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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
“以橋,我給你的信,你看了吧?”顧家師兄勉強著抬起胳膊,本想拍拍對面人的頭,可手走到半路卻又收了回來。
“什,什麼信?我沒看到啊……”想起信上最後的那句話,以橋又是不知所措,別開頭不敢繼續看著以颭。
顧以颭在心裡暗笑,“一年能碰上兩次小丫頭說謊,顧以颭,你該滿足了吧。”
“是嗎?那也好,就當沒有過那封信就好了。”
“為什麼!”
脫口而出的這句話,絕對出乎兩人意料。顧以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急忙捂著嘴想要假裝自己沒說過,可小臉卻已經被羞得通紅。
見這場景,床上之人竟忽覺眼睛酸酸的,很怕再不說點什麼,就真的要在小師妹面前掉眼淚了。
“橋丫頭,我跟你說,”以颭毫無血色的臉上扯出一個得意的笑,“從封如寒那贏來的巡雪劍,我把它藏在……”
一口血湧上喉頭,顧以颭只覺得口中一陣腥氣,立刻強撐著一手封住了嘴,一手用盡全力將以橋往遠處推開幾步。
一直守在門口的夏滄等人,聽見屋裡有腳步的踉蹌聲,急忙趕進門來。
以橋只見剛剛推開的混蛋二師兄一團黑血吐在床沿上,緊接著又猛地咳了幾聲,便似昏死了過去。
夏滄上前找顧以颭,以橋在原地愣了一下也想上前,卻被跟進來的冬解攔住往門外拉去。
一出門,以橋就問道:“冬姐姐,我師兄的傷到底怎麼樣?”
“我不知道,別問我。”冬解擺著手,一副很怕說出來擔責任的樣子。
可耐不住以橋一磨再磨,“你可別告訴夏滄是我說的。那個小混球也不知哪裡結的怨,被人下了那麼黑的手。你沒見他回來的時候,傷口上的肉被泡得翻起來不說,也不知砍他的刀上塗了什麼毒,沁得後背一片屍黑,連我看得都渾身發冷……”冬解說著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