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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艾名原還以為這重槌飛花要說上一籮筐的廢話後,才會轉到正題上。當下答道:“不錯,在下是救了那個風大展,不過事出有因。那日在下路過鄧廣附近的一條道路時,見幾人在追拿一人,並重傷之,在下平時最看不得憑強凌弱的事了,這才出手襄助那個風大展。今日得見花門主,才知他竟然是一小偷,冒昧之處,還請原諒。如花門主不滿意,在下認打認罰,絕不還口。”夠給這個姓花的面子了吧,艾名心想,都說出認打認罰,絕不還口來了,這小子也該知足了。哼哼,要是再羅唣,絕不還口,還手總行吧。
重槌飛花苦笑,艾名話中軟中帶硬,乍聽之下,很是合理,仔細一想,卻很不是味。不過他這次來,原本就沒打算和艾名見真章。只是為了給門中兄弟個交代,所以只當沒聽見好了。眼前這人氣質雍容華貴,舉止從容不迫,一看就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既然敢架樑子,背後一定就有勢力支援。自己的門派不過是地方上的一個小派,要萬事小心才好啊。“文先生客氣了,既然文先生這樣說,在下也不好再追究了,告辭。”說完,站了起來。
艾名剛拿起茶杯要喝茶水,聞言一愕,趕忙放下茶水後,站起身來,他萬萬沒想到事情就怎麼完結了。“花門主客氣,不如這樣,在下明天中午在酒店擺一席面,請花門主不吝前去,只當是賠罪。”艾名抱拳道。
艾名哪裡想到,地方上的小門派的苦處啊。抱虎門不過是這附近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幫派,人雖然很多,卻沒有什麼出色的人才,都是些地痞一類人物,欺負老百姓還可以,想要做大事,難上加難,全靠重槌飛花才得以生存。重槌飛花也小心慣了,只要是上得了檯面的人物,都不敢得罪,免得惹上什麼麻煩,畢竟小門派要在夾縫裡面得保平安,實在是在處處小心才行。
眾人有客套了一番,最後約定明天中午在咸亨酒樓艾名請客後,重槌飛花告辭。艾名把重槌飛花送到門口,目送他走遠。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可有說不是來,事情太簡單了也不好啊,艾名站在那裡沉思。
第二天中午,艾名先去了銀行將身上大部分的銀票摺合成翻雲覆雨總幣後存了進去,然後帶著秋菊早早的就等候在咸亨酒樓的門口,等待重槌飛花的到來。至於蘭若氏冬梅她們,則待在九月飛虹裡沒有出來。片刻工夫,艾名遠遠看見重槌飛花一行走來,趕忙迎了過去。
兩撥人想見後,客套一番,相攜來到酒樓的雅座,分賓主落坐。席間談笑風生,賓主盡歡。酒足飯飽後,眾人離開飯桌,來到一邊的茶几旁坐下,自有店小二上了茶水。
“文兄,今日你我一見,真是想見恨晚,兄弟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重槌飛花閃動的激動的光芒,注視著艾名。
艾名哈哈一笑,道:“有什麼當不當講的,有話只管說,只要我文某人能幫的上忙的,一定不會推辭。”說完,做洗耳聆聽狀,心想,再怎麼看,你這個重槌飛花也比我大個上百歲,竟然不要臉的稱自己是我的兄弟,好不要臉。
重槌飛花呵呵一笑道:“文兄,不知你前幾日路過鄧廣時,可看見那裡有什麼異樣嗎?”
艾名心想,戲肉來了。點頭道:“不錯,花兄真是高明,我見那鄧廣城內,火光沖天,好象整個城子都燒著了,所以我們也沒在那裡停留,直接繞道走了。”
“那麼文兄可想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事嗎?”重槌飛花探過頭來,小聲的說到。
“沒興趣。”艾名堅決的說道,梗的重槌飛花差點咽過氣去。
“那好吧,兄弟也就不多說了。”重槌飛花呆楞了片刻,說道,“時候不早了,就不打擾文兄休息了,告辭。”說完,起身告辭。反正目的已經達到了,也懶得和這個看上去很張狂的小子玩膩了。
“呵呵,這就要走嗎?那麼兄弟就不遠送了,慢走。”艾名將重槌飛花送出酒店後,自回了九月飛虹。
轉眼又過幾日,艾名等人困在咸亨酒樓裡愁眉不展。愁的並不是抱虎門的事,雖然搞不清楚那個重槌飛花到底在搞什麼鬼,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糊弄走了,可這並不放在艾名心上。他發愁的是,到現在為止,他們還找不到出關的辦法。
也難怪艾名等人發愁,他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目前吐方帝國和雅司帝國的戰爭剛剛結束,雖然兩國已經簽定了和平議定書,但兩國關係並沒有得到緩解,邊界之間時有小規模的戰鬥發生,作為吐方帝國國之門戶的剪子城,更是對來往行人盤查嚴緊。想要出國?可以,先去剪子城知府衙門報備,把祖宗八代全交代清楚,然後把為什麼事情出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