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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和姑姑學的。姑姑,這是許婆婆,是我家中的長輩。”
李姑姑和許婆婆相互打量了一眼。
一個是老於世情,一個是在宮中多年打滾練就的人精,兩人都笑呵呵的。
李姑姑朝許婆婆道了個福:“婆婆好,我們今天來得冒昧了”。
許婆婆也還了一禮:“說的哪裡話,姑娘這些年在宮裡多蒙你照顧,倒是我該好生謝你才是。”
“哎呀,別在門口說話,快進屋吧。”
李姑姑落後一步,小聲問潮生:“家裡習好?住得習慣麼?”
“都挺好。”潮生也悄悄說:“我還有個哥哥呢。”
李姑姑也意外:“真的?沒聽你提過。”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才知道的。
我哥哥�…”潮生想了想,還是把何雲起曾經是王府賓客的事情嚥了下去:“他一看就是個有本事的人。”
這中間過節太複雜了,一言兩語說不清楚。有機會再和李姑姑慢慢細說。
潮生問:“姑姑出府不礙事麼?”
“有什麼要緊的。”李姑姑說:“難道離了我,她們連一頓飯也伺候不了?對了,也不知怎麼這麼不巧,你這邊兒走,壽王府打發人來送東西,你猜來的是誰?”
潮生腳步一頓:“如…含薰?”
“可不是麼。”李姑姑嘆口氣:“你整天惦記她,她也惦記你。好不容易有了個機會過來,誰知道你前腳走了,她後腳才到”
潮生悵然若失。
這事�…只能說真是沒緣份啊。
“她現在怎麼樣?”
“嗯,比以前又高了一些,看打扮很是不俗,日子應該過得不錯。”李姑姑說:“我跟她說了你回家的事,她也很替你高興,還偷偷哭了。”
“那,我留下的東西,姑姑幫我給她了沒有?”
“給她了。”李姑姑說:“她也有東西給你呢,我今天給你帶來了。”
說話進了屋,紅豆端茶上來,小順接過茶,很客氣地說了句:“多謝姐姐。”
紅豆看他一眼,忙一縮手,紅紅著臉兒低頭出去了。
呃……紅豆這小丫頭夠害羞的。 好吧,可是小順並不是普通的男子,她害羞全無必要
話是這麼說,潮生剛進宮的時候,也對宦官這一點很不習慣。
尤其是那時候大家都年幼,小宦官看起來也就和普通男孩子沒有大分別但是等到漸漸長大,宦官和一般人的分別就慢慢凸顯出來了。
潮生過了好長時間,才慢慢接受了這個事實。
李姑姑已經和許婆婆搭上話了。
“聽婆婆口音,不象京城人氏啊?”
許婆婆一笑:“老身原藉是秦陽,在京城住了些年,又回老家去了,這才又回京城來。”
其實許婆婆的口音並不算重,說得一口地道的京城官話。李姑姑耳朵還真靈,這都能聽出來。
“潮生從到東宮就一直跟著我,我心裡拿她當女兒待。她這麼一走,我心裡又高興,又舍不�…”
許婆婆很善解人意,勸了李姑姑兩句,又謝過她對潮生的照應和教導。 潮生順勢說:“姑姑到我屋裡坐坐吧,我正收拾屋子呢。”
李姑姑笑著站起身來:“這個我可不懂行,也就幫你瞧瞧吧。”
屋裡東西並不多,但是四處都乾乾淨淨的沒一絲兒灰塵。床是日的,床上的被褥卻是嶄新的,李姑姑摸一把,是上好的新布新棉。
“看來你家裡人待你很上心。”李姑姑拉著潮生的手在床沿坐下來:“這我就放心了。”
潮生忍不住,頭靠在李姑姑肩上,小聲說:“嗯,姑姑不用擔心我。我還想說等兩天就給你送信兒去,沒想到你先來了。”
“小順攛掇著我來。”李姑姑說:“正好他以前來過,也知道地方。不過隔了些日子不來,這一帶著點兒變樣了,剛才差點拐進另一條巷子裡去了。”
李姑姑從袖裡摸出個小包來:“這是舍薰給你的,說是當今念想。讓你不用掛心她,好好保重。若是方便,就給她捎個信兒去。”
潮生鼻子微微發酸,點了下頭。
她緩緩開啟布包,裡面是個繡得十分精緻的荷包。
潮生認得舍薰的針線,這個顯見是用了大心思的,蓮花秀雅,花上頭還停著一隻蜻蜓,小小的一隻蟲兒,翅子鬚子都纖毫畢現。
潮生留在李姑姑那裡,請她有機會轉交給含薰的也是一技簿子,是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