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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葉家千流安插進來的密探的話,從此以後就都聽他的。而他屈從後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顧以澍要他用千流的關係網,寫兩本近十年的武林八卦出來。
小五以颺看了眼眯著眼睛望天的以澈,一臉天真的笑問道:“四師兄,怎麼感覺你說起大師兄跟在大師兄面前,完全是兩個人呢?”呵,明明之前說的時候一臉的唯恐避之不及,等見了真人又是幫廚、又是搶著掃地,跑腿頂缸上繳私房錢,連洗澡水都幫忙燒,簡直……
本來枕著頭享受片刻安寧的四師兄,聞此忽然表情僵硬。
他以前只是覺得以澍難搞,這些天才發現這位大師兄簡直是“恐怖“,不過就是拿著掃把對你和善的笑一下,就能讓你聯想到各種你平時肯定想不出來的可怕後果。但比起解釋顧以澍多年來的各種事跡,他只是對滿臉期待的小五吐出了兩個字:淫威,隨後就又陷入了對二師兄敢正面對抗顧以澍的深深敬仰中。
宿醉的顧黎頂著豬肝色的臉從屋裡搔著頭出來,師兄弟們雖說都見過顧黎喝酒,但師父向來說什麼小酌怡情,連喝幾天還每天都喝成這樣的,可是第一次。
本想數落顧黎一番的小八,看見顧黎湊到他跟前,忽然一陣緊張。
“師父,要不我給你倒點水?”
“小八,跟師父學藥吧。”
眾人眼中最恐怖的事情發生了,不過以炘心裡其實對此並不反感,說實話,他一直都有這個心思,不過就是覺得自己資質不夠,所以從來沒跟任何人提過。
“師父你說笑吧……我可笨。”他嘴上雖這麼說,但心裡那朵小火苗已經燃起來了。
顧黎卻拍拍他的頭,笑著說道:“為師不會走眼的。“
一定是被顧黎前所未有光輝正面的形象震動了,以炘居然慘叫一聲師父,隨後就答應了。
眾人正驚愕之際,小五卻從另一面湊了過來。
“師父,您要教小八,也連帶著我一起教吧。”
明明還是平時那副沒心沒肺的嘴臉,可顧黎卻在說話人眼睛裡看出了“較勁”二字。
小五依舊笑,“師父,您不用這麼瞪著我,從今以後您教的我都學。而且我保證一不留書出走,二不被您哄騙,您不讓出師絕不出師,您不讓出門我絕不出門。總之,我不會讓您走眼的。”
聽這話,師弟們突然覺得心裡毛毛的。
只有以澈蹦了過來,端著手對著顧黎奸笑,“師父,這回可有你受的,這小子可不是一般的笨呢!”說完又看著旁邊的五師弟大笑兩聲。
小五依舊好脾氣的笑笑,不過顧掌門已經決定了,教出小五以後絕對任憑有眼無珠的以澈自生自滅,他也絕對要袖手旁觀、見死不救,順帶幸災樂禍。
***
以橋臨走前也沒再見到二師兄一面。
顧家大師兄以為聽說以橋要去榮彌,井灝一定也會跟去,可事實卻是井灝連這茬提都沒提。他失算的還不止這一處,他原本想在路上讓以橋散散心,可小丫頭連給他說話的機會都沒給過,從上路就不停地催促著趕路,原本到萬郡怎麼也要兩個月的路程,竟被她一個月就趕到了。
更出乎顧以澍意料的是,他自覺教育出來的一向萬事不求人的以橋,竟然一到萬郡與榮彌邊界就開始利用起鬱氏山莊的勢力。而更讓他意外的,自己居然在此處見到了遠在秦郡的“熟人”。
正在給客人端酒的段芊,看見以橋居然出現自己面前,驚呼一聲,一下就扔了酒罈就朝以橋撲了上去。
她跟賀望北私奔到此也有了小半年,兩人開了間酒館每天過得樂呵,不過依舊死扣的賀老闆看見自家娘子砸了酒還是一陣心疼,而看到跟以橋同行之人更是眉頭一抽、暗呼不妙。
“以橋,你怎麼跑來這兒了,怎麼瘦了,怎麼還穿的這麼少?身後那人是誰,這麼長得那麼俊,不會你也拐了個南風館的老闆私奔了吧?哎呀,你吃過飯沒,渴不渴,冷不冷,累不累?快,別在這兒傻站著。”
段芊連珠炮似的問了一串,一面拉著以橋到一旁坐定,一面在店裡喊起來。
“店裡的各位客官,店主今日有喜,現在要打烊關張、休息一日!今日的酒菜小店都請了,還請各位貴客多包涵,以後再來啊!”
看著店裡的客人不一會兒就全被段芊笑著送出門去,賀望北飛快地扒拉著心裡的小算盤一陣胸悶,隨即蹭到段芊身邊,僵著臉問道:“娘子,原來你已經有身子了啊,怎麼不跟我說?”
段芊聽完愣了一下,這才明白過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