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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傳言不止有人信。
以橋:“聽起來好像很清雅,怎麼看起來卻像另外一碼事?”
以颭:“大概寫在花瓣上,還是有些難度吧。”
小販:“姑娘,流觴花燈、花船,顏色樣式任您挑選,來一支吧!我看您身邊這位也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不想被人搶走,不如買一支本店特製的‘千里姻緣’,一線在手姻緣我有。怎麼樣,姑娘?近來凡買本店特製‘千里姻緣’花燈的,小店還特別贈送玉蘭箋一枚,此箋餘香三月不衰,保證您與這位公子好合百年!”
望著前面嗚泱嗚泱擁著買花燈的男男女女,還有放聲吆喝賣花燈的小販們,以橋不禁感慨。
“喂,師兄,其實你在齊安也沒混多久吧?”
“嗯,師妹,秋冬春三季,就缺一個夏天。”
若沒有這麼多人一起在泉邊唔嚷,盈白的玉蘭伴著水光飄落之時,果真如翩然墜月一般。微風一過,碗口大的白玉蘭在風中又落了幾朵,樹梢上被月色籠過的玉蘭花便一片清冷的銀白,其下被燈火映過的便一通熱鬧的燦黃。
他們兩人好不容易挑到一處人少些的地兒,顧家師兄便隨即撿起一片花瓣往上面寫了些什麼。
以橋看著被泉水圍著的幾十株玉蘭出神。
“喂,師兄……你重新回通悅樓吧,我又不想贖你
53、50。齊安,在逃中 。。。
出來了。”
“什麼?”
本來就不太大聲的以橋又把聲音壓得低了些。
“我沒賣美人眼,我賣的是,大師兄給我的第一塊石頭……”
後半句話被她吞在了肚子裡:她本想做個了斷,不過好像後悔要比預想來得兇猛。
“拿著。”
以橋手裡忽然被塞進了什麼東西,再一看居然是一朵花瓣,上面歪七扭八還寫了六個字:“顧以澍是混蛋”。
只是還不等她緩過神,身後人已經拿著她的手,往身前的水中一丟。以橋手裡墨跡未乾的玉蘭花,就這麼隨著眼前的泉水往下流去。
以橋還沒回過神來,卻聽身後人道:“我敢保證,這朵肯定沒人撿。”
看著正要發威的小師妹,顧家二師兄決定火上澆油一把,“我已經分別從十家買了十盞花燈,就算你把我弄回去劈柴,也湊不夠買石頭的錢咯。”
“顧——以——颭!”
小丫頭咬著牙一腳跺在以颭腳上,被跺之人疼得眉毛扭成一團,卻依舊笑著說道:
“在這兒呢,師妹。想跟師兄說什麼話,不如都寫在花燈上如何?師兄絕對不像某人,無論丫頭你寫了什麼扔到哪裡,我一定穩穩當當、一個一個的都接住!”
“好——”顧家師妹聽完就又咬著牙碾了一腳。
過了一會兒,十個花燈就依次順著泉水向下流去,本來在水邊你儂我儂的各位公子小姐,突然全被這排花燈吸引。
因為每盞花燈上都寫著斗大的一個字,而十盞花燈則慢慢悠悠、慢慢悠悠地略過水邊所有人眼前。
也不知道是誰安排的,偏巧每個看到這排字的人,都頗有心情地要讀上一遍。
於是乎,齊安城東“墜月流觴”邊便響起了一遍又一遍的——顧、以、颭、天、下、第、一、大、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感冒了……
睡了一下午
腦子很清醒,但其他部位十分不給力額= =
完全是流著淚寫完這段的!
真的是流·著·淚·哦……
很久沒有這種症狀的感冒嫋╮(╯▽╰)╭
記得上一次出現這種症狀的感冒還是初中,前桌同學轉過身來說話,忽然一臉驚慌的問俺:
“你怎麼哭了???”
某人當年就懂摔桌啊,當年那語氣翻譯過來就是“老子那叫哭麼,老子那叫感冒!”
於是,就只能更這些,各位見諒。
下面要歡快了,可某人怕喜極而泣碼出的幾千字會樂極生悲不是= 3 =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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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全,某人感冒擴散,今日似乎好轉(但就寫出來的東西來看,究竟好沒好轉呢~啊哈~
嗯,某人在往這杯水裡加糖嚶,第一勺,哪夠哪夠~╮(╯▽╰)╭
掰著手指頭數後面那幾個字夠不夠十個的,都是萌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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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51。北疆,在逃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