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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內無燈自亮,四周煙霧繚繞,飄飄渺渺的好似神仙府邸,一張吊床在洞屋深處,進去,四周粉紅色紗曼隨風翻飛,飄渺之極。
輕輕的放下她,心裡有百般的不捨,她似乎愛上她了,痛,甜,捨不得,好多感觸一下子湧上心頭,就好像自己對聶絕憂一般,可她明明是個女子,自己也是個女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女子也有斷袖之癖,自己也有斷袖之好嗎?
汐落打了一個激靈,想著離開,眼睛看著她熟睡的嬌豔,心裡就是很是喜歡,‘別亂想了,愛美之心人人有之,這樣的絕色,我喜歡有什麼錯,難道美貌的女子就只能讓男子來欣賞嗎?我當她是一道美麗的風景欣賞欣賞有什麼錯?’她自行安慰著自己,痴痴的看著她,直到自己的眼皮千斤重,找了個牆邊,坐了下去,看著她,看著她,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
夢中,自己變成一個男子,那女子溫柔似水,自己和那女子繾綣纏綿,愛她如寶若玉,深情的叫著她的名字,“雪兒,雪兒!”兩具赤。露露的身子交融在一起,是那樣的難捨難分,
他愛憐的撫摸遍她光滑,細膩,如同羊脂美玉一般的肌膚,那間隔多年的思戀好似洪水猛獸般襲來,他吻著她冰清玉潔的身子,在她身上落下許許多多的愛念,她是她的妻子,她至死不渝的妻子。
她歡愉在他的身下沉吟著,就算天地相合,也不願分開,突然,她的大腦裡閃出一句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突地起身,驚了一身冷汗,見那吊床上的女子依然沉睡著,才知道自己做了一個春夢,走到女子身邊,看了看她,愛憐的摸著她嬌媚的容顏,她萬分不捨的說:“謝謝你讓我進來住了一晚,我告辭了,”
走出洞口,汐落回望,心裡的眷念更勝了幾分,仔細記住山洞的位置,方向,心想,‘一個女子在古代孤零零的住在山洞裡,好可伶,’
“姑娘,等我辦完事,我接你離開這裡,”下山,向錦城而去。
錦城很大,道路很闊,但沒有夜夢國繁華熱鬧,更比不上雍城的多姿多彩,車水馬龍。這裡似乎很蕭條,出了清一色的男子,似乎看不到一個女子,
汐落一身男裝,要是今兒穿的是女裝,一定是最稀有的動物。
“看來這裡真有一點古代的味道了,”進了一家酒樓,汐落要了酒菜,草草的吃了,出門看見一家叫香悅的客棧,汐落感到好笑,怎麼這裡也有叫香悅的客棧?夜夢國裡自己和阿絕不也是住在一家叫香悅的客棧裡嗎?好,就在這裡安下身了,她要了熱水洗了燥,早早的上床歇下了。
夢中依然和那女子纏綿恩愛了一晚,醒來,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起來,心裡難免越發的想念聶絕憂了。
“早點找到夜豔絕,好早點趕回去看阿絕,錦堇國不大但也不小,想找人那是海底撈針,三個月的時間,自己已經用去了半個月的時間,沒有時間讓我細細去訪,那我就讓他來找我好了。”
第二天一早,錦城大小街道貼著找人佈告,說有知道夜豔絕在哪兒的,賞銅板一百文。
街上人捂嘴大笑,都笑這貼布告的人小氣,一百文錢就想找人。
知道夜豔絕的人暗自惋惜她是在自尋死路,作為當今王夫的夜豔絕,別說賞銅板一百文,就是賞金子也沒人敢去告訴他王夫的行蹤。
錦堇國國主金照卿一臉怒意的坐在大殿之上,道:“既然有人敢公開找尋王夫,你們卻後知後覺,難道朕的王夫就這麼廉價,才值一百個銅板?”
“陛下,來人尋找夜豔絕,不是豔無雙,”丞相提醒自己的陛下,如今的王夫不是姓夜的,是姓豔的,
金照卿低頭,冷著臉,再抬頭間一臉的凜冽,“去,殺了此人,”
“不可陛下,”丞相急忙阻止,“此人明目張膽的找人,錦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這般死了,一定會想到王夫身上去,對陛下的聲譽有損,忘陛下三思。
自夜豔絕來到錦堇國,他們的陛下就如同著了魔般愛上他,變得易爆,殘忍,多疑,宮裡的宮女丫鬟統統的換成男性,街上不準女子出入,對這個王夫他們所有的人對頭痛不已,他們都怕他仗著陛下對他的愛念,在朝堂上指手畫腳,所好的是他不過問朝政,也從不入朝,讓他們這些朝臣們著實輕鬆了不少,三年了,他瀟灑的自由自在的穿梭在錦堇國,雖也惹下不少的風流債,但沒有干預任何的朝中大事,對他,他們也慢慢的不那麼關注了。
今兒來了找他的人,還找的這般的明目張膽,一定不知道他的身份,丞相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