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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大言不慚地嫌棄!是可忍,孰不可忍!路荻象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叉著腰,指著尚穆,咬著牙,紅著臉,道:“輪?!啐!根本不用你來輪!話應該我來說!我愛上誰也不會愛上你這個幾百歲的老傢伙!哼!”“是……嗎?”尚穆突然笑了,笑得邪魅,聲音更故意用路荻最敏感的磁性,緩緩道:“那,寶寶,我們要不要賭試試?”“賭?賭什麼?!”路荻氣哼哼的,兩眼噴火地看著尚穆,不管樓衢在一邊焦躁不安地拉著她,直直地衝過去,道:“劃出道兒來,我說一個不字就不姓路!”尚穆雲淡風清地點點頭,道:“嗯,如果你輸了,你確實也不用姓路,你得跟我尚了。”“茲啦~~”路荻幾乎可以聽到自己腦中神經被燒短路的聲音,碰到如此牙尖嘴利的男人,實在,實在,實在是太可氣啦~~~“那,你輸了又將如何?!”“這種情況不會發生。”尚穆轉著茶杯,不緊不慢地說道。路荻深深地吸了口氣,避免自己還沒比就氣斃倒地。半晌才緩過勁兒來,道:“既是比,就要公平。事先把規則說定才是。你說是不是,國師大人?!”“也罷。”尚穆帶著一絲微笑,放下茶杯,看向路荻,道:“我要輸了,這一身上下全由你處置!”路荻眯了眯眼睛,道:“包括靈魂?!”尚穆一愣,釋然一笑,道:“包括靈魂。”“你們……”樓衢在一邊已經拉著路荻半天了,卻一點效果都沒有,還被尚穆阻止。眼見著事態往自己最不想見的方向發展,卻無能為力,樓衢突然覺得無來由地恐懼。“好!一言為定!”沒人理樓衢。路荻一舉手,要與尚穆擊掌為盟,尚穆不懂,看了路荻高舉的手掌呆了呆,才笑了起來,也舉起手來,與她輕輕一擊,空曠的廳內發出一聲輕脆的掌聲。路荻坐下來,喝了口茶,氣才消了一點。半晌,才突然尷尬地一笑,轉頭看著尚穆,問道:“那個……我忘了,我們賭什麼?”尚穆看著路荻傻乎乎的表情,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良久才停下來,道:“什麼都不知道就敢賭,真不知道你是傻還是勇。”“……”“寶寶你剛才說,不會愛上我這個老傢伙。”尚穆眼神幽幽,道:“所以,我們賭的就是,兩個月為限,看寶寶你會不會愛上我這個老傢伙。”“誒?!”這個,這個,是不是無聊了點?拿自己的感情開賭。路荻有點傻了,半天沒出聲。“怎麼?後悔了?”尚穆淺笑道:“賭不起就算了,我也不指望你真的敢賭。”“誰說我不敢?!我只是在想,在想……”路荻頓了頓,飛快地找了個話題道:“我只是在想,怎麼樣才算我愛上你了?如果我沒愛上你,你卻非說我愛上你,到時怎麼評判?!”尚穆沉默半晌,道:“說出來,我會讓你心甘情願說出來。”“說什麼?”路荻突然微微勾起唇,笑問道。“我愛你。”路荻點點頭,笑道:“我知道你愛我。”
過渡
做為一隻八哥,路荻已經在這株豐茂的樟樹上呆得太久了,雖然樟樹有特殊的香味,聞起來不錯,但現在……路荻已經感覺有些窒息了。都怪那個叫盧十八的尚穆,!路荻恨恨地小聲打了個噴嚏,又警惕地四處看了看,才小心翼翼地換了換腳。自從那天打了賭之後,尚穆就象沒見過女人一樣,不但一天到晚纏著路荻。而且這種糾纏的方式還帶著濃厚的情色色彩,從肢體上的侵略到語言上的侵犯,此人無所不用其極,連堂堂看見《PLAYBOY》都懶得翻的現代女郎――路荻都無法承受,從臉紅到心跳一直到心肌梗死,路荻終於崩潰了。只能趁他病弱休息的時候,偷偷溜了出來。結界出不去,人的目標又太大,只能化回原形,站在樹巔吹瑟瑟秋風。這個尚穆!路荻頭被風吹得有點暈,雖然大德寺風景尚佳,但看了這麼久也感覺餓了。摸著肚子腹誹尚穆。這個男人空自長得一付成熟睿智的模樣,竟然對追求女人一無所知,“上了床就搞定”的弱智想法完全佔領了他的大腦,真是白白活了幾百年!國師這張好皮相也被他浪費了!放在現代是多好的一個花花公子的模板啊~~~真是……正在鬱悶間,就看到庭院間多了個男人,是尚穆。一身月白色的袍子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一派閒適,此時更是舉起手臂大大地伸了個懶腰,一看就是午覺睡得甚好。看得飢寒交迫的路荻想咬牙連牙都沒有,只能狠狠咬著喙,瞪住他。也沒見尚穆做什麼動作,突然從屋內走出兩個小廝,抬了張躺椅出來,正正放在路荻所在的那株香樟樹下,放好了躺椅又進進出出去搬了張案几,擺了些茶點,才無聲無息地退下,一時間,香樟樹的氣息中夾雜著濃郁的桂花餅的又甜又香的美味,路荻差點一時心神不寧從樹巔直接跌落在桂花餅上,穩了穩心神,嚥了咽口水,路荻一振翅就要離開。此樹不留爺,自有留爺樹!可身子剛一凌空,就感覺一滯,心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