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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以為您怎麼能夠到這鋪子來當掌櫃,還不是因為老爺囑咐我去做一件要命的事?這會兒那件事眼看就要發了,到時候興許連老爺都逃不過,咱們這時候不走,難道被人一鍋端?”
儘管老兩口對櫻草的話全都有些莫名其妙,然而,櫻草說要命兩個字,他們還是懂的,更何況凝香她爹的慘狀那時候是闔府上下都看得清清楚楚。因而,夫妻兩個在猶豫了片刻之後,立時收拾了少有的幾件細軟跟著女兒出了門,見女兒招手叫了一輛車過來,陳熊等到坐上車之後,終於禁不住心頭疑惑,一把抓住了櫻草的手腕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儘管知道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但櫻草生怕父母起了疑心之後不聽自己的,也顧不得外頭還有個車伕,咬了咬嘴唇之後便壓低聲音把張昌邕讓她將那支簪子冒充顧銘所贈捎帶給張琪的事情說了,見父親母親全都被駭得臉色蒼白,她又加重了語氣道:“今天武寧侯太夫人最信賴的賴媽媽突然大發雷霆,發落了老爺新送過去的一個丫頭,而這都是在老爺剛剛去過武寧侯府之後。若是老爺和武寧侯太夫人鬧翻了,咱們這些做下人的夾在當中,必然是替罪羔羊,爹,你就信我一次,就算侯府勢力大,老爺也不好惹,可出了京城總能有條活路”
“櫻草,你怎麼這麼傻,這種事怎麼做得”
陳石氏才痛心疾首地埋怨了兩句,陳熊就陰沉著臉道:“不做能怎樣,咱們是張家的家奴,難道還能違逆老爺?”
“爹說的沒錯,更何況……咱們還得去接弟弟。”
櫻草見母親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到了嘴邊的下半截話頓時吞進了肚子裡,硬生生改成了去接弟弟,心裡卻想著,她一個人知道那件要命的李代桃僵就已經夜夜難眠了,何苦讓爹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