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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怎麼知道自己救的人,當時不找死的將來也不會找死。不想救就說不想救唄,跟人家以後找不找死有什麼關係。”
顧家二師兄忽然納悶了,原本他一直覺得有道理的一句話,怎麼一下就變得沒道理了。
以橋又接著說道:“我還記得最後師父收了那個刀客的刀作禮,還是救了呀。那把刀賣了實際能頂師父一年的酒錢,但結果拿回來的錢只夠師父喝半年的……二師兄,當時好像師父是讓你拿刀去換的錢吧……”
“啊——以橋你是不是好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了!”
顧家三師姐果然沒什麼精氣神,以致顧以颭這麼拙劣的打岔都成功了。
正說著,門外鬱處霆忽然急忙敲門。
“顧二哥,有人傳話來,說蘇覓姑娘尋短見了!”
不需要這麼應景吧……那邊話頭剛斷,這就丟給他顧以颭一個剛救了就去找死的人?
“橋丫頭,你真覺得師父那句話說的不對?”
“師兄你是不是被我氣糊塗了……師父的話有多少是對的?”
以颭聽此撇著頭笑了笑,囑咐了以橋好好在屋子裡等他一會兒,這才出了門,不過邁出門檻依舊不顧門外鬱處霆準備的解釋,倒是問了顧家大師兄常呆的地方。
“顧二哥,照例顧當家應該在蘇姑娘那兒吧。”
顧以颭繼續無視,心道:大師兄,到這種時候,咱們師兄弟倆終於可以痛痛快快地聊天了。
***
“顧以澍,有種你就別讓老子找到!”
憤憤罵了一句的顧家二師兄,把破雲寨翻了一遍也沒找到他可親可敬的大師兄,直到他開始每見一個路過的就拽著人家領子吼著問一遍顧以澍的下落,大概問到第十幾人個的樣子,顧當家才悠悠然從一旁的廚房晃悠出來。
“你家新娘子都尋死了,你還有心在這兒閒逛!”
不出所料,顧以澍完全沒有吃驚的意思。
“師弟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顧以颭忽然眼睛一瞪,“師哥,不會真的是你把新娘子逼得尋了死吧?”這是他能想到他家師哥最變態的舉動之一了。
顧以澍鳳眸一挑,“以颭,有事找我?”
一陣小風“咻”地吹過。這意思,八成就是預設吧?師哥你不會真的變態到我想象的那種地步了吧……
“咳咳,”顧以颭清了清嗓定神,“師哥,我……我是來跟你敘舊的。”
“哦?那老地方?”
顧以颭臉黑一片,又不是小時候偷瞄春宮畫冊,顧以澍你玩我是吧!
“就站這兒敘!師兄我問你,你這五年到底幹什麼了,怎麼一個信兒都不給濯洲捎?”
看著稍微有點急的二師弟,顧以澍卻依舊緩道:“前兩年去榮彌住了一陣,中間又去幾個郡小遊了一番,後來就上了承山。沒有信傳回濯洲嗎?我記得好像我走後,師父又收了兩個‘千流’的小子做徒弟,江湖中什麼事瞞得過遼郡葉家?”
顧以颭眼睛一亮,章鐸章紹是葉家千流安插進顧家的密探,這種事他可是給章鐸灌了不少吐真水才套出來的訊息,這事他連顧黎都沒告訴,怎麼可能被以澍知道?
以颭支吾一下,又問道:“那你沒事來這破雲寨做當家又是為了什麼?還大張旗鼓地娶什麼親,搞了一幫要入土的老頭子來湊熱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師哥,你這是討好咱家那位老爺子吧?”
“討好?師弟所指何意呀?”顧以澍聞此嘴角輕挑,扯出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怎麼說,我也做你十幾年的師弟,別以為這世上只有師父才明白你想什麼。”以颭搖著頭哼了一聲,“大師兄,當年你不同師父學藥,你敢說不是怕有一天超過師父?”
以澍眉頭輕簇,“我還當是做了件好事,讓你在以橋面前多樣本領顯擺……原來一直以來你都是這樣想的?”
“師哥你不用拿話刺我,我原本確實這樣想過,”以颭自嘲的語氣一閃即過,“只是這一件自然不足為據,但師父當年十六歲出道,你偏十七歲下山;師父用一年一統破雲寨,你偏用兩年;師父為了祁姨終身未娶,你偏挑個風塵女子隨便定親成婚——這些事,你敢說你不是處處顧忌著老頭子?”
“難得你想的出這些歪理來。”
“我這樣的平庸之才自然是不會做這些事的,偏偏師哥你這樣的天賦,整日浪費到這種地方,還專要挑些不坦蕩的路子給老頭子長臉,你以為師父會為這種事情得意?自古道‘青出於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