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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堂?”
原本跟在以澍身後的何正然,這時才邁進門來。顧以澍眼掃堂內四人,楚留風忽然覺得呆在這屋子裡,冷汗就像雨後的蘑菇一樣,一滴一滴的噌噌地從毛孔裡爭先恐後地往外鑽。
“三位當家的都在,我看也不必再驚動其他弟兄,不如就請三位當家說說,顧某若是開了香堂,究竟該如何處置我這位師妹?”
裴彧搶先一步,“當家的說笑了,這是當家的家事,何須開什麼香堂吶?即便非要理論個說法出來,顧姑娘早已心生悔意,想必新夫人也定不想凡事做盡。”
說到最後幾個字,裴彧不免加重了聲音,這話分明就是說給江心聽的。
“後悔就不追究了,當年藥王滅了寧海鏢局又養了顧黎十幾年,那清玄公子可見自己師父後悔就不追究了?你道這是顧家的地盤,那便用顧家的辦法斷給我看看呀!照我說沒別的辦法,一命頂一命。”
最後幾個字也被江心盯著裴彧咬得狠狠的,裴三爺真是恨不得立時把江心敲昏拖走,從此再不見顧家人才好。
以澍只是不冷不熱地瞧著,眼睛卻落到一旁的何正然身上。
“何當家有何指教?”
何正然一臉凝重,轉頭看了看旁邊的裴彧跟江心,又思襯了一陣,方才開口道:“何某以為,顧姑娘一時意氣,罪不當誅。”聽到這兒裴彧暗舒了口氣,沒想到他這口氣還沒吐完,何正然在一旁又接到,“只不過,破雲寨本欲藉此次當家喜宴重樹聲威,但經此一事卻慘淡收場,若此事不了了之,江湖中人又當如何看待破雲寨重整之事,恐怕都要道出師不利、再起無望了吧。”
裴三爺蹙眉,“何爺,你剛不是說罪不當誅,這話的意思又是?”
何正然正色道:“三爺,我的意思是,既然眾人認定是顧姑娘做了此事,總要顧姑娘給個說法才是。”
顧家大師兄確實沒想到一直喜好息事寧人的何正然會是這樣的態度,嘴角輕挑問道:“何當家覺得,該給個什麼說法?”
被問話之人又是一陣沉思,隨後慢慢抬眼看回顧以澍,眼中一冷道:“想了斷此事,只怕,要顧姑娘留下一雙手了。”
話音未落,顧家大師兄眼中寒光一凜。
裴彧一驚,江心聽這話也是出乎意料,稍待道:“你這人辦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齷齪,不過若這丫頭肯留下兩隻手,老孃也便退一步,不要她那條賤命了。”
語畢屋內一陣冷風掃過。
“當家的,”何正然又是低語了一聲,“顧姑娘這雙手,您是留得,留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某人悲催的宣佈……最嚴重的卡文期到來了,沒有之一……
這已經超越了拖延症的問題,直接進入全方位卡文嫋/(ㄒ▽ㄒ)/~~
卡文是病……神啊!賜我個萬能的仁和醫院,治癒我吧!!!
啊……囧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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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不想停在這兒滴……
但姓何的……你好B……
50
50、47。捉鬼,鬧香堂(下) 。。。
語畢屋內一陣冷風掃過。
“當家的,”何正然又是低語一聲,“顧姑娘這雙手,您是留得,留不得?”
“誰要我家橋丫頭的手呀?”
一句嬉笑打破了堂內的僵持。
眾人看見門口,顧家二師兄正拄在門邊看著以橋笑。
“大師兄,我就說,你混上當家就為蹭頓飯這事不靠譜嘛!你瞧,這不就有不服的了,不過咱們要是不答應,你讓人家跟老頭子一輩的前輩,臉往哪擱吶?”說著以颭還自顧自地摸了摸臉。
“知道是前輩,這也有你小子說話的份兒?”
瞟了以颭一眼的絕娘子又尖酸一句。
“哎呦呦,我瞧您這位前輩將來也別叫什麼‘絕娘子’了,不如就改叫‘絕婆子’怎麼樣?這才襯你說的前輩二字呀!”
“你——”別過手取兵刃的江心一臉兇相,正要罵句更難聽的,卻不想就這麼一個字的功夫,渾身便瞬時覺得痠軟無力,緊跟著就癱坐在了地上。
旁邊的裴彧正要去扶,卻也眼前一白,接著磕在了旁邊。
隨後屋內之人無一倖免,無不覺得胸口憋悶、四肢無力摔倒在地。不過,除了這個一腳在門裡一腳在門外的顧家二徒弟。
“上年紀了火氣還這麼大,你說能不出個好歹嗎?是吧,前——輩——”
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