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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凌果真還是老樣子,根本不給輕塵面子,見她微微有些慍怒了,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語氣不起波瀾:“不是我。”
“主子,是白素擅自出此下策。”沙丘之後,款款而出模樣清秀的女子,年紀雖不大,但說話行使的神態皆沉穩,比之前些年所見時的模樣,白素溫和的眉眼間竟也多了一分俏麗。
白素徑直在輕塵面前跪了下來,低著頭,並不敢抬去看輕塵,當初主子面戴獠牙面具,面具下竟是如此俊俏的面容,白素還果真把主子當作了男子,心中不免入了俗,雖無不齒羞愧的小心思,但也免不了與尋常女子一樣曾對主子這等俊俏的人心生了愛慕,如今回想起來,還真是啼笑皆非,就是白素這樣的人此刻再見到輕塵,還是從臉頰到耳根全紅了。
輕塵默不作聲地微微挑眉,在這裡見到白素也令她頗為驚訝,她怎麼會在這裡,輕塵詫異的目光從跪在自己面前的白素頭頂掃過,又落在了炎凌的臉上,炎凌還是那副冷淡的神色,但卻被輕塵看得有些不耐煩地別過了臉。
炎凌不是個容易接近的人,他素來獨來獨往,就是當初也是因為自己的關係不得不耐著性子待人,如今白素又怎麼會與炎凌同行……
輕塵頓時意味深長地眯起眼睛來。
“她是無名的下屬。”炎凌忽然被輕塵看得起了一身的寒慄,頓時不耐地皺了眉,冷不丁地丟出了一句。
半晌沒有得到輕塵起身的命令的白素自然不能起來,此刻聽了炎凌這麼說,也不知道是因為被輕塵忽略了而面頰通紅,還是因為炎凌的話而惱羞成怒。
“起來吧,如今我也並不插手大秦之事了,就是真要論起主子,你的主子也應該是景項,他是大秦的皇上,你不必跪我。”輕塵一手扶起了白素。
輕塵本就不是個在這方面聰慧的人,雖然剛才隱隱察覺出了炎凌和白素的古怪,可是被炎凌一句話搪塞過去了,她還真倒不再想這事,只是……炎凌那話的意思……白素在這,難道是隨著無名來的?
輕塵接過了炎凌懷裡的銀,炎凌二話沒說就鬆了手,許是早已不耐煩地想要將他丟了吧,小傢伙到了輕塵懷裡,總算遠離了那個可怕的男人,這會如釋重負地動了動早已經僵壞了的小胳膊,好了傷疤忘了疼,完全忘了炎凌那傢伙就在自己身旁呢,咿咿呀呀地便要伸出小手去捏輕塵漂亮的鼻子玩。
輕塵掃了眼白素捏在手裡的那頂易貌面具,心中終於有些瞭然白素是如何把銀兒帶出來的了。
此刻白素仍然有世侷促,見輕塵不說話了,很是不安:“主……主子,是白素的不是,主子若要罰,白素自當沒有怨言,此事的確與炎凌這呆子無關,他原是要強行進入大賀城將主子您帶出來,是白素怕他魯莽,壞了事,才自作主張以……小公子為餌,這樣便能見到主子您了。”
炎凌聽了便面色微微有些不自在:“女人的話不必太多,她沒問你話。”
“你……”白素跺了跺腳,又氣又怒地瞪向炎凌,炎凌如此冷漠的一個人,從來對她沒有一句溫和的話,就是塊石頭也都該被融化了,他比石頭還要硬還要臭,白素原本就侷促不安,此刻竟有些難過地眼眶微紅,情意綿綿和咬牙切齒的怨念交錯糾纏著:“誰願意管你!
炎凌冷峻的面上迅速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紅色,別過了臉,還是不願意搭理白素的模樣,但是說話的語氣竟然也不自然地比剛才溫和了不少:“如此甚好,以後我的事你少管。”
輕塵哪裡能聽出這兩個之間不尋常的氣氛啊,她連自己的事都糊塗著,巖止成日咬牙切齒地罵她呆子,她聽不出兩人之間的情愫,反倒頗為頭疼地皺了皺眉:“你們別吵了,何至於為了一點小事就像仇人似的,我還並未說什麼。”
輕塵這話一出,白素好像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些什麼,霎時間連脖子都紅了,低下了頭不說話。
輕塵卻是凝著眉,一門心思地思索著方才炎凌和白素的對話:“我並沒有聽到關於你們的任何訊息,也不知道你們在找我。”
炎凌冷笑了一聲:“你自然是不會知道,那個人行事滴出不漏,我們幾番試探,甚至夜闖過大賀城,都被他不動聲色地壓了下去。”
“巖止……”輕塵簌地一下睜大了眼睛:“他沒有告訴我……”
那個男人不希望她再和他們有接觸倒也算正常,畢竟如今大秦和匈奴的關係正處於微妙之中,輕塵與大秦的關係並非三言兩語可以解釋,他並不希望輕塵牽扯在其中過多,也或許,是那個傢伙根本就沒有自信輕塵的心意偏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