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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本人的氣勢,更讓人覺得他深不可測。自己在沈宸面前都覺得自己渺小到一個不行,更何況他了。只有勸說一途了,實在不行再用逃這個下策。“一碗粥夠了嗎?”尚穆的聲音溫柔還帶著淡淡笑意,卻讓路荻一愣,自己說了半天,這人竟然回了這麼一句。怔了半晌,才道:“呃……差不多。”“吃飽點,離晚飯的點兒還早呢。”見路荻還在發傻,尚穆繞過路荻招了小廝把把碗筷收拾下去,自己來到書桌邊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喂,你什麼意思?!有什麼想法直說,遮遮掩掩還是個男人嗎?!”路荻一怒起來,才不管美不美男,這人完全把自己的話當空氣,實在可恨!衝過去大聲道。尚穆抬眼看了眼怒氣衝衝的路荻,眼神象潭水一樣幽深,突然笑了,揚了揚手上的書,路荻不認得封面上的字,竟然是小篆之類的古體字,莫名其妙地看著尚穆。尚穆輕聲道:“芳芳,你相信命運嗎?”“命運?!”路荻衝口就想說不信,自己一個受無神論教育長大的孩子,怎麼可能命運虛無飄渺的命運?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穿越這個讓人無法解釋的事實,一想到這個妖仙共存的世界,這種斬釘截鐵的話突然說不口了,愣了半天,才突然豪氣沖天地道:“不信,就是不信!堅決不信!我的命由我不由天!”這一瞬,路荻也不知道自己是說給尚穆聽,還是在勸說自己。“好!”尚穆哈哈大笑,把書丟在一邊,站起來,與路荻面對面,因為比路荻高許多,以一種盛氣凌人的氣勢壓著路荻,俯視著她,道:“說得好!我的命由我不由天!我也正是想看看你是我如何的劫星!我要仔仔細細地看清楚,清醒著看清楚,我是如何入的這個劫,哼!我可不信這世界還有我盧十八渡不過的劫!”
酒
蒼山位於京城城內,並不高也不險,風景也沒什麼出奇,卻是京城百姓心目中的聖山,只因為蒼山上有一座皇家寺院大德寺。而國師就常常在裡面講佛,出現過許多聖蹟。“你是國師,又不是和尚,幹嘛住在和尚廟裡?”路荻來來回回尚穆的住所這麼多次,第一次安定下來四處轉了轉,意外地發現,這裡竟然是山頂,還是座寺廟,而且是座古木森森的大寺。見天早課晚課不誤,和尚不少,一個比一個虔誠,香火卻淡得很,路荻轉了一天也沒見一個香客。尚穆還是躺在榻上,身體實在孱弱,只能經常臥床節省體力。拿著那本小篆的書繼續看,聽到路荻的話眼皮都沒抬,道:“這裡靈氣充沛,適合修行。寺院是一早有之,我不過是把它據為己用罷了。”說完,半天沒聽到路荻反應,才突然想起來似地,放下書,看向路荻,笑道:“你不會是想吃肉,才這麼怨氣沖沖的吧?”路荻臉一紅,急道:“哪有?!我,我只是,只是,想喝酒……”說到最後路荻都不好意思起來,聲音越來越低,連眼光都飄了起來。自己前世死於醉酒,這一世雖只是個八哥,卻無奈地成了個無酒不歡的酒鬼,酒癮怎麼戒都戒不掉。純粹吃飯的話,怎麼吃都覺得沒吃一樣,讓人焦躁不安,從前與沈宸在一起,他總是隨時備著酒,多多少少有一點,路荻一直沒有為此事難受過。而現在……一天都沒喝酒,心裡亂得手一直在抖,什麼事都做不了,無奈之下只好提出來。“哦?”尚穆起身,看了看路荻,又看了看天色,攬她入懷,輕聲道:“隨我來。”“去哪?”路荻被尚穆攬在懷裡,半拖半抱,走得跌跌撞撞。尚穆側過頭,笑得開心,道:“你不是說想喝酒嗎?我帶你去喝。”聽到喝酒兩字,路荻就不再掙扎,還順勢反抱住尚穆的腰,走得更快些。尚穆所居名曰“雨安居”,原是大德寺長老們九旬禁足的安居處,自尚穆到來,就成了尚穆的別院,幽靜偏僻卻又不失雅緻,很有尚穆的風格。走過庭院,走到一個單獨的有些古怪的房屋前,路荻遠遠地就聞到酒味,心花怒放。鬆開尚穆,衝了過去。卻不料一頭撞在結界上跌坐在地上,哀哀直叫疼,惹得後面跟來的尚穆哈哈大笑。“傻瓜,急什麼?叫都叫不住。”尚穆扶起路荻,拍了拍她撞紅了的額頭,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眼角有淡淡的魚尾紋,讓整個人驀然顯得親切了許多,那種本來無時無刻不在的凌厲壓力也瞬間變成了一種包容寵愛的氣氛,再加上尚穆低沉有磁性的聲音,讓路荻想起以前在爸爸跟前撒嬌的感覺,那種久已遺忘的安全任性的柔軟感覺,不由就在他懷裡蹭了蹭,象只求寵的小貓,卻不自知。尚穆愣了一下,低頭看著路荻頭頂上已經有些凌亂了的頭髮,看不清臉,只能看到她孩子氣撅起的小巧的唇,紅紅潤潤的,又可愛又……引人暇思。抱著她的手緊了緊,把頭靠在她的頭頂,柔軟甜蜜的身體,還帶著淡淡地,象是夜風一樣的溫柔味道。尚穆挑了挑眉,抬手一揮,房前淺淺的金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