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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術殺殺野豬來得實在,至少不會餓肚子。”
聽著菱紗不禁心中暗歎一聲“高人行事當真古怪。”,想著她就眼瞥著天河,“哎”的一聲似笑非笑道:“用膝蓋想都知道,你肯定也不明白仙術是什麼,石過資質倒是很好。我剛才念得那些咒法邊是從一本古書上看來的,沒修煉多久,要不是為了打那些符靈,才不會告訴你呢!”
天河聽著,嘟囔道:“我又不想知道,聽你那樣念,我胡亂想了一通,手腳都不受控制了。”
菱紗不禁有些氣道:“你這大呆子,天底下多少人做夢都想學的五靈仙術,被你講成這樣,少得了便宜還賣乖。”
天河聽了這番話好像仍然不太懂,忙然的“哦”了一聲,算是對韓大小姐的話有個答覆了。
菱紗氣道:“什麼‘哦’,你裝傻啊?一副有聽沒懂的樣子。”
天河喃喃道:“我是沒太懂……”
菱紗突地話題又是一轉,微笑道:“喂,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換你說劍仙前輩的事了!”
天河愣了一下,道:“劍仙……前輩?”
菱紗上身向前略傾,笑道:“就是你爹和你娘嘛。”這臉上似總帶著七分笑意的少女讓人分不清她何時是真的在笑,何時是在笑給別人看的。
天河“哦”了一聲,道:“我沒見過我娘,聽爹說,她生下我之後沒多久就死了,她是世上就好的人。”
菱紗聽完不禁有些黯然,沉默了半晌,才道:“那你爹真有福氣。”
天河似開始陷入往事的回憶,道:“爹經常咳嗽,咳出來都是血——”天河並沒悲傷的表情,也許是因為他現在並不清楚病痛和死亡是怎麼回事,誰也無法說清這到底是天河的幸運還是悲哀。
菱紗聽著不禁“啊”的驚呼一聲,驚異道:“這麼重的病?”
天河沒注意道:“爹,他總是待在屋子裡,很少出來,他怕冷。”
菱紗聽到這裡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沉默了一會兒才喃喃道:“也許、也許我弄錯了,劍仙怎麼還會生病……”此時她臉上那常掛著的七分笑意也不見了。
常笑的人不笑了,比尋常人的悲傷更容易讓人惑動。
天河似乎注意到了菱紗的變化,訥訥道:“那個……你、我們快些離開,不然爹生氣了。”
菱紗看著天河木訥的表情,嘻嘻一笑,道:“什麼這個那,我又不是沒有名字,叫我‘菱紗’就好了。”不愧是江湖兒女,比那高閣深閨中的幽怨少女將事情看得開多了,但這不代表她會放棄抗爭。
天河一聽臉不禁有些紅了,撓了撓頭道:“哦,菱、菱紗。”
“不是菱菱紗,是菱紗——,傻瓜!”菱紗“暿嘻”的笑道,“我們先出去吧,在這兒人都要凍成冰了!”說著菱紗跑下臺階,拉起天河的手就要往外走。
天河本來一直就呆呆地望著菱紗,此刻突然“咦?”的發出一聲驚呼。
菱紗也不禁怪道:“怎麼了?”說時,天河已將那長劍拿在手中。
菱紗一看天河手中的長劍,不由得“呀”的驚道:“這劍怎麼回事?”
劍身上不知何時竟發出了一層濛濛的白光。
天河也不禁愣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它突然就變這樣了!”
說話間,兩人右手邊的冰棺中忽然透過棺蓋緩緩地飛出許多燭焰般大小的湛藍的光,光很柔和,像燭焰一樣。
每一道藍光在幽暗的墓室中劃過,就像天空中劃過一道流星那樣美,可這些藍光卻遠不及流星那樣強烈,好像情人的耳語那樣溫柔。
藍光緩緩飛著,聚集在墓室頂上。
漸漸地,藍光在塞室頂上盤旋,形成一個像徵性的光環。
幽暗的基室,奇異的景像,不禁讓兩人產生了一種奇怪的心理壓力。
壓力之下,天河在無意識間舉起了手中的長劍。
長劍舉起的瞬間,藍光如群鳥歸巢般飛入長劍。劍身剎那間劍光暴長寒光大盛。
也不知這天河這野小子又是出於什麼古怪的想法,左手長劍突地向前揮出。
天河一輩子所有出人意料的事似乎打算在這一天裡全部發生似的,在天河揮劍之後,冰臺石几還有石壁都分成了兩半。
好厲害的劍!
天河愣住了,菱紗愣住了,可時間卻不能允許他們再愣下去了,因為墓室已經開始坍塌了。
天河蹲在地上不住地咳嗽,因為墓室實在是大了點重了點,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