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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贏得過四弟妹,恐怕還要再練十年!”
“哼,好男不和女鬥!”
依稀聽到這裡頭小夫妻的鬥嘴,哪怕外頭沈姑姑這腿上的刀傷依舊隱隱作痛,哪怕適才秋韻在換藥的時候,傷口依舊火辣辣的。而單媽媽依舊揉著腦袋,哪怕芳草和碧茵還記著此前公堂上方存泰那威脅恐嚇,可人人都是臉上喜笑顏開。直到外間傳來聲音,只是在公堂跪了許久腰痠背痛,可身上還完好的芳草連忙快步出去,卻發現是管著二門的趙四家的本人。
“嫂子有什麼事讓人來說一聲就行了,怎麼親自來,二門上沒個穩妥人看著,世子爺和世子妃怎麼能放心!”
趙四家的深深吸了一口氣,這才連珠炮似的說道:“芳草姑娘,宮裡的李公公親自來了,說是皇上命他來頒賞的!”
這連明天都等不及,居然大晚上的就立時三刻來賞東西?
芳草心裡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但卻是極其高興歡喜,慌忙轉身直奔裡頭。當她喜滋滋地衝進裡屋,飛快地稟報了這個訊息的時候,她就只見陳善昭喜笑顏開地摟著章晗親了一口,立時面紅耳赤地轉頭朝向了另一邊,旋即就聽到了陳善昭開口。
“你們在這兒好好守著世子妃和小少爺,我去前頭領賞!”
儘管同樣是忙忙碌碌一整天,幾乎粒米滴水未進地在產房中陪著章晗直到孩子落地,隨即方才隨便扒拉了幾口面,現如今依舊疲憊得很,但王凌畢竟不像正在坐蓐的章晗,此時此刻仍是和陳善睿一起趕到了正堂。當看見皇帝頒賜給孩子的竟然是一把劍鞘斑駁陳舊的劍時,她不禁心中一動,可還不等她想明白,李忠就笑呵呵地看向了她。
“另外,皇上說了,讓趙王府上下預備預備,明日皇上就親自來看孩子。皇上還說,要來看看今日排程內外,有大將風度的宛平郡王妃,還誇郡王妃不愧是當年軍中第一智將定遠侯之女,不愧將門之風。”
陳善睿正盯著那把天子劍,心裡想著是不是從前自己在乾清宮東暖閣看到過的那把,就聽到皇帝讚賞自家媳婦,一時忍不住生出了一種與有榮焉的驕傲。而王凌在一愣之後亦是生出了一股由衷的喜悅來,連忙應聲稱是。等到眾人送了李忠出去,陳善昭回轉身之後就看著王凌說道:“四弟妹今天忙壞了,還是回去歇著吧。明日迎駕的事情我和四弟一塊安排。”
見陳善睿亦是連連點頭贊同,本要反對的王凌在放鬆之後,突然只覺得一股難言的痠軟疲憊在四肢百骸蔓延了開來,最終不得不答應了下來。拖著疲憊的腳步回鵬翼館的路上,她突然低聲自言自語地說道:“大嫂那孩子真是有福氣的……”
一旁的武媽媽見王凌滿臉的疲色,自是無比心疼,忍不住低聲勸慰道:“郡王妃也還年輕,遲早也會有喜訊的。到時候咱們王府裡頭這才熱鬧!”
“但願我能有這福分。”王凌忍不住伸手過去,幾乎是整個人都靠在了武媽媽身上,隨即才用幾乎是呢喃的聲音說道,“今天看大嫂生孩子的時候那種痛苦掙扎卻又不放棄的樣子。我真的怕得很。娘就是因為生我的時候虧虛了身體,不但沒法再有其他孩子,而且還那麼早就去了,一想到這個,我就……”
“郡王妃千萬別想這麼多!”武媽媽想到王凌今天看似威風八面,而且內內外外贏來了滿堂彩,實則心裡卻想的是這些。頓時更是心中發酸,扶著人一步步往裡走,嘴裡卻說道,“侯爺從小就給郡王妃調理身體,您又練武強身,這身體強健得不得了呢,日後一定是多子多孫福分最大的!如今只是還沒到時候,您忘了侯爺也曾經說過。女子還是到了十九二十的時候,生孩子方才最順當麼?”
“媽媽盡知道安慰我!”
王凌終於露出了些許笑容。然而,當回到鵬翼館正房。又用了一碗燕窩粥後閒坐了片刻,由著幾個丫頭小心翼翼地扶著梳洗泡腳之後上了床,她雖是疲累交加,可卻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
儘管陳善睿文武雙全甚是優秀,對她也很好,而且因為從前很少在京城停留,她嫁進來的時候,他身邊就沒有用熟的丫頭,可總不及陳善昭和章晗那對視之間便能見默契的自然。而且這幾個月陳善睿不但經常去定遠侯府向她父親王誠請教軍略武藝,也常常和京衛諸將廝混在一起。那些歡場都是常去的,歌姬美人總是那種地方最少不了的。她並不在乎他逢場作戲,可總難免舀著和自己的父親作比較,現如今更常常舀著和陳善昭作比較。
貪心不足蛇吞象,她真是奢求太多了!
次日一大清早,儘管趙王府昨日方才歷經了一場劫難。可是在世子妃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