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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喜歡得不得了,您說這可讓人家怎麼辦好呢?”
怎麼辦好?活生生的顧黎三徒弟聽到了自己已然中毒不起的噩耗確實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她現在是連咬牙跺腳的勁也不知道該往拿出使。
“啊?你說那雌雄大盜連筱州也搶了,還是鬱家?”
以橋正納悶在客棧大廳裡板凳上,就聽著另一邊也嚷了起來,而且跳腳的也不是別人,正是她取人錢財與人消災的黃衣小賊。
“是呀是呀,誰說不是嚇得人心驚膽戰呢。可憐那堂堂鬱家家主了……”
“怎麼講?”
“剛過了幾天清閒日子,兒子就讓人‘咔嚓’給砍了!”
“‘咔嚓’?砍了?”
“可不是呢,那麼個俊俏少年,多少家姑娘等著呢,可偏偏是個孝順孩子,那月黑風高的,雌雄大盜當時正要謀害他爹呢,他衝上去就替他爹捱了那麼‘咔嚓’一刀……那血‘噗’得濺得老高,可惜了……”
“可惜了?”
“可惜呀,立馬就昏迷不醒了!年少才俊,天妒英才啊!”
“您沒看見是那雌雄大盜裡面,雌盜砍得還是雄盜砍得呀?”
“哎,你這小哥兒算計什麼呢?”
“我算計,鬱家少爺若是照你講的少年英才,被雌盜砍了該算是情殺,被雄盜砍了就算仇殺,而且怕是報的奪愛妻之仇~”
“這……”
以橋眼見著這馬上雌雄大盜要改採花,不由分說上前拉了那小賊又回了樓上。
“現在你有沒有想坦白的衝動?”
兩人四目無交集了好一陣,終於還是以橋先開了口。
“不好說,按理說,我已經為父挨砍昏迷在床了。說點什麼合適呢?”
兩人一同深嘆。
那邊氣還沒收住一把短匕已經架到了這邊的頸間。
“你跟老頭子一起蒙我?”
小賊苦笑,“沒想到中毒之人還能有如此精神?”話音一落肩胛處就捱了狠狠一下。
挨捶之人齜著牙笑答:“失敬失敬,以橋女俠,在下鬱氏處霆,實在是同為苦命之人。”
以橋聽到苦命兩字立刻沒了精神。
冤,何止是冤。
她聽到丟的東西就知道顧黎那老頭又在耍什麼花招:
《窮荊》幾年前顧黎就給了以颭,顧氏上下就只有以颭肯跟顧黎學藥,那本書肯定也緊跟著他離家出走的腳步一起不知所蹤了;
葉家傳家寶刀“括蒼”早年間葉家小姐逃婚時帶到了玉應門井家,後來葉老爺子拗不過女兒便又做了嫁妝,這段歷史可是她每到玉應門必聽的段子;
再說那“虞衡”,她不敢作保,但若沒在井逸叔手裡,那十有八九也好端端地跟在井灝的屁股後面顛顛地跟著他跑前跑後呢。
“家父與尊師打賭,輸了。你也知道尊師那副……總之死活讓我聽他安排。額……反正我的戲就演到你昨天撬了鎖那段為止。”
“我師父讓你演一混混?”
以橋問完這話就覺得沒有必要了。混混?顧黎那老頭子要是興起找一幫演混混都不稀奇,人家從年輕到現在一直這角,門兒清。
“我還沒問呢,我師父把我跟你都弄癱了下一步是要幹什麼?他人現在在哪?”
鬱處霆聽到“癱了”兩個字,心中是又淒涼又好笑。這小丫頭總結得倒快,他好端端得不敢逆了父親的意任憑顧黎折騰了幾天,如今還沒怎麼著已然在筱州城裡落了出英年早逝的戲碼,真是也覺得那顧家掌門確實胡攪蠻纏。
“尊師何方在下實在不知,不過我有預感,不出兩天,這攪和江湖的那對雌雄大盜其貌其形是肯定要名揚江湖了。而且,八成還得長得與咱倆如同親戚一般,至少是表親。”
鬱處霆咬著牙搖頭晃腦的樣兒惹得以橋一聲冷笑。
“你是不是跟我師父串通好了。”
“誰說不是呢?我跟顧叔一年半沒見,見過面沒兩天就把我弄癱在家,我看可得串通個仨五個月,否則我也不能同意呀。就算我同意了,我這八個月沒煉成什麼東西,我爹知道我準備在床上不知躺到猴年馬月,還不一錘頭砸我枕頭邊把我震醒了。”說著鬱處霆還比劃著拳頭在桌上重擊一聲以應此景。
遠處筱州碼頭有大船入港,靠船卸貨的號子聲吆喝聲吵雜卻生氣盎然。雖然離夏季漁汛還早,各色的商船便已然往來不絕,看來今年又是一個好年。
以橋撥弄著腦袋終於問出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