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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橋?井灝苦笑,若是知道了以颭的死因,她恐怕也會跟著大師兄不分晝夜地想著報仇吧。等到那天,以橋跟楚陌他究竟要站在哪邊?
或許他命好,不必活到兩人刀劍相向的那天,反正瓊鑾也說過,因為他濫用虞衡,恐怕連四十歲都活不過了。
想來之前以颭居然還旁敲側擊地讓他別放棄以橋,井灝心頭一堵。
若他連四十歲都活不到,怎麼可能還有陪在以橋身邊的資格。
看見井灝走出很遠,葉楚阡才準備開口。
不想卻被楚陌搶先一步,“別問,葉楚阡……”
他感覺自己的衣服被身後人死死地抓在手裡。
“如果你問,我一定會說。”
“但所有人裡,我惟獨不想你知道。”
“所以哥,別問我,什麼都別問,別讓我說。”
頭抵著楚阡脊背的葉楚陌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個早上,葉楚阡歡快地在院子裡蹦躂說自己不喜歡天黑,而她則懨懨地說自己討厭太陽。
她記得她說完楚阡就跑到她跟前敞著手臂,讓她蹲在自己的影子裡,笑著跟她說:“你看這樣不就行了,以後你再討厭太陽的時候,我就把它遮起來。”
印象中,那天傻笑著的楚阡,身後閃著刺眼的光。
“哥,就讓我一直活在你的影子裡,你要替我擋著太陽。”
61、58。風雪,那封信 。。。
在萬郡等了十幾天,以橋終於等到了今年大梁與榮彌的最後一次互市。
兩國雖然停戰了十幾年,但至今也只有互市這幾天才允許兩國商人自由出入國境。
段芊用所有自己覺得暖和的衣服把以橋包了個遍,這還嫌不夠又裝了兩皮囊的酒給她說是用來暖身。
“你不知道,一出城關,那冷風颳起來就像要把臉上的肉都扯下來一樣。要不是冬天太難熬,我跟姓賀的也不會私奔到一半就罷手了。”段芊說時還齜著牙嘶氣,像只是說說也冷進了骨子裡一樣。
顧以澍之前在這邊輾轉了大約一年,結識了一些能帶他出入邊卡的商賈。臨行前,賀望北居然拿出了不少金疙瘩塞給了以橋,嚇得以橋直問死扣賀老闆到底出了什麼事。
段芊撇了他一眼才同以橋小聲說,“要他拿錢還不如要了他的命呢!你還記不記得之前那位鬱家的大少爺給了我兩封信,讓我要是到了這邊無論有什麼事,拿著信找黑旗招牌就行了?”
以橋點頭,段芊也附和著把聲音放得更低,“我之前還不信,後來有次有人來酒館鬧事,我跟姓賀的一直襬不平,最後無奈想起了信的事。沒想到我倆前一天拿著信找了間鐵匠鋪遞過去,鬧事的第二天就消失了,再後來連酒館的生意都比以前興旺了。”
“那這錢?”
“就是他們送來的。之前你去打聽訊息,結果昨天就有人送了一大包金子過來,說是給你的盤纏。”
看段芊神神秘秘的樣子,以橋也覺得很納悶。
“我聽說其實鬱氏山莊不只是打個劍、磨個槍就算了的,他們好像把這事當成買賣……”段芊說著又看了看以橋手裡的金子,“而且看來這買賣做得不錯呢……”
以橋此時也沒心情追究鬱家到底有多有錢,不過她確實需要錢,所以雖然心裡彆扭但還是毫不猶豫地收下了。
告別段芊賀望北,以橋跟著大師兄混進了一隊販布的榮彌商隊。出萬郡倒容易,只不過等商隊走了半天到達榮彌時,守邊的榮彌士衛忽然攔下了隊伍。
以橋看著幾個膀大腰圓的榮彌兵舉著明晃晃的大刀,衝著販布的車隊左捅捅右戳戳,心裡一陣緊張。可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她已經盡力地讓自己顯得不起眼了,可無奈一商隊的男人,唯獨她一個女的明顯身段就比別人矮一截,果然一個榮彌兵士就衝她走了過來。
也不知那兵士問了句什麼,以橋心裡正打鼓,卻沒想到一旁的大師兄居然笑著也說起榮彌話來,而且說著還把以橋往懷裡一摟,一副極為親密的樣子。
兩人又聊了幾句,那個榮彌兵士居然大笑兩聲點了點頭,就這麼走了,隨後商隊也被放行了。
心驚膽顫的以橋終於也跟著過了關卡,正要問自家大師兄到底說了什麼,一個一直在她身後的榮彌小夥子居然跳過來搭腔。
“原來你就是顧說的那個妹妹,沒想到你們倆還真是情人?”
“哎?”
“沒事,我們的赫爾大神也是跟她的哥哥基魯神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