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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老牛舐犢,天家親情
章晗和吳氏並排跪在張茹身後。此時此刻,張茹的表情如何她看不見,卻是能清清楚楚地看見一旁的吳氏牙齒咯咯打著架,兩隻手已經情不自禁地支著地面,即便如此仍在瑟瑟發抖。面對這樣的誅心一問,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旋即便把脊背挺得更直了。
“皇上請恕妾直言,妾信不過洛川郡王!”
說出這麼一句石破天驚的話之後,章晗便提高了聲音說道:“當日妾還住在顧家的時候,便因為洛川郡王相逼,險些丟了性命;而後受秦王妃相邀前往秦王府的時候,又險些遭人算計犯了秦王的忌諱,即便後來不了了之,可妾那時候一介民女,誰會無事算計?而洛第二百二十五章老牛舐犢,天家親情川郡王在新婚之後仍是一直日日聲色犬馬,卻在郡王妃有孕之後足不出戶,雖可說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可妾對此卻絲毫不信!
今日妾和淄王妃特意前去探視洛川郡王妃,卻被人一再阻攔,甚至號稱在裡頭照料郡王妃的洛川郡王都不肯出來見,妾自然而然便以為是他故態復萌,又對郡王妃做了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以至於自己都不敢出見!妾知道皇上一直盼望宗室綿延子嗣,所以也顧不得那許多,當即就強令人悍然直闖了進去,卻不想竟然有這種匪夷所思的事!”
章晗和陳善聰的那段過節,在場眾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而秦王府宴客那一次那張冒用趙破軍名義傳到章晗手中的字條,除卻那時候世子妃吳氏不太管事,那會兒張茹也還未接觸到這種層面上頭的勾心鬥角,其餘人都心中敞亮。因而,章晗直言信不過陳善聰,陳善昭便第一個心中大讚妻子這一招絕妙,少不得撇了撇嘴嘀咕了一句。
“那死胖子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他這嘀咕的聲音實第二百二十五章老牛舐犢,天家親情在是大了些,惹得皇帝忍不住往他臉上瞪了一眼,但臉色終究是霽和了下來。即便知道章晗的話仍有些許不盡不實的地方。至少這用心上頭卻坦坦蕩蕩,再者諸王突然禁宮中,也確實得有身份手段都能鎮得住場的女人站出來,他便微微頷首道:“好。既然你敢說實言,洞察此事便是有功……淄王妃張氏!”
張茹剛替章晗鬆了一口氣,不料這話頭突然到了自己身上,她慌忙低頭應道:“妾身在。”
“你從小雖遭遇生父不公,嗣兄冷待,但卻有幾分堅忍的性子,朕便是嘉許你這一點。方才冊了你為淄王妃。今日見你在大事上頭亦有擔待,朕倒是沒看錯人。”
“妾身沒經歷過什麼大事,不敢當皇上如此稱讚。”張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得到皇帝的如此評語,深深吁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難以置信,只得訥訥謙遜了一句。緊跟著,她就聽到皇帝又開口說了一句話。
“十七郎,善昭,去把你們的媳婦扶起來。”
當著皇帝的面。淄王陳榕的動作自然是規規矩矩嚴肅莊重,而陳善昭就沒那麼一本正經了,拉著章晗站起身的時候。他卻是有意抓緊了她的手,當著皇帝的面就這麼把人拉到自己身旁站了,甚至完全無視於章晗那微微使勁想要掙脫的手。面對這對小夫妻的小兒女情態,皇帝忍不住莞爾,隨即才看向了跪在兩邊的秦王世子陳善文和世子妃吳氏。
“府中出了這麼大的事,你們兩個可知罪?”
儘管西暖閣中燒著地龍,但雙膝跪在堅硬的金磚地上時間久了,那種猶如針刺一般的刺痛卻是抵消不了的,更何況陳善文在章晗等人進來之前,皇帝親自審問洛川郡王妃孫氏的時候。就已經下跪請罪,可皇帝一直都沒理會他,到現在已經跪了有大半個時辰,因而這種感受更是強烈。當這一句問罪的話當頭砸下來時,他只覺得後背一炸。
“皇爺爺,二弟往日和孫兒就一直不睦。孫兒真的是一點都不知情,但孫兒身為兄長,自有應得之罪!”陳善文把心一橫,又在地上重重磕了幾個頭,待見吳氏已經是哆嗦不敢說話了,即便對這個軟弱的妻子已經是不抱什麼指望了,他還是把心一橫道,“而世子妃雖曾幾次去探視,卻都被二弟攔在外頭,所以她也必然不知情,還請皇爺爺明鑑!”
吳氏從前新婚時朝見天子的時候,還險些在獻慄棗盤的時候弄翻了東西,此時此刻的驚悸就別提了,先頭章晗的提醒張茹的告誡早就都給忘光了。然而,當陳善文竟然在御前維護自己的時候,她那冷得直打顫的心裡突然湧過了一股暖流,幾乎是下意識的,她立時扶著地面直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