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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美動人的女子,陸良媛恬靜溫柔,韓承徽卻是不諳世事的模樣,二人與蘇雲見過禮,落了座。
韋良娣這才開口道:“請二位妹妹來見一見蘇娘子,也是為了蘇娘子曾出手救了王爺的性命,便是咱們府上的恩人,都該表一表謝意。”說著瞥了一眼韓承徽。
蘇雲忙起身搖頭:“萬萬不敢當。”
韋良娣嗔怪道:“娘子,這是我的意思,也是王爺的意思,若不是你出手相助,王爺被那賊人所傷,我們姐妹幾個今日豈能這般安然無事在此坐著。”
陸良媛回過臉,望著蘇雲懇切地道:“韋姐姐說的極是,娘子此番出手相助,實在是莫大的恩惠,我等豈能不感激。”
韓承徽卻是偏著頭,一笑道:“聽聞蘇娘子在西市開了家成衣鋪子,裁衣的技藝出眾,不知可否也替我做上一套衣裙?”她笑嘻嘻望著韋良娣:“我先前見了韋姐姐那一身衣裙著實好看,原本想跟姐姐討過來穿一穿,可惜姐姐小氣不肯借。”
韋良娣臉色微沉:“韓妹妹,休要胡言,今日請了蘇娘子來是為了好生謝過她的,豈能勞動娘子替你做衣裙。”
“無妨,”蘇雲輕笑道,“我本就是開鋪子的,裁衣裙是謀生的買賣,自然願意替承徽做一身衣裙。”
韓承徽毫無心機的模樣,笑得歡暢:“那就多謝蘇娘子了,一會子去我院子裡替我量衣便是了。”
韋良娣白了韓承徽一眼,很是無奈地與蘇雲道:“蘇娘子莫怪,韓妹妹自來是這等心直口快的,難得王爺就是喜歡她這天真的性子。”
蘇雲聽得這話裡別有含義,哪裡敢深想,只得諾諾應下。
陸良媛像是不曾看見這一幕,吩咐人取了一隻錦匣來,奉與蘇雲:“蘇娘子,我也沒有別的可以表達感激之情,這是一套金鑲玉步搖金勝,聊表心意,還望娘子不棄。”目光誠摯地望著蘇雲。
蘇雲連連推拒,只是陸良媛親自取了錦匣送到她跟前,滿臉懇切,叫她著實不能再推,只得道了謝收下來。
韋良娣在上席看得笑了起來:“這便對了,陸妹妹一片心意,蘇娘子快別推讓了,收下吧。”
四人又說了一會話,陸良媛便起身輕輕笑道:“我到時候該回院子用湯藥了,便先告辭了。”
韋良娣微微蹙眉,點點頭:“陸妹妹還是要多多留心身子,這幾日天涼了不少,莫要再受了寒。”
蘇雲也起身與陸良娣作別,心裡卻是有些嘆息,看來這位溫和大度的美人卻是身體不怎麼好的樣子。只有韓承徽坐在席上與陸良娣笑了笑,全不在意。
陸良媛與眾人欠了欠身,帶著丫頭慢慢出了內堂走了。
韓承徽這才放下茶碗,抬頭與韋良娣笑道:“韋姐姐,時候也不早了,不如讓我帶了蘇娘子回晴明院量衣去了,晚了該耽擱蘇娘子出府了。”
韋良娣沒了法子,只得道:“好生待著蘇娘子,她可是王府的貴客,莫要怠慢了。”
韓承徽卻似沒聽見一般,笑語盈盈與蘇雲道:“蘇娘子請隨我來吧,你可要替我做一身更好看的衣裙,不能比韋姐姐那一身遜色了。”話音未落人已是出了內堂去了。
看著蘇雲被韓承徽帶了去,鶯哥有些遲疑地上前與韋良娣道:“良娣如何要請了陸良媛與韓承徽來見蘇娘子呢?若是韓承徽真得了蘇娘子做的衣裙,只怕……”
此時的韋良娣全然沒有先前那和善的笑臉,冷冷望著韓承徽與蘇雲走出內堂去,露出一絲冷笑,開口道:“你說把這蘇雲娘召入府中來如何?”
鶯哥嚇了一跳:“良娣之意是……”
“莫非你瞧不出王爺對這位蘇娘子有些不同?”韋良娣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染了蔻丹的纖纖玉指,輕輕摩挲著,“若是把蘇雲娘召入王府裡伺候,王爺還會時時惦記著回益州,不肯回府嗎?”
鶯哥這才明白韋良娣的意思,滿是憂色地道:“只是若這蘇娘子真合了王爺的心意,豈不是成了日後的禍患?”
“憑她?出身微賤,又是個棄婦的身份,進了王府至多也不過是個低賤的奉儀,這一世都休想做別的妄想,自然也威脅不到我。”韋良娣笑得陰沉,“倒是韓氏這些時日動靜不小,藉著將軍府的名頭奔走,想來也是打著王妃之位的心思。”
鶯哥低低聲道:“那良娣如何還要由得韓承徽請了蘇娘子過去?”
“你以為韓氏那般愚蠢,真是請了蘇雲娘過去做衣裙?怕是會好好刁難一番才肯罷休呢,她那性子最是容不得人近王爺的身,先前楊氏在她都敢撒潑,何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