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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怕不愛,也不會毀掉她。
“這件事,就讓它過去吧。”穆槿寧輕盈的氣息,溢位口鼻,在他華麗的高貴的衣料上短暫停留,卻瞬間穿透進去,燙著他心口一寸肌膚。
他的手掌,一分分收緊。
“本王最厭惡的,就是敢在本王背後捅刀子的人——”
這一句話,他說的很輕很柔,緩緩的,低低的,似乎在斟酌。只是那雙迷人黑眸,對著她的臉,目光愈發複雜深邃。
她突地不清楚,他言下之意,指的是沈櫻……抑或是她。
穆槿寧的心底,驀地炸開一道驚雷。
她不著聲色地移開了眸光,察覺的到他的手掌,緩緩從她的玉臂上滑下,落在她纖細腰際。
他的手掌毫無聲息探入單薄裡衣去,偎貼在她的小腹之上,俊顏輕輕貼在她的面頰旁,黑眸之內閃爍著不該有的深情款款,彷彿心痛到了極點。
“這兒……應該很疼吧。”薄唇靠在她的耳垂旁,察覺到她不敢輕易動彈的身子已然緊繃,他神色一柔,迷人無雙俊顏更讓人驚豔。他說的格外動容,手掌遲遲不曾離開她的肌膚。
穆槿寧緊緊抿著蒼白的唇,這樣的動作,在外人看來或許是難遇的溫柔體貼,但偏偏在她感覺,卻更是一種恐嚇。
像是下一瞬,他就能毫無感情地拆掉她的骨頭,廢掉她的身子。
小腹上的手掌微涼,身子上無緣無故多了一道負擔重量,她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他猝然抽開了手掌,驀地扳住了她的小臉,久久注視著她精緻的容顏,哪怕帶幾分疲憊病態,卻更有一種動人入骨的姿態。
他俊顏一沉,方才的深情動容,瞬間消失徹底。猝然揚起唇角弧度,他將她的臉扳到自己面前,穆槿寧沉溺在那雙黑眸之內,一開始覺得跟以往一樣毫無情緒的冷漠,到最後,那雙眼瞳之內的複雜陰沉,卻叫她的喉嚨苦澀火熱,無力招架。
他吻的比任何一次還要更深,更霸道,更難以抗拒。全然不顧她還是一個生病之人,他任意吞噬她所有氣息,她無法迎合他屢次想要逃脫,他扼住她的手掌,不給她推開自己的機會。
睜大了美眸,她望著近在咫尺的這張面孔,一刻間有些迷惘徜徉,她已經分不清——這是親近,還是懲罰。
他猛地抽身離開,鬆開鉗制她的大手,冷著臉離去。
她不知何處惹怒他。
是不夠熱情,還是——
這個吻,太過漫長,太過難熬。她垂下眸子,望著手腕處一圈紅色痕跡,他的霸道入侵,彷彿還在眼前。
她的眉頭,始終無法舒展開去,蒼白的唇因為過分吮吸摩挲,浮著異樣潮紅,更顯詭譎的美麗。
他最後問的那一句話,這兒,應該很疼吧。
穆槿寧神情恍惚,將手掌緩緩覆上小腹,遲遲不言不語,何時雙眼猩紅,竟也不知。
她當然覺得疼,千萬只螻蟻鑽心的疼,一刀刀往心上割的痛,卻不得不視而不見。
翌日,天陰沉沉的,涼風習習,總算在七月末,第一天讓人覺得擺脫夏日炎熱的涼爽。
下了早朝,第一個說起此事的人,卻是皇帝。
秦昊堯聽聞皇上對勳國將軍不曾嚴懲,私下到了皇帝書房,正在據理力爭,只是皇上聽了幾句,並未回應,而是徑自丟下一句,異常平靜。“朕派趙太醫去王府勤一些,宮裡的補藥都帶些去,好好一件喜事——”
後半句,戛然而止。
明明是喜事,卻落得個悽慘的下場。
對皇帝而言,當真是喜事麼?秦昊堯不露聲色,淡淡睇著一身龍袍的皇上,說了句感謝,卻頗為敷衍。
皇兄對崇寧的態度,每一日都在發生變化。他曾經說過,不想再管穆家的麻煩,更是連崇寧的訊息,都隔絕在外。
他對崇寧產生了,異常的關心。
絕不該有,更不合理。
皇帝遠遠觀望著掛在半空中的鸚鵡,儒雅清雋面容上並無表情,麝香雖不是毒藥,對懷孕的女子而言,卻更要命。“這些事,朕在後宮也不是不曾聽說,但有的事,不說破不好,說破了……也不見得好。”
一旦說破,那就勢必要捨棄一個女人。
在皇宮,他身邊的女人不少,若非十惡不赦,他並不必作麻煩的抉擇。
“太后娘娘駕到!”
殿堂之外,傳來宮人拖長的音調。
風聲何時傳入潤央宮,秦昊堯並不好奇,更不訝異。當然,他若想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