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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當真從未更改?他確定不想放她走,不管出於何等的心情。秦昊堯緊蹙俊眉,面色陰鬱,心中的情緒愈發複雜難辨。
她的眼底閃爍著淚光,眼前一片濡溼,讓她無法看清楚他此刻的眼神。鼓起勇氣說出這一番話來,她心有慼慼,垂下沾著眼淚的長睫,不敢抬眼看他。
“我只想讓王爺知道,我對王爺,一片丹心。”
她的眼底閃爍著淚光,眼前一片濡溼,讓她無法看清楚他此刻的眼神。鼓起勇氣說出這一番話來,她心有慼慼,垂下沾著眼淚的長睫,不敢抬眼看他。
“別說了。”他長臂一伸,將她緊緊擁在胸前,從喉口滑出的嗓音,沉重的令人就快要窒息。
她雙手環繞著他堅實頎長的身軀,越抱越緊,柔嫩面頰貼在他的胸前,眸光越來越深。唯獨她騙不了自己,緊貼在他的身前,兩個人契合的不留一分空隙,然而她的心跳——那麼平靜,不曾加快。
抬起她的臉,他俯下俊顏,猛地封住她蒼白的唇。
淚水,緩緩溢位她的眼眶,苦澀溫熱的清淚滑下面頰,留在唇邊,混入他們的吻,微微的苦,卻無法化解他內心對她的渴望熱切。
他吻的比任何一次,更要無法控制。熱火層層疊疊席捲而來,他的手掌已然扯開了她的衣衫。她若有若無淺嘗輒止的回應,像是懵懂少女般無心挑釁,他的喉頭滑過燥熱,摟著她一道傾倒。
“今夜先放過你,你的病還沒好,經不起折騰。”
他停下了雙手的探索,從她的身上翻下,喉嚨溢位低低喘息,生生壓下想要她的衝動。一手纏上她鬢角的髮絲,他眸光深沉望向她,嘴角揚起的笑意,卻看來有幾分邪惡的味道。
她凝視著他無人可比的面容,那一瞬間,彷彿再度沉溺。他的冷漠刻薄都無法傷害她,唯獨他的笑,已經是對她最大的溫柔。
眼神落在大床上的某一處,她漸漸神遊天外,她很累了,卻不想再睡。
“他日不要我的話,一定要休了我,放我走。”
她聽著內心的聲音,萬般無力,這麼說道。
她如今手中捧著一束花,短暫的平靜過去,是漫無邊際的不安擔憂。
像是一把琉璃製成的花,美麗,卻又易碎。
說不準哪一日,這些精緻的花,就會割碎她的面板,劃破她的血脈。
午後,皇后親自來探望她,海嬤嬤捧著一件簇新的藍色披風,為穆槿寧繫上。
“崇寧,你往後的路,會萬分暢通的。當務之急,是將身子養好,夫妻之間有個孩子的話,感情自然更深。”
“謹遵娘娘教誨。”穆槿寧朝著皇后福了個身子,喝了幾帖藥,她的熱性已經散去,雖然還有些虛弱,總也恢復大半元氣。
“回到王府,樣樣都要小心。”皇后說話的時候,和善從容,一手覆上穆槿寧平坦小腹。“才一個多月……。”
即使好不容易懷了孩子,要想在十月之後將孩子順利生下來,實在不易。一不小心,就會胎死腹中。穆槿寧自然懂得皇后的言下之意,微笑著點頭。
是這個孩子,救了自己。
否則,秦家皇室,如何容得下她?!
他們轉過身的面容,會跟人前如出一轍麼?!
她要為家人翻案,皇帝那裡,是半點動靜都沒有。是年代久遠,石沉大海,還是——那些所謂的證據堂堂,根本是一場無妄之災?!
雪兒陪著穆槿寧一道回到秦王府,踏入雪芙園,屋子早已打掃的窗明几淨,庭院裡的草圃剛剛修剪過,空氣裡瀰漫著青草的香味。
裙裾跨過門檻,穆瑾寧走入屋內,靠窗的花架上,呈著一個青瓷瓶,幾支木槿花,跟紫藤花一樣的紫色,唯美曼妙,亮了她的眉眼。
她記得,整座王府,都沒有一棵木槿。
“王爺叫人從江源花市送來的,郡主,花好看麼?”小婢女笑問,知曉伺候的主子並非染上惡疾而是懷了王爺的骨肉,熱絡湊了上來,不再畏懼。
真沒想過冷冰冰的秦王,還會送花給郡主呢!
“好看。”她緩緩伸出手去,蒼白指尖,拂過那嬌嫩飽滿花顏,見到木槿的時候,心裡頭總是格外安寧。她的唇角微微上揚,酒窩內也盛滿了笑意,她再度點點頭,彷彿說給自己聽:“當然好看了。”
“木槿花,說的便是郡主吧。”
雪兒站在一旁,瞧著穆瑾寧賞花的神情,不禁打趣道。往後,王爺不會再冷落苛責,郡主跟王爺,也會感情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