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禛連著五天沒來,第五天的夜晚,格外的寒冷,綠珠勸她回去休息,她也不聽,淡笑著對綠珠說:“你不要勸我,我要等,等到心冷了,情沒了,愛走了,你主子我的好日子就來了。”
綠珠不解地看著她,勸說著:“主子,爺對你挺好,不來,肯定是因為朝中的事太忙了。”
熹微冷笑著並不說話,站在清冷的夜雨中,油紙傘遮不住飄飛冰冷的細雨;絲絲縷縷地撲到她的臉上心上,從希望到失望再到絕望,直到島上的雞半夜打鳴,累極的她才在綠珠的攙扶下回到房中休息。
連日來的勞累和受寒,熹微發燒了,一直昏昏沉沉,天天陪著她的綠珠,也病了。
胤禛得知這一切的時候,已是下午,匆匆忙忙地帶著太醫院肖太醫一起來了。
看著忙亂的屋子,和躺在床上一臉潮紅的熹微,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肖太醫診過脈後,一臉沉重,斟酌一下,小心地說道:“錢主子是偶感風寒,寒氣入侵所致,發熱而汗不出,極為兇險,臣開些清熱解毒、疏風解表的藥及發汗的藥先試試,若無汗,邪不得出,其病為逆。”
胤禛一聽,心突地一緊:“肖太醫是何意思?”
“臣自當盡力,四爺還是著人經常用冷帕子為錢主子擦身降溫,若吃過臣的方子,汗出,則病去了一半。”說完,寫完方子,配藥,好在都是些常用的藥,隨行的侍者所背的藥箱中都備有。
胤禛吩咐人收拾屋子,讓肖太醫住下,又著人去煎藥。
有些疲憊的他用手按了按太陽穴,看著夏荷正在用冷帕子敷在熹微額頭上,有些心煩地問道:“綠珠哪去了?平時不都是她侍候主子的嗎?”
在屋內忙碌的夏荷、紅綾、冬雲都跪在地上,夏荷低頭說道:“回四爺的話,綠珠也病了。”
胤禛面色更沉了幾分,帶著怒意地問:“怎麼回事?”
“四爺,主子近一段時間總是在碼頭邊等您,您來了,她就回屋內坐好,您要是沒來,總是會等到半夜,湖邊的風寒冷,再加上這幾天下小雨,更是寒冷,奴婢們勸也不聽,還不讓我們告訴您,昨晚更是,幾乎等到天亮。”
胤禛驚地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掉在地上,難怪有時碰到她的手;是那麼的冷;心中卻湧過一陣暖流,快步走到床邊,握著她的手,這個傻女人,應該是愛著他的吧,為什麼不說,為什麼要逃家,害他以為只是他一個人在愛著。
突如其來的幸福感讓他覺得手足無措。
床上的熹微蹬著被子,手揮舞著,有些難受地拉著自己的衣服,胤禛的心一下子從天堂跌到了地獄,若她有什麼不好,這些都有什麼意義?
接過夏荷手中的帕子,小心地給她擦拭,紅綾把藥端上來的時候,他喂她吃了藥,才若有所思地說:“讓肖太醫去看看綠珠,再到園子裡找個人侍候她。”
半個時辰後,熹微才開始出汗了,眾人都鬆了口氣。
擺上晚飯後,胤禛略吃了點,繼續在床前守著,熹微的熱退了些,才在對面的小榻上歪了會。
過不了一會兒,就會自動地醒來,伸手去探探她的額頭。
一直守在旁邊沒動的夏荷被他折騰的頭昏眼花,卻又不敢說什麼。
快天亮的時候,熹微的體溫又升上來了,肖太醫被叫了過來,把過脈,仍按以前的方子服用,胤禛不放心地問:“沒什麼事吧?”
肖太醫不溫不火地說:“能出汗應該沒什麼事。”
隨後的幾天,熹微都是這樣昏迷著,發燒總是反反覆覆,第四天的時候才好一些,不再發燒了,卻還是昏迷不醒。
急得胤禛把肖太醫叫過來訓斥了一頓。
第五日清晨,熹微才醒過來,看到床邊守著她的胤禛一愣,略動了動,發現渾身散架似的沒力,想要抽出被他握住的手,卻把他驚醒了。
胤禛看到她醒了,一陣狂喜,撲上去緊緊地抱住了她,熹微覺得莫名其妙,相對於那個有點激動的人,她顯得有點不以為然:“我要喝水!”話一說出口,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聲音沙啞而低沉,幾乎聽不出來到底說了什麼的樣子。
胤禛也是想了會兒才明白她要做什麼,轉回頭吩咐夏荷:“倒杯溫水過來。”
胤禛小心地扶起她,笨手笨腳地往她的後背放了兩個枕頭,接過夏荷端過來的水,用個勺子,一勺一勺小心翼翼地喂著她。
熹微有些吃驚地看著一臉憔悴的他,鬍子很長,就連不易弄亂的髮型都毛毛的,看著他專注喂水的樣子,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