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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訥訥的回答他的話。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了。”他又說。
“我不知道。”我下意識的搖頭,不願意深究他忽然這樣說話的語氣和用意。
他笑的清淺,不容我逃避的又道:“我今天請你吃飯了,你該知道我就是鬼宿。”
我看不下去他的笑,低下頭,繼續倔強地回答他,“我不知道。”
“那你現在應該知道了。”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四個字似乎已經不是回答,只是很單純的大腦慣常反應之下說出來的話。
“自欺欺人。”
“我不知道。”
“安然!”他的口氣冷冷。
“我……”抬頭看他,被他一臉面無表情所震懾。最終還是把不知道幾個字嚥了回去,換了個答案,“做什麼?”
他微微逸出一口氣,“我很抱歉。”
我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是會道歉。只是這道歉對我來說莫名其妙的。
為什麼要道歉?這樣的話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問他。喬然已經自顧自的接下了話,解釋了原因。“雖然的確是不太能讓接受的事實,不過,我就是鬼宿。”
我的面前沒有鏡子,所以我無法窺知自己這時候是怎樣一副表情。面無表情或者是大吃一驚?
想想看吶!多驚悚的事情啊!自己的上司竟然是遊戲中的老公,還是一個名聲赫赫的大人物。自己的糗態,自己的狼狽,全讓人家看透了。
還好這上司還是個年輕上司,要是萬一是個年過半甲的老者,那這日子還能過麼?
呃,我這是在想些什麼呢?貌似偏題了。
“你在想什麼?”喬然問。
收回原先神遊的心思,我沉默地看著他。
“……”
“……”
兩兩相望,唯有沉默。
如果能有個道具鍾滴答滴答幾聲就好了,好歹也能讓人知道時間到底多了多久。沉默著,沉默著,我又開始走神了,這回陷入的是一個無邊無際的等式當中。
鬼宿就是喬然,喬然就是鬼宿。鬼宿等於喬然,喬然等於鬼宿。真實的喬然,虛擬的鬼宿……這樣說來也是,喬然生病了。鬼宿也生病了。喬然不來上班的兩天,鬼宿也沒有上游戲。
兩個人明明有許多的巧合,只是我怎麼可能神通廣大到將這巧合聯合起來想事情?
內心紊亂。上司是自己遊戲的老公,上司知道自己遊戲中的老婆是自己的下屬,可是上司什麼都不說,天天還在遊戲裡一起同進同出,雖然沒有像其他夫妻那樣喊老公老婆什麼的,但怎麼著都覺得好彆扭,好怪異。
如果明天告訴公司裡那幫子女同事們,說喬然竟然是自己遊戲中的老公,估計她們會笑歪嘴,拍拍我的頭叫我不要白日做夢。或者是一窩蜂的都湧進遊戲裡,只為了接觸了喬然吧!
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感覺都不怎麼好。
熟悉的音樂驀地響起,打斷了我們之間的沉默。那熟悉的音樂,我再清楚不過,是我手機的鈴聲。看一眼對坐的喬然,我不好意思比了比擺放著我的包的沙發,起身往那走。
取出電話,有點意外是林澤打來的電話。
下意識的看眼喬然,我接通電話。“喂。”
“喂,大姐。”林澤有些呱噪的聲音自話筒彼端傳來。
“嗯。”腦子裡依稀記得餐會時候林澤要和喬然一道送我回家的事。這會兒他打電話來該不會就是問我到家了吧?
“大姐,那傢伙把你送到家沒?”
果然,我的猜想沒有錯。
轉身去看坐在餐桌邊正看著我的喬然,我低下眼,輕輕地對著電話說:“嗯,送到家裡。感覺好多了。”
聽了我的話後,林澤明顯舒出一口氣,“那就好。我真怕那傢伙把你給怎麼了。”
“哈哈。”我誇張的笑起來。“他能把我怎麼了啊?你別開玩笑了。”人家是頭頭,我是小兵,人家怎麼可能把我怎麼了?
“哎,沒事就好,沒事就放心了。”
“嗯。沒事。小弟,多謝。”謝謝你打來這通關心的電話。
電話彼端嘁了一聲,“謝什麼?你沒事就好了。那我掛了,我們吃晚飯要唱K去,你跑了真可惜啊!一切費用藍總包了呢!”
我笑,說了幾句好好玩就掛上電話。捏著電話,回想林澤的電話,到底是友誼天長地久啊!我有點兒陶醉的想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