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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從沒有為誰單獨留過房。但是這間房在幾天前曾經訂給‘天色樓’的李老闆,是秋月姐姐在前一日突然反悔,為此還補給了李老闆一桌豐盛的宴席。”
“那最近有什麼陌生的人出入秋月樓嗎?”
“酒店開啟門來做生意,且秋月樓名聲在外,自然各地的客人都有,好像沒有什麼奇怪的人啊。”
“孟秋月有沒有曾與人結過怨?”
“秋月姐姐為人和善,雖是掌櫃的但對我們這些賣藝的姐妹都愛護有加,在兗州府五年從來沒有與人爭執過,她那麼好的人,卻……求王爺、諸位大人還秋月姐姐一個公道……”說著淚珠滾滾而下,失聲痛哭起來。
朱檀看了一眼蔣青,發現他也是微微搖頭,不禁氣餒,說了半天一點線索也沒有。
窗外雨後的日光格外清朗,明媚的撒了一地光影……
二十三 初探秋月樓
怡心園東側一間廂房的門正輕輕開啟,一個淡紫的身影輕巧的閃了出來。緩緩走到院子正中,伸出一雙白晰的手臂,仰天打了一個大大地呵欠。白水細柳、紫藤纏繞多雅緻的風景啊!
葉紫神清氣爽地在院子裡悠閒地踱來踱去。
自那日以後,朱檀就很忙,他帶同蔣青、林越,漠北雙俠調查孟秋月的案子已經足足有三天了,日日早出晚歸,連怡心園也沒空來一趟。
她揹著雙手,在寬敞地庭院裡一小步一小步地輕輕跳了一圈,無事可做,好無聊啊!
“小姐,要去哪裡啊?”不知何時小鈴鐺像幽靈似的從房裡探出了頭,不合時宜的拉住了葉紫走向院外的雙腳。
“我想出去看看,不行啊?”葉紫火很大很大。
“嘻嘻!王爺吩咐了,讓小姐最近不要出府。我們也沒有辦法啊!”小鈴鐺一臉無辜的站在葉紫面前,攤開雙手。
“是啊,爺說了兇手一天沒拿到,兗州府就一天不太平,小姐不要讓我們為難啊!”小福子也擠上來,插口。
又來了,又來了。葉紫捂住耳朵,看著他們兩個又要開始第一千零一次的碎碎念,很崩潰的哀嘆。
東市大街本來是全兗州府最熱鬧的集市,但最近比較冷清,秋月樓的門前一丈左右的地方都被腰懸佩刀的王爺府侍衛團團包圍,連同周邊的商鋪也一齊被監管起來,乖乖關門大吉。
葉紫帶同小鈴鐺、小福子一行三人都是黑衣黑褲,完全是標準的夜黑風高的打扮,此時正躲在包圍圈外的一條偏僻小巷子裡偷偷探頭向秋月樓方向張望。
“小姐,咱們這樣打扮太招搖了吧!”小鈴鐺拉了拉身上的黑色緊身衣,不習慣極了。
“你懂什麼啊?在我的家鄉,一般這種情況出場的都是這樣裝扮,這個叫做範兒。”
“可是現在是白天啊!”小福子看著一位路過的老婦人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自己,一個勁的向葉紫身後躲。
“你盡敢吃我豆腐?”小鈴鐺對擠過來的小福子怒目而視。
“唉呀!”小福子的耳朵在下一秒又被小鈴鐺提在了手裡,吃痛大叫起來。
“好啦!你們兩個再吵,我現在就把你們趕到朱檀面前去,看看你們怎麼向他交待。”葉紫白淨的雙手環在胸前,一側眉毛挑起來。開玩笑,你們兩個小鬼當時是怎樣哀求我帶你們偷偷溜出府的啊,現在來搗蛋,影響我做事,哼哼!看我怎麼拾掇你們兩。
兩個小鬼立馬噤聲,換做了一付公事公辦的臉孔,緊挨著葉紫貼在小巷的牆壁上,向外張望起來。
秋月樓,由天井內投射下來的光線像蒙著一層清霧,細小的微塵隨風飄散,絲絲分明。朱檀再次推開了“格潤”雅室靠水的那一扇窗,窗下是一片靜謐流水。
這本是魯江支流的一小段,水面平緩清澈,距離這間三樓的窗臺不過十幾米。這些天蔣青、林越已經把秋月樓的眾人都查了個遍,幾乎每個人在孟秋月遇刺的那個時間都有不在場的證據,也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陌生人曾經進出過秋月樓。
孟秋月橫屍的地方被忤怍用白色的石灰粉圈出了一個蜷曲著的人形,室內所有擺設都還維持著案發時的樣子,地上暗紫的血跡已經乾涸,空氣中還隱隱流轉著淡淡的血腥氣。
輕輕把玩著手掌裡那枚五星狀的金制扣花,看得出來手工甚是精緻,成色十色,由視窗透入的陽光反射下來,散發著金燦燦的光澤。其中的一個星角的邊沿有絲絲暗紫的血痕。
“王爺!剛剛屬下問過了‘天色樓’的李老闆,當天確實是他曾預定了‘格潤’但孟秋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