不動我的人,就隨她去吧!”
左寒竹
毫無疑問是深愛閻火兒的。本來他對閻火兒是不愛的,甚至是嫌惡的。直到他見了閻火兒,與她相處之後,便不得不愛她。
他是被洛派來尋找墜崖的閻火兒的。當他自崖頂下來的時候,被這個山谷的女主人一把揪住,問他懂不懂的醫人。
他只來的及點頭還未說出自己對戰場上的硬傷有些研究便被那個女人一把扯進一個滿是藥味的房間。他看到一個女人躺在一個藥桶裡,是在藥浴。
他被安排照顧這個女人,聽說是從鬼門關裡拽回來的。他沒來的及問是怎麼受的傷便被塞了一堆活:餵飯,換藥,鋪床,守夜……
等他納過悶來時,他已經知道自己這個照顧了幾個月的女人就是閻火兒。而那時的她已經醒了。整個人清冷無比,與洛所形容的那個活潑,古怪,精靈一般的女子是那樣的不同。她甚至有些心狠手辣,稍有不順手邊隨便一個東西就能砸在她身邊的人身上。紀馨喏那個女人不知道被她砸過多少次。
其實他找到閻火兒就會動手殺了她。他是這麼想的,因為他覺得閻火兒這個人江湖名聲不好,尤其還跟自己的師父糾纏不清,違背倫理。他想不通為什麼洛會愛上這樣一個女人,這樣一個,毫無常理的女人。
左寒竹是一個戰場上的人,戰場殺敵他比任何都要強悍。可是他最好的一個將軍卻因為閻火兒而死在峨嵋山,死的冤枉。所以,他想到這裡便對閻火兒的憎惡更深一分。不久後他便發現自己的同盟。這個谷中另一個男人,來歷不明深不可測的葉蒼朗。
葉蒼朗總是臭著臉跟在紀馨喏的身邊,臭著臉將他找回來的藥草交給自己讓他去熬藥。兩個人幾個月來竟然一句話都沒有,一點交集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