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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掀翻底的主人公,攜帶某物……榮耀華麗歸來。
花錯信守承諾,在奴歌真正承認自己是無憂宮一員時,他果然反手丟給奴歌一塊紋縷晦澀,質地古怪‘破鐵’————說是能自由出入無憂宮的令牌。
彼時奴歌雙手捧著無憂宮‘出入證’,那表情整個一感激涕零。
一身專屬於祭祀的雪色長袍玉立與地,奴歌細細盯著‘出入證’激動閃舌再三確認“宮主真的允許我離開了??”
目如點漆鳳眸染笑,花錯側倚在榻上,慵懶媚態撩撥下青絲“不然你以為?”
“謝過宮主大人!那,那我今天就要回家了!!”奴歌握拳激動轉身,小手死死攥住令牌,欲插上翅膀立即離開。
她身後假寐的花錯,在看見其毫無留戀折身之後,深邃的眸子幾不可聞一暗,但旋即,又如狐狡詐起來。
“哦,忘了告訴你,無顏吶,你那塊令牌實際上是最低等的,單拿著它是出不去無憂宮的,只有在本宮身上,它才肯發揮效用!”
正在抬腳邁向門外的奴歌聽聞此言後後知後覺一愕,瞬息動作一滯,呆愣半響方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
“宮主的意思是?”奴歌咬牙切齒,但為了能順利出宮,握拳轉身之後她還是努力隱忍。
“沒什麼意思啦~”花錯萬種風情微微側身,修長玉指狀似無意劃過其殷紅唇角,似在撩撥“本宮是說,這塊令牌,只有在本宮身上,才會有用。”
“……”
似乎是怕奴歌聽不清,花錯一字一頓,奴歌徹底黑臉。
“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還將這破鐵給我!?”死死扣住掌心的奴歌氣血翻湧,努力控制暴動的情緒,以防自己不顧後果將手中廢鐵扔到對面妖孽臉上。
“本宮不過一時忘記,對不住了啊。”話雖如此歉疚的說,但花錯俊顏如花卻是絲毫不見愧疚,言語妖媚間,反而得意洋洋帶著三分戲謔。
“重新給我一塊令牌!”
“賞出去的東西,豈有收回之理?”花錯揚眉“況且,這無憂宮宮規,令牌擇主,便不可更改。”
“胡說!一塊破鐵沒有思想,它怎麼會擇主!!!”
“我替它擇的……”半眯鳳眼如狐,花錯以袖掩唇笑的異常山花爛漫。
“你!!”
…………
此一戰,奴歌完敗。
…………
於是乎
奴歌為了能按照計劃正常離開無憂,不得不左手持著玄鐵令,右手駕著拖油瓶洛無憂。
————不是說這塊令牌只有在他身邊才好使麼?那如此做,也算是讓花錯發揮最大的餘熱!
清幽小鎮碼頭
碧波萬里沉沉浮浮,弩船成功離開浮島無憂宮後,長衫瀲灩如水,奴歌甩手丟開花錯,揚眉以禮抱拳“謝過宮主款待相送,宮主請回吧!”
“回不去。”
花錯扁嘴擺出被拋棄小媳婦樣“人家是被‘綁’出來的,如今要人家自己走回去,豈不很沒面子??”
很沒面子……
‘咔吧’一響,奴歌零亂中似乎聽見自己石化,而後隨風斷碎的靈魂之聲。
正文 行蹤敗落
“回不去。”紅袖珊珊,花錯扁嘴擺出被拋棄小媳婦樣“人家是被綁出來的,如今要人家自己走回去,豈不很沒面子??”
奴歌膛目結舌,這是什麼邏輯?
“你要去哪?”花錯挑笑猶似含苞待放嬌豔玫瑰,高挑身板柔弱無骨貼上奴歌,屆時,一陣散漫暗香席捲而來。
奴歌神思一晃,眨眼一怔迷惘而後不假思索“回家啊。”
“家在哪??”
奴歌瞪眼本是想回花錯一句‘憑什麼告訴你。’但結果吐出的字,卻是女兒家柔情綽態“千機堂。”
————竟似思念家鄉郎情妾意別離的語氣。
姣是奴歌明知道這是自己的聲線,卻依舊止不住惡寒,她及時這般‘深情款款’過!?
————該死的桃花扇,別讓姑奶奶抓住你,否則遲早將你碎屍萬段!!
“那……”花錯陰柔笑容越發狡詐起來,映在奴歌眸中幾尺之遙的俊顏,欲說害羞般嬌做。
腦海幻影越加恍惚,凝重之感層巒起伏而來,就在花錯再度捏指噙笑時,奴歌果斷白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
小鎮碼頭碧波萬里,風聲簌簌間,似有道不盡默哀神殤離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