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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嚀煙紫:“你快把屋子裡的蠟燭吹滅了,你跟鎖兒側福晉就呆在屋子裡,不要出來。”
王方剛走,煙紫便速速的合上窗戶。
心想著,這一次不知又有什麼事,為何天還沒有大亮,就在相印殿門口擂門,怕不是好兆頭。
想了半天,不得其果,見小桌上的蠟燭將熄,又奮力的撲閃了兩下,火苗一下子竄的老高,屋子裡突然亮了一下,想起王方交待的話,煙紫忙小跑過去,“噗”的一聲,吹熄了蠟燭。
“煙紫,是誰這麼早就敲門?”鎖兒坐起身,在黑暗裡摸索著想穿衣裳,煙紫忙扶著她躺下,一面小聲道:“側福晉還是躺下吧,主子有交待,若不是萬不得已,側福晉不能出房間的門。”
鎖兒翻身瞧瞧外頭,伸手不見五指,可敲門聲那麼大,她早就醒了,見煙紫附在窗戶那跟人小聲說話,她也沒聽出什麼來,便又問煙紫:“剛才是王方在跟你說話嗎?來的這一夥人是誰?”
煙紫搖搖頭,將聲音壓的很低很低:“側福晉還是在床上躺著吧,過了這一陣子,側福晉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煙紫也只能縮著身子蹲在床頭,雙手抱膝,靜靜的聽著外頭的動靜。
黑暗裡。眼睛看不見,耳朵就特別的靈。
外面“吱呀”的開門聲,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倏地豁開了煙紫的心。
她只覺得心裡一陣刺痛,一股涼意從胸腔一直衝到喉嚨。
她在害怕。
迴雪在廊下站了許久,見鎖兒房裡的蠟燭熄滅了。才鬆了口氣。
王方剛一開門,便被一個穿黑色盔甲的人給踢了一個跟頭:“你是死人嗎?叫了那麼一會兒了,才知道過來開門?”
王方一直是個得力的奴才,連岑梨瀾也要對他客氣三分,可這夥人,分明沒有把他看在眼裡。踢他的時候,猶如在踢一隻死狗。
王方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嘴角已滲出了血,額頭上也鼓起一個大包。看著很是狼狽。
正室廊下有一排燈籠,大門口前後也各有兩盞。
迴雪站在燈影裡,望著王方被他們羞辱。只握緊了手站在那,一動不動。
自那個穿黑色盔甲的人算起,一共來了七八個身強力壯的男人。
穿黑色盔甲的人徑直到了相印殿廊下。行走間帶起一股風,走近了,迴雪才看到。他眉宇間透著一股殺氣,冷著臉,像活的閻王。背後還揹著一把彎弓。
彎弓黑色,箭筒裡甚至還插著三支羽毛箭。
廊下當值的小太監見王方吃了虧,趕緊後退了幾步,生怕這個男人不高興,也會踢他們兩腳。
迴雪卻站在原地,身處左右欄杆中間,一動不動。
風吹動她的衣裙。她有些冷。
不是尋常的冷,是脊樑骨發涼。
她自然瞧的出,來者不善。
她有不好的預感。
王方抹抹嘴角的血,一面小跑的攔在迴雪前頭對穿黑色盔甲的人道:“鬱妃娘娘的相印殿,是不準帶武器進來的,這是大忌諱,你們……”
王方畢竟身子薄弱。
這句話沒說完,便被穿黑色盔甲的人抽了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打的王方眼冒金星,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許久起不來。
迴雪依然是一動不動,就跟穿黑色盔甲的人面對面的站著,甚至,在昏黃的燈影下,兩個人的目光,還曾對視了一下。
王方雖被打的頭暈眼花,可為了不給主子丟臉,他硬是吐出一口血來,一聲不吭。
相印殿廊下當值的小太監更害怕了,一個個縮著腦袋,像上了刑場的雞。
進來的幾個人見王方如此狼狽,一個個面露喜色,甚至,有些得意。
王方是鬱妃娘娘的得力奴才,這一點,宮裡人人皆知。
他們這麼打王方,分明沒有把迴雪看在眼裡。
迴雪看到了黑色盔甲人眼裡的驕傲神色。
她輕啟朱唇,眼望著那人眼睛裡的驕傲,卻又不驕不躁的道:“王方,你起來。”
王方由小太監扶著起了身,用衣袖擦擦嘴上的血,才哈著腰聽迴雪的吩咐。
“打三個耳光。”迴雪的聲音乾淨利索。
穿黑色盔甲的人笑起來:“果然是鬱妃娘娘,對奴才的管教真是好,我們敲了好半天的門,這個奴才才慢吞吞的給門開啟,耽誤我們辦正事,可不是玩的,我們打他,是讓他長記性,鬱妃娘娘讓他自己打自己,也是讓他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