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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脯。
“姐姐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我歪著頭,調笑道。
“沒,沒什麼。”她心虛地看向別處。
我趴在她耳邊:“姐姐可是想嫁人了?”
“誒呀,你這丫頭,什麼話都說的出口,羞不羞?還淨拿我取笑。”
她面色含羞微怒道,“看我不打你!”邊說邊伸手來胳肢我。我素來怕癢,被她鬧騰了兩下,就躺倒了床上,笑的眼淚直流:“好姐姐,饒了我吧!哈哈。。。”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取笑我。”
“不敢了,哈哈,再,再也不敢了,好姐姐就,哈哈,就饒了我吧,哈哈。。。”我快笑抽了,一句囫圇話也說不上來。
“哼!”她雖罷了手,卻生氣的把身子扭到一邊不看我。這古代女子就是不一樣,說句想嫁人的話就羞成這樣,如果是在大街上擁吻,豈不要自殺?估計自殺都是輕的!
我慢慢止住笑,坐起身來,拉著若藍的胳膊嗔求道:“好姐姐,你就別生氣了,要不你打我一頓?你捨不得!要不你罵我一頓?你張不開嘴!”本山大叔的經典臺詞我都搬上去了。
“那再要不,妹妹給姐姐唱一曲,全當給姐姐賠罪了,可好?”
“這還差不多!”
我站起身來,手挽了個花,一抬腳,邁著雲步走了個圓場,順手拿起琵琶,用京劇的唸白唱道:“姐姐,你就請好吧!”
“花謝花飛飛滿天,
紅消香斷有誰憐?
遊絲軟系飄春榭,
落絮輕沾撲繡簾。
一年三百六十日,
風刀霜劍嚴相逼。
明媚鮮妍能幾時,
一朝漂泊難尋覓。
花開易見落難尋,
階前愁煞葬花人。
獨倚花鋤偷灑淚,
灑上空枝見血痕。
願奴脅下生雙翼,
隨花飛到天盡頭。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未若錦囊收豔骨,
一杯淨土掩風流。
質本潔來還潔去,
強於汙淖陷渠溝。
爾今死去儂收葬,
未卜儂身何日喪。
儂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儂知是誰?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
試看春殘花漸落,
便是紅顏老死時。
一朝春盡紅顏老,
花落人亡兩不知!
曲畢,放下琵琶,“如何?不知姐姐可還。。。”轉頭看見若藍已淚流滿面,黯然神傷,
“姐姐這是為何?”我大惑不解。
“好一句‘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她拭乾臉上的淚痕,強擠出一個笑:“妹妹不必擔心,我是為這詞中的女子所感傷。曲好,詞更好!可是妹妹所作?”
“妹妹哪有這才情,是當年的一位師傅所作,聽著好便記下了。今日本想向姐姐顯現,不料竟惹姐姐傷心了!”真是悲哀啊,我承認這首詞寫得是很好,可是也不用這麼誇張吧,聽首曲子就能哭?還真是多愁善感啊!
“不礙得,不聽怎知妹妹還有這般嗓音?今日算是聽著了。”她頓了頓又道:“妹妹,這樣的曲子以後還是不要唱了,在這皇宮裡最聽不得的就是這憫憫之音。”
“恩,妹子記下了!”天哪,我要瘋了,自己唱首曲子還要看地方!
一連幾日都沒有動靜,眼看就要殿選了,心裡開始忐忑不安,莫不是十三爺忘記了?只到殿選的前一天傍晚,有位小太監遞了包東西,說是十三爺吩咐的。
回到房內開啟包,只見一小瓶藥粉,問了問,沒有什麼味道。一張小紙條上寫著:服藥!把整張紙條翻了個遍野沒見第三個字。服藥?是把這瓶裡的藥吃了?這是毒藥還是什麼?服完藥以後呢?怎麼辦?算了,都這節骨眼上了,且聽他的,死馬當活馬醫吧。
事不宜遲,把紙條燒掉後便到了杯水,拿起瓶裡德藥往水裡倒,菩薩保佑希望不是什麼毀容的藥。剛倒到一半時,忽有人敲門:“妹妹,可是歇下了?姐姐來和你說說話!”
“哦!”我忙把剩下的半瓶塞到袖筒裡。
“妹妹,這麼慌張著幹嘛呢?”她推門進來,看見我慌里慌張的便問。
“沒什麼!”我笑著掩飾著,“姐姐過來坐!”
“明天便要殿選了,姐姐這心裡七上八下的,沒個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