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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她面朝下大半個身子貼著巖止的身子趴在他身上。
打了個呵欠,輕塵茫然地揉了揉眼睛,光果的大半個背部暴露在空氣中,涼涼的,一下子讓她清醒了,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竟是一絲不掛,而巖止卻已經穿上了衣服,並且穿戴整齊,只是因為自己將他當作了床榻,他身上的衣袍不免被自己壓出了褶皺。輕塵的臉色一紅,當即埋下了臉賴著不起。
看來她的確是睡得太沉了,途中巖止已經起過一次,只是後來又回來抱著她睡了個回籠覺。
輕塵這一動靜讓巖止睜開了眼睛,眼底一派清醒,根本沒有睡著,他純粹只是想摟著她靜靜待著而已。
“要起嗎?”巖止在輕塵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低頭問她。
輕塵仍把臉埋在巖止的胸膛裡,手拽著他的衣襟胡亂地搖了搖頭,從嘴裡發出了悶悶的聲音:“再躺躺……”
巖止因她這難得孩子氣的舉動而不禁失笑,語氣溫柔,根本沒提起昨天的事,好像也不打算再提她離開他的事:“已經不早了。”
不提不代表沒發生過,他昨夜的確是粗魯了一些,巖止輕嘆了口氣,探下手一輕一重地替輕塵揉捏痠疼之處。
巖止手上的力道恰到好處,輕塵的確是舒服了一些,她的腦袋蹭了蹭,額頭貼在巖止溫熱的頸間,這個位置最是舒服:“秦皇允諾我不再插手此事,巖止,你要擔心尋川,和你聯盟的那些人不可信。”
巖止的手頓了頓,復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原來的動作,沉默了半晌,他低沉的聲音才在輕塵頭頂響起:“你不辭而別,就是為了此事?”
不辭而別?
輕塵簇了簇鼻尖,但還是十分講義氣地沒將無名供出來:“我留了書,但也許中間出了些岔子,你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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巖止劍眉微斂,如果有看到,又何至於讓他氣瘋了,不由分說地就發兵侵襲秦國,長途行軍,毫無準備,又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這是兵家大忌,他是昏了頭才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尋川在打什麼主意,他並不是毫無察覺,此時他不坐鎮王城之中,很有可能讓尋川鑽了空子。計劃既然被打亂了,也只能速戰速決了,他倒想看看,尋川想耍什麼花招。
“巖止?”
“過去的事便讓它過去吧。”巖止回過神來,抱著輕塵起了身,扯過散落在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給她套上,嘴裡若無其事地說道:“今晨我抓到月彌那發來的信鷹。”
“信上說什麼?”輕塵配合地坐在巖止懷裡,任他將衣服一件件套在她身上,臉上的紅暈依舊,看上去面色倒極為好看。
這種軍機大事,兩人談論起來時竟就跟在談論天氣如何似的。
“烏孫向我們求援。”巖止輕描淡寫地說著,信函上具體的內容並沒有細說,烏孫忽然被其他盟國圍剿,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還沒弄清,盟軍以烏孫叛變為由將其困於天山,好在天山易守難攻,烏孫處於守勢,盟軍一時半會無法拿他們如何,但同時烏孫也處於被動局勢,月彌能撐,但也撐不了多久,待到糧食用盡,就等於束手就擒。
“月彌向你求援?”輕塵聽到這也是驚訝不已,烏孫突然被困,難道月彌也發覺出了盟軍的不對勁?若是如此,那便說明尋川雖控制了西域諸國,但烏孫卻沒能被他控制,否則尋川也不會急於要對烏孫下手。
“穿好了。”巖止抬起手捋了捋輕塵散落的青絲,挑唇笑道。
“你要答應月彌的請求嗎?”輕塵皺了皺眉,僅憑月彌書信還是不足以讓她打消疑慮,若其中有詐,那巖止豈不是去送死?可若這是真的,巖止若是不出手援助,烏孫滅亡無疑,烏孫是匈奴最大的盟友,單說烏孫王月彌也與巖止頗有交情,況且……昔日匈奴有難,她也曾向烏孫借兵……
“他既有求於我,自然要救。”巖止漫不經心地勾起唇角,低頭在輕塵的唇上印了一下:“別害怕,待在我身邊。”
巖止一笑,天地都黯然失色,輕塵愣愣地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這個時候,只有巖止在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他不會把她放下。大秦雖安全,但匈奴與大秦素來死對頭,況且因著景項的緣故,巖止說什麼也不會把她送回去的,至於託付給其他任何人,無論託付給誰,都不如巖止親自保護著她來得安全。
……
烏孫大軍被困天山,巖止立即整軍,揮師改道,前往天山。
克拾拉不耐煩地嘶叫了兩聲,身姿矯健,威風凜凜。頭頂上,鷹擊長空,嘹亮雄壯的長鳴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