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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現在左手食指摳住的那道牆縫,就是以前摳住的那道。
“哎呀。”一聲嬌呼傳到了那刷牆工耳裡。
厲害吧,哈哈。嚇著了吧,哈哈。刷牆工得意非凡,這一手功夫可是他刷了一兩百年的牆,精心苦練出來的,就是螳螂門的大師兄見了這一手也要叫一聲好,何況兩個嬌嬌弱弱的小女子,肯定是對自己佩服有加。他可以想象的出身後那兩個女子桃紅滿腮,目光迷離,雙手捧心,對著自己卓而不群的背影感佩不已。哈哈,該我今天露臉。老天待我不薄那,這兩女子被自己這手功夫所折服,心裡還不把自己當成她們的夢中情人嗎?哈哈,哈哈。刷牆工一時險入了夢想中不能自拔,他彷彿看見了自己身穿英雄袍,頭戴英雄巾,腳踏英雄靴,就那兩個女子於水火之中,打敗了萬惡的舊社會,(舊社會自然是指站在那兩女子身邊的那個富家少年了,那少年相貌醜陋,神情醜惡,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後那兩女子對自己生出愛慕之情,雙雙下嫁於自己,哈哈,好爽。
“喂,上面的那個人,你搞什麼啊。”下面突然傳來一女子的聲音,那聲音可真是軟綿可口,好聽極了。
刷牆工的思維會到了現實,擦擦流到下巴的口水,正了正面容,這才緩緩的回過身來,擺了個POSS低頭下望。這一回身可是有名堂,叫螳螂尋蹤,極為難練,又經他的改善,可以全憑一根手指支撐,回身下望,其難度更是又升一層。
卻見下面其中一女子抬著小臉,杏眼圓張,舉著一條手臂看著自己。唉,刷牆工感嘆,美女生氣就是一個字,還是漂亮那。等等,自己好象疏漏了什麼?刷牆工的目光轉向那舉著的手臂,只見那女子手臂的紅色袖子上盡是白色的斑點,很是顯眼。糟了,玩漏了。想到這裡,刷牆工一吐舌頭,回身就往上爬,蹭蹭幾下就爬到了屋頂,一翻身,消失了個無影無蹤。原來他剛才在空中玩雜技的時候,忘了手上還拿著塗滿白色塗料的刷子,刷子跟著身子飛舞,刷子上面的白色塗料自然也跟著飛舞了,那女子的袖子當然是塗料四下飛濺的結果。
春蘭生氣的跺著腳,這小賊跑的好快,要不是我穿著裙子,哼哼,非打你個豬頭不可。艾名算是看了場免費的笑話,心情舒暢了不少,笑著摟住春蘭,看看四周沒有外人,親了一口後說道:“別生氣了,等會老爺我給你買件新的裙子。”
春蘭小臉飛紅,好羞人那,老爺怎麼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樣親密的動作,小心的偷看四周,還好,沒外人。可又看見眾姐妹用那種眼神看自己,不禁惱羞成怒,伸出小手捏成鉗子狠狠捏了下艾名腰上的老肉,捏的艾名疵牙裂嘴這才放手,心情這才好了不少,無辜的艾名算是代人受過了。春蘭又看見艾名難受的表情,也心疼起來,趕緊用小手在他腰上輕輕揉了幾下,大有給個大棒又給顆甜棗的意思。
“老爺,您是不是對那個人感到驚奇啊,其實只要您在街上逛上一圈,就會發現許多人都和他一樣的。”風大展笑嘻嘻的說道,不能不說艾名年紀還小,沒見過什麼大世面。
哦?艾名納悶的看了眼風大展,他怎麼說話沒頭沒尾,什麼意思啊。不過見風大展只是笑笑就再不說話,心知從他嘴裡再也掏不出什麼來,也就作罷。眾人恢復了走路,走了幾步,出了小巷。
這時艾名卻注意到了四周人們的動作反應了,既然風大展要自己看這些人在幹什麼,自然有他的道理。咦,艾名終於發現了不對勁,越看越驚奇,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都是什麼人那,怎麼個個都象是身懷絕技的樣子啊。看那人,走起路來一搖三擺,好象醉的快要跌倒一樣,仔細一看,卻發現他下盤堅固,腳下生根,這手迎風搖柳的功夫雖不見得怎麼高明,可也不是什麼人都會的;看那人,肩上挑著兩筐蘋果在街頭叫賣,看上去很平常,可他那肩膀上的扁擔和兩個筐子黑黝黝的發著金屬的光澤,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幾樣東西應該是生鐵鑄造,加起來起碼有二百多斤,可在那人手裡卻是輕若無物的樣子;看那人,放著正道不走,偏跑到房簷上飛來飛去的,顯擺自己輕功好嗎;最可氣的是,那個在酒樓旁邊招攬客人的大雜事,放開喉嚨叫嚷著,那聲音四平八穩的,卻可聲傳十里,顯示了深厚的內功根底;老天,不小心往酒樓裡看了一眼,卻看見有個夥計一隻手的兩跟手指頭捏著一個火鍋健步如飛的過去了,搞什麼啊,不說火鍋加上裡面的湯有多沉,但說他也不嫌燙手嗎?
艾名是越看越驚奇,越看越好奇,自己到底來到了什麼地方啊,怎麼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