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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邊沒什麼說話的慾望,鬼宿那邊自簡短的一個回答之後也沒有了下文。互不搭理似乎就成了我們倆接下來可以做的事。
系統響起提示音,提示著我有新的私聊訊息。
我的第一反應是鬼宿,心隨著這反應嘭跳,但只一眼,那淡淡的嘭跳感覺就轉為了濃濃的失望。
訊息不是鬼宿的,而是紅袖添亂的。
紅袖添亂:“笙歌,昨晚天涯海閣和天波浩渺幫戰,你也去啦?”
昨晚紅袖添亂很早就下線了,幾乎在幫戰開啟的前一刻下的,對於幫戰的事她本來是不會知道的,對於我去幫戰裡攪合了一下更應該是不知道的才對。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但她知道了,我好奇,也並不好奇她怎麼會知道的。
紅袖添亂:“今天天波浩渺和他們的聯盟幫們吵架,你都不知道天波浩渺那些人是怎麼說你的。”
怎麼說我的?還能有什麼說辭?無非不是吃裡扒外啊,人心不古啊,不長眼啊,反正只有越難聽,沒有我這個貧瘠的腦子所能想象到的最難聽。
但是我在乎嗎?我不在乎!就像是個叛逆期的孩子,我不停在肚皮裡大喊大叫、呼天搶地著我、不、在、乎。
紅袖添亂:“本來吵著可兇了,後來都是鬼宿幫你擋下來的。話說鬼宿那樣,真的好帥啊~~”隨著微末還多了幾顆紅心。
呼天搶地式的嚎叫忽然頓住,我的眼睛直愣愣的對著紅袖添亂的前半截話上。
鬼宿幫我擋了……什麼?
我是不是來的太晚了點?是不是錯過了許多精彩的內容?特別是屬於鬼宿的?
“在做什麼呢?要不要來看看風景?”我原本想去詢問紅袖添亂的,可是還沒等我想好怎麼問,鬼宿的訊息跳了進來。
才將鬼宿傳送的訊息看完,組隊欄那開始閃爍起來。
點出組隊資訊,正是鬼宿的邀請,隊裡就他一個人,沒有別人。
我甚至都沒有耽擱,忙是點了確定。
組進隊裡,也不等他說話,我忙開口問,“你在哪?我來找你。”
鬼宿頓了一會兒才簡略的回答我,“雪原。”
“嗯。我過來。”
有些事,就算人家先前如何如何,等到了最後還是需要問問清楚的,包庇如是,護短如是。
單純的遊戲小白如我,是不會明白那些天波浩渺的人對我參加昨晚的幫戰是有多大的不滿,就像我不認得天波浩渺幫裡的人,他們認得我,但路上見了我不會同我打招呼一樣。有時候,世界就是這麼的莫名其妙。
雪原的冰雪萬年不化,雪原的風寒嗖嗖,雪原的企鵝很可愛,雪原的怪物……打人真的很疼!
等好不容易循著地圖找到了鬼宿的所在位置,我還領了一大群怪來見他。
見了面,敘舊、寒暄先擺一邊,先打了這些追了我一路,快把我K死的怪物先。
等到鬼宿收起他那柄火紅火紅,灼熱的似能融化四周冰雪的神器的時候,我已經下了坐騎正坐著一旁的雪地裡喝湯補紅。他選的位置很靜謐,靜的連怪都不會刷出來,很適合沉思、發呆、想心事等等一切消耗腦子但不耗費武力的活動。
鬼宿看了看我,而後一屁股往我身邊的雪地一坐。
我喝完湯,補滿了紅就站了起來。他的眼神順著我的動作往上移,我則因為自己慢慢站起來,不得不俯視著他。
兩個人對望了一會兒,最後我不得不選擇坐下,位置不偏不倚,正好靠到他的肩頭。
就著這個姿勢,我難免生出了尷尬來。雪原一片白茫茫,選的地方太偏僻、太安靜,當然也就沒有什麼好看的風景供欣賞了。
看了幾眼白的刺眼的雪景,我就沒有了任何興趣。但礙於身邊的鬼宿什麼話都不說,我也不好擅自開口說什麼,只能自己發呆,想心事。
也不知道自己發了多久的呆,只知曉鬼宿看來是真的沒有開口的意思,難道他說的看看風景還真的就是來看看風景。我不禁有點兒無力。
好吧!再等三分鐘,如果三分鐘他還不開口,那大不了就我來開口吧!這麼打定主意,我又硬逼著自己欣賞眼前一片沒什麼好看的雪景,同時心裡慢慢的默數著數字。
一分鐘是六十秒,三分鐘就是一百八十秒,默數一下,頓一下,再數第二下。我極有耐心的數到了第一百八十下,不僅如此還多數了二十下。
數完,我輕輕的吐出一口氣,鬼宿果然是不準備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