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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名”胸膛上輕輕地划著圓圈。想把“命名”給癢醒過來,這可是她對付那些千金小姐的無尚妙招之一。
結果劃了半天“命名”還是毫無反應,輕舞飛揚暗罵了一句“反應遲鈍”,索性改劃為掐,“命名”還是巍然不動。
輕舞飛揚這可就納了悶了,難倒這個“白痴”變得更傻了?要是那樣自己可就虧的太大了,不僅“魔種”轉接到了他身上,甚至連自己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也給了他,自己不會這麼倒黴吧?
輕舞飛揚把手放到了“命名”的胸前,想摸一下他的心跳是否正常。手掌觸控到那片剛長出來的滑嫩異常的面板,突然想起來這裡應該是一個傷口才對呀,急忙低下頭仔細察看,不禁疑慮重重。
要知道,自己背上當時“接種”的傷口可是過了一天的時間才癒合的,而且還長成了一個形狀怪異的“胎記”。可眼前這個男人的怎麼會痊癒的這麼快?又為什麼沒有那個“胎記”呢?沒有“胎記”以後自己還能再傳遞能量給他嗎?他還會受自己的控制嗎?
輕舞飛揚急於知道結果就拚命的搖晃“命名”,想把他弄醒,試試看他聽不聽自己的話。沒想到任她左搖右晃,甚至連煽耳光、揪耳朵、腳踢、牙咬等招式全都使了出來,“命名”還是保持那種沉醉其中的表情,不但連嘴張的幅度、微笑的形狀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而且就連眼睛都沒有眨過一下。
輕舞飛揚連忙檢查了“命名”的身體狀況,心跳、呼吸都異常緩慢,身體的溫度也偏低了一點,輕舞飛揚不禁陷入了手足無措之中。叫醫生?開玩笑,萬一查出異常怎麼辦?現在輕舞飛揚自己都不敢上醫院檢查身體,生怕萬一查出自己“不是人”怎麼辦,好在自從接種“魔種”之後,身體就異常的好,再也沒有生過病。可不叫醫生自己還能怎麼辦?總不能再給他轉接一次“魔種”試試吧?
時間就在輕舞飛揚的舉棋不定中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雖然“命名”一直沒有反應,可是他的體溫不再繼續下降,心跳和呼吸也穩定在某個緩慢的程度上,簡直就更冬眠似的。見眼前人的情況沒有進一步惡化,輕舞飛揚也就放下了心來,這才想起自己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要辦,沒想到卻讓這個“白痴”給耽擱了。
輕舞飛揚給自己和這個“白痴”穿好了衣服,然後邁著怪異的步伐向外走去。感受著下身傳來的陣陣疼痛,輕舞飛揚心中又是恨又是愛,走出兩步又忍不住掉回頭來在這個“白痴”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留下兩排深深的牙印,隱隱可見些許血痕。
然後輕舞飛揚又撇著雙腿,邁著怪異的步伐緩步走了出去,還沒等輕舞飛揚走出房門,命名肩頭的牙印就不見了。
“命名”這種“冬眠”的狀態,一直持續了快一個月。剛開始的時候,輕舞飛揚每天都來好幾次,漸漸的就越來越少,到最後,將近一週的時間沒有來看望“命名”了。而“命名”在這時卻發生了一些變化。
雖然“命名”還是沒有清醒過來,但也不是當初那副帶著無限陶醉的“花痴”的樣子了。他的神態恢復了正常,嘴也合上了,眼睛也閉上了,臉上也一片平靜,就好像熟睡的樣子。就這樣又過了兩天,“命名”緩緩睜開雙眼,醒了過來。
雖然這麼躺了近一個月,但“命名”現在的狀況卻出奇地好,一點也沒有飢餓、虛弱的感覺,反到像是有無窮的精力似的。衣服雖然穿了一個月了,除了有些灰塵之外,一點異味也沒有。只有衣服胸前和左臂有兩處破洞記載著“命名”當初確實受到的重創。
“命名”清醒之後,一個人在房間裡又東摸西看的玩了半天,才無聊地走出了房間(躺了一個月了,輕舞飛揚已經放鬆了警惕,因此門沒從外邊鎖上),順著地下室的樓梯走了出去。
走出地下室,外面正是半晌午,豔陽高照,“命名”稍微適應了一些刺眼的陽光之後,順著院子裡鵝卵石鋪就的小路慢悠悠地走向了大門口。
正在大門口值班的保安看見“命名”大搖大擺的走來,哪裡想得到他居然是個“囚犯”?
保安非常有禮貌地問命名“您要出去?”
“命名”笑著學保安說話,“您要出去?”
可保安雖然明明聽見“命名”說的是“您要出去?”但他可沒想到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的年青人居然是在學自己說話。於是保安自以為是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就這麼恭恭敬敬開啟大門讓“命名”走了出去。
等到過了幾天輕舞飛揚想起去看“命名”的時候,“命名”已經回到了家裡在死黨的擺弄下剛剛戴上了遊戲頭盔進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