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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望北一聽就咬著牙瞪了過去,“不是說了,是錯手!我想給她包包胳膊上的傷口,誰知道那丫頭衣服那麼不禁撕,一下就從袖口豁到了領口。”
井灝開始覺得這事有些荒唐,“若只是那樣,你剛才怎麼說,整個,都見過了?”
“不是整個,只是背面,你這人怎麼聽不懂話!”
賀望北壓著無名火低聲解釋,“我撕到領口發現她頸背也有傷,我想一併上藥嘛,結果發現傷還不止一道,反正衣服已然被撕了,索性就都撕了。哪想到那丫頭一身的傷,光背上的鞭痕就深深淺淺有幾十道……”
井灝發現,賀望北話至此時居然有掩不住的心疼,“賀大哥,其實,你心裡是喜歡段姑娘的吧?”
“誰會喜歡那莫名其妙胡攪蠻纏的丫頭!只不過……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光溜溜地躺在你面前,是個男人都會有反應吧。”雖然對井灝的話當場否認,不過井灝已經肯定自己的猜想。
“那段姑娘可知道此事?”井灝追問。
“她?”賀望北聽到這兒真是又氣又無奈,“從被我撈起來到被我上完藥換了衣服,睡得都跟死豬一樣,一覺到中午不說,隨便跟她說衣服是找外邊婆子來還的,她就全信了。你說說,哪見過這麼沒心沒肺的丫頭?”
鬱處霆在一旁聽著這出鬧劇,心裡悶悶地想:“剛才不還說只見了背面,為何此時又成了‘光溜溜’的……再說就算那段姑娘心細如塵,這種事也還是裝糊塗為妙吧。”
坐在另一頭的段芊抬手衝著微熱的臉頰扇了扇,“幸好你早來了一天,否則我今天這夜都不知道要怎麼過?真不知道,跟那姓賀的好好說句話怎麼就那麼難?對了,你還沒吃飯吧,走,今天我有錢了,我請。”
說完段芊也不顧左臂上的傷,齜著牙忍著痛三兩下穿好了披在身上的外衣,拽了旁邊的以橋就往外走。不過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三五步外的賀望北吼在了原地。
“去哪?”
段芊僵著脖子轉頭看他,“請以橋,吃飯。”
賀望北聽完就拍案而起,三步並兩步走到她面前,“你……還錢,昨天的酒錢、藥錢、衣服錢!”
帶傷之人這才明白原來他拍桌子是為了這個。
“都給你,行了吧!”說完段芊就把懷裡一個滿滿的錢袋全砸在賀望北懷裡,砸完了就又拽著以橋往外走。
被一袋錢砸得生疼的賀望北,見此狀又是火氣上湧,“沒錢了還去?”
段芊回頭瞪了他一眼,隨後衝著旁邊桌邊的井灝,“井灝,借點錢,”隨後轉頭一字一句地衝著賀望北道:“我今天,就是要請以橋吃飯。”
卡在中間的井灝乖乖遞上錢袋,身後的以橋也覺得這倆人今兒個,較勁較得厲害。
一個說:“傷口沒好,酒葷忌口。”
一個駁:“你是我的誰,用你管。”
一個兇:“……昨天你還住我這兒,沒付房錢!”
一個吼:“你個掉錢眼裡的小子,開啟錢袋,睜開狗眼。”
賀望北看來是第一次見識這樣兇殘的段芊,被吼得一蒙,解了錢袋一看,裡面不是銅板不是銀子,而是分量足足的一袋金疙瘩。
“我早就知道……”賀望北恨恨繫緊錢袋揣在懷裡,“這丫頭,瞞我的事不是一件兩件。”
看著揣了錢就轉身再一聲不吭的賀望北,段芊滿腹糾結,“我早就知道,就算是用吼的關心,這傢伙也不會超過三句半。”
思南館外,跟著段芊、以橋出門還有井灝跟鬱處霆。
“段姐姐,咱們去哪?”以橋試探著問到。
“去哪?”段芊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帶你這小姑娘去見識見識,女人該怎麼收拾男人?走,去‘雲送樓’。”
說完她又打量□後的井灝,才對以橋繼續說道:“如果承山那個姓顧的,就是你心心念唸的大師兄,可別說,你還不知道未來嫂子是雲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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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雲來別院,褚亦樊照例詢問他們“郡主殿下”的明日安排,只是臨了,比往常多了一句嘴。
“殿下,剛才您吩咐那兩道請奏,就算連太守遞上去,怕也沒什麼效果。更何況,今年郡內實則並無災患,茶路也打點疏通有八九成,倒是最後那道,怕更是難免觸怒新君,招惹來禍患。”
遊溪月在屏風後面悠悠道:“整個大梁國都覺我秦郡水深火熱,若是男人做主時尚不濟如此,反被一個女人搞得紅火,豈不將來又招口舌,不過照例哭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