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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阿月點了點頭,隱身後騰空飛起,向著冰雪城飛了過去。我們這一趟的任務就是看看能不能悄悄的探聽點什麼情報,倒沒有象惡魔說的月黑殺人夜那麼血腥。我們幾個現在是糊里糊塗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許能夠從那些NPC的口中探聽到點蛛絲馬跡什麼的。其實我還是有自己的目的在裡面,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偷襲我害的我那麼狼狽。
此時的冰雪城已經完全的沉寂了下來,只有民居的窗戶不時的閃出微弱的火光。這個冰雪城的NPC都非常的奇怪,他們就像是生存在這個世界中的人類一樣生存著,從事著各種工作,還有各種的休閒娛樂,可能他們和現實的我們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知道他們的來源,而現實的我們卻還不清楚自己。大街上不時的走過一隊隊巡邏隊,排著整齊的隊行,一律的背挎弓箭手握長槍。
我和阿月小心翼翼的落在了一座房子的屋頂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我運起內斂術將自己的氣息完全的隱藏起來,而阿月則是沒有這個必要了,她的易容術本身就讓她領悟了怎麼樣收斂自己的氣息。我倆打量著四周的情景,阿月問道:“現在怎麼辦?是去皇宮看看還是先去酒吧轉轉?”如果是打聽情報的話自然是皇宮裡面比較的準確了,不過就怕還沒有做什麼就被白天那個高手察覺了,所以我說道:“還是先去酒吧吧,那個酒吧老闆還好對付一些,我順便去看看白天偷襲我的那個傢伙有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沒有。”阿月點了點頭,我倆直接騰空向著酒吧飄了過去。
落在酒吧的屋頂上我不由的咧嘴一笑;呵呵,活該你個死老闆,跟我們打架,現在好了吧?屋頂都是用木頭湊活著釘上的,現在再也沒有人冒著嚴寒去你的酒吧喝酒了吧?嘿嘿,這樣你喝起悶酒來才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阿月指著屋頂破碎的痕跡說道:“看這個屋頂似乎是被火系的拳風打穿的樣子,我想既然冰雪城的女王稱之為冰後的話,恐怕不會使用這種和她的水屬性完全相剋的火系招數吧?”我仔細的看了看屋頂被打碎的邊緣,確實周圍的木料有被灼燒的痕跡,不由的疑惑道:“除了冰後之外冰雪城內還能有誰這麼囂張呢?奇怪了!”
因為在這個屋頂的縫隙中只能看到一點酒吧內的情況,我對阿月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們隱身直接去屋子裡看看。輕盈的一個翻身,悄無聲息的在酒吧門口凌空一個轉折,懸空飄在了酒吧的門口,避免了在雪地上踩出腳印被人發現這種糗事。
白天被我撞碎的木門和屋頂一樣還沒有修好,為了保暖酒吧門口只能掛上了一塊厚厚的獸皮簾子擋住外面的風寒。趁著又一陣風吹起的時候,我和阿月飛快的撩開了門簾的一角鑽了進去,哪知道我倆還立足未穩,就感覺到有一雙銳利的目光向著我們射了過來。我轉頭向著那個人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大漢坐在酒吧的角落裡,此時正冷冷的盯著我們這裡。沒想到除了老闆之外竟然還有客人在這個漏風的酒吧裡。我和阿月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看沒看見我倆,嚇的一動也不敢動。過了一會兒,那個傢伙的視線終於收了回去,接著灌起他的酒來。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個傢伙的感覺實在是敏銳,我和阿月都已經隱身收斂起全身的氣息了,他還是能夠感覺到我們這裡的異常,這又是冰雪城的那路神仙?
我M阿月道:“看到沒有?我覺得這個傢伙沒準就是偷襲我的那個人,這麼看上去他的實力可真是不俗,竟然連咱們這種狀態都能感覺到,一會兒一定要小心了。”阿月微微的點頭,示意她收到了。這時候酒吧老闆也注意到了牆角那個傢伙的異常,開口問道:“老烈,是不是有什麼情況?”那個被稱為老烈的高手再灌了一口酒道:“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只是感覺剛才那陣風掀起門簾的角度似乎有點不正常,媽的,實在受不了你們冰雪城的鬼天氣,連風都這麼的彆扭。”
老闆呵呵笑著向著我們站的門口走來,回答道:“你要是覺得我們冰雪城的天氣很舒服的話那才不正常呢,我說你大老遠的來了,就準備在我這個破酒館裡住下了?看你一個勁的喝酒,是不是不敢去見冰後陛下啊?”老闆一邊說笑著,一邊猛的撩起了簾子,向著外面打量著,過了一會兒看到外面沒什麼異常,這才又拎了瓶酒向著那個老烈的座位走了過去:“外面連個腳印都沒有,我看你是喝多了!”
我現在才有時間打量一下這個“裝修”過的酒吧,除了吧檯之外唯一一張完整的桌子就是“老烈”坐的那一張了,其它的都歪歪斜斜的半躺著,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
老烈灌著酒悶哼道:“哼,你們那個冰後有什麼值得我怕的?大家屬性相反也不過是對著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