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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說什麼利用,這麼難聽的詞,虧阿月你還自稱中文系的高材生呢。那叫物盡其用,哪能說是利用呢?我的計劃就是實現村子的四個現代化,帶領村民實現共同富裕。”阿月一陣惡寒的走進了傳送陣,竟然給我做出了一個國際語言的手勢,唉,現在的女生啊…………都是這麼可愛嗎?我搖了搖頭也走進了傳送陣。
辰城之外一條大河自西向東奔騰而去,阿月指著前面的大河說道:“你看,這條波蘭多那大河發源自幻城,流經幻、辰、霧三城,看上去是多麼的氣勢磅礴?雪城能夠有這麼一條大河作為天塹,即使不出來侵略,起碼也能佔個偏安之勢啊。”
我不由的笑道:“我開始還以為你看到這條大河詩性大法呢,哪知道你又扯到攻城拔寨去了,阿月你的喜好還真是奇怪啊。”
阿月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對現代詩提不起一點興趣,可是來首古詩吧未免有東施效顰之嫌,所以還不如看看地勢來的實際一番。”
這時候惡魔、霸王槍和多情環終於趕了過來,不由的站在我們身邊看著眼前的波蘭多那大河,惡魔豪氣勃發,大吼一聲:“啊!大河,你真他媽的長啊!”集體寒ing,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笑罵道:“你不會作詩就不要出來現,一聲‘啊’喊的那麼的感情澎湃的,結果連‘他媽的’這三字真言都出來了,果然是一代文盲有感而發啊!小弟拜服!”
惡魔嘿笑道:“你們不懂了,我這才是真的抒發自己情懷的詩呢,他們那哼哼唧唧的無非都是無病呻吟之作,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阿月不由的笑道:“惡魔說的倒是沒錯,真正的詩就是像這個樣子的,只要喊出自己內心的感想來,這就是詩了。”
我反對道:“照你這麼說豈不是發春的驢叫也是在作詩了,瞧人家那激情澎湃的樣子,絕對比惡魔這頭淫狼的要直白許多。”
惡魔鄙視道:“我就權且將你的話理解為忌妒了!hiahiahia…………”
於是,我們幾個人在惡魔的“驚濤拍案,捲起千堆雪,江山如畫,唯獨我是豪傑”的謬曲中走過了“辰雪橋”。這個名字也是惡魔給命名的,按照他的說法就是辰城和雪城之間的橋自然就叫辰雪橋嘍,可見他的文學修養是多麼的惡俗。不過自此之後,文盲惡魔就不可救葯的沾染上了“無病呻吟也是詩”的惡習,無時無刻的都在汙染著我們的視聽。
按照非死即傷以前的說法,冰風谷的入口就在雪城最北端的山脈附近,那裡有一條山道,過去之後就是冰風谷的地盤了。也就是說我們得穿過整個雪城才能夠進入到冰風谷之中。
我們之中只有阿月來過雪城,自然而然的她就充當起我們的嚮導來了。
“雪城地處創世的最北端,給我的感覺就是雖然這裡的玩家消耗的食物比其他的城市要多一些,但是他們的體質似乎也比其他的玩家要好。當然了,這只是我的感覺,畢竟這麼微小的差異誰也不能看出來的。”
這倒是頭一次聽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豈不是在雪地裡凍個半死就能增加我的血量了?強烈的鄙視創世這種做法,希望非死即傷他們回來之後不要變的像是非洲雞似的那麼黑就好了,雖然那樣能夠增加他們的柔韌性。
雪城的玩家似乎都不喜歡拉幫結夥,我們一路上看到的基本上都是單獨的玩家在和野獸們拼命,偶爾有個兩人的隊伍,看樣子也屬於非純潔的男女關係。按照阿月的說法就是也許這裡的玩家對個人的英雄主義比較的崇拜,所以這裡不乏單條的好手,但是如果遇到他們那個6人組的話就有吃不消了。他們6個可以打雪城的玩家一群。不過在我看來他們6個在哪個城市也都能打一群的吧?那種變態的組合簡直可以稱之為特種部隊了。
很多雪城的玩家看見我們一群人蜂擁而過的樣子不由的好奇的打量著我們,似乎我們這麼做是非常的不應該的樣子。我不由的問阿月道:“根據我的觀察恐怕沒有你說的個人英雄主義那麼簡單,我看這裡面一定有咱們搞不懂的原因。要不要找個人來問問?”
惡魔反對道:“還是算了,我看咱們趕快去雪城的傳送陣去跺上兩腳立刻走人,別又一不小心攔上個隱藏任務什麼的,咱們還得趕回去參加拳皇大賽呢。反正開啟了傳送陣之後咱們還不是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啊!”
一句拳皇大賽正好說中了我和霸王槍的心事,所以我們毫不猶豫的同意了惡魔的說法,向著雪城徑直的開了過去。
“嘿嘿,我正想領教一下槍兄的女性化的金牛座是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