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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訊息,“呃,你們還挺有情調的。不過,那個啥,他不是未婚妻了麼?笙歌。你小心點,不要被騙去了啊!”
“嘿嘿……”我只笑,不做解釋。
鬼宿載我來的是夜西湖。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風。夜西湖百年如一日的美的靜謐。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不得不說我們很幸運,正好趕上了夜西湖刷螢火蟲的時候。
這螢火蟲兩個小時刷一次,天天時間段都不固定。要想收集螢火蟲,除了要耐心,還得有些運氣。
看見螢火蟲的第一眼我就叫嚷了起來,“螢火蟲……”
鬼宿沒有說什麼,只是停下了坐騎,將我放下了地。我還在不解他的作為,他說道:“來場比賽,看誰抓的多,勝的那一方有權利指示輸的一方幹一件事。”
“啊?”比賽?輸的一方要聽贏的一方?這聽起來怎麼那麼耳熟呢?這、這、這……這不是許多小說裡都喜歡用的伎倆嗎?
嘿!鬼宿,這可不是臺灣小言啊!可以不可以不玩這一套啊?按照小言裡的萬年定律,男女主角打這麼一個賭,輸的那方多數就是女主角嘛!而後女主角多半會被男主角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就算不這樣那樣,也沒啥好事。
咱們能不能換個別的玩?
可惜,鬼宿並沒有等我抗議著玩個別的,他只丟下一句,“等會過來找你。”就自顧自的駕馭著坐騎往前奔去了。
我伸出手,卻只抓著一縷空氣。
我只想說,我不想玩小言這一套,可以不可以?
答案,自然是不可以!
看著絕塵而去的鬼宿,我就知道了。我不玩……也得陪著他玩……
不過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先讓我一成,我這四周圍那麼多的螢火蟲他竟然不抓。而是不知道跑去哪個犄角旮旯了。
這樣也好,反正賭約是他定的,指不定我真贏了呢。要是我贏了,我要讓他幹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立馬拋開那些什麼臺灣小言慣用的無聊伎倆的想法,專心的投入到抓螢火蟲贏賭約的大事件中去。
當初來做隱藏任務的時候正好一環是抓螢火蟲,所以雖然不敢說哪幾塊地方會刷的多,但好歹也是八九不離十的知道些的。
而且這抓螢火蟲也要看人品,不一定抓的次數多它的數量也會多。都是系統隨機給予的數字,所以一切都看人品了。
螢火蟲兩個小時刷一次,但抓麼……僅以一個人來說,只要半個小時也就夠抓完了。更何況是兩個人。
我正勤快的抓著某一片區域的最後一點螢光,鬼宿那坐騎特有的紫光閃過了我的眼角。抬頭一望,果然就是他。
“抓完了?”我意猶未盡的問他。
“嗯。時間到了。”
我很囧,外加一頭一臉的黑線。我說,開始打這個賭的時候,你可沒有說還有時間限制的啊!
但顯然鬼宿是不知道的,“走吧!”
“去哪?”看他發出的同騎邀請,我點下確定,在坐到他身前的時候習慣性的問了一聲。
坐騎掉轉頭往著夜西湖中央的光亮處奔去。
鬼宿的聲音在顛簸中傳來,“去清算一下誰輸誰贏。”
呃,的確是該去算一下的。為了抓螢火蟲,我可是特地扔了不少包裹裡的東西。現在只求不要輸。
鬼宿的清算方法很簡單,以螢火蟲換購一種很特別的煙花,螢火之舞。在夜西湖的螢火商人這裡,可以用十個螢火蟲兌換一個螢火之舞。
我們倆就看誰能兌換的螢火之舞多,誰就贏。
他這個提議很公平很公正,我欣然同意。
半分鐘後,全部兌換完,就以交易形式看看勝負。
“嗷嗷嗷嗷嗷——”沒有交易檢視前,我很是信心滿滿,總覺得我這個老手該是比他抓的多,可是當交易檢視完之後。我忍不住不淡定的叫了起來。
如果說鬼宿比我多很多螢火之舞,那也就算了,我至少能死心一些。可是偏偏他贏了,還是以一勝出的,這就實在沒法叫人淡定下來了。
看著包裹裡還有兌換剩下的8只螢火蟲,仰天長嘯已經不能確切形容我的心情了。
早說了,這種小言的爛伎倆真的沒有什麼好玩的。像我們這樣的成年人,應該找個更刺激、更有挑戰性的專案玩才是。
池塘邊,柳樹旁,月亮之下,氣氛不好。我頗不服氣的看著鬼宿,總覺得提出賭約的他作弊了。不然怎麼剛好我們到夜西湖,夜西湖就刷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