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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件事關乎重要,母親自己來驗證不好麼?”
傾瞳聽他這麼放肆,極低地罵了句“蠻子”,夜紜卻已經急急走到傾瞳身邊來,拉住她的手,“你隨我來。”
真要脫她衣裳?
傾瞳不幹了,“抱歉,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傾瞳無意給人鑑賞查探。”
“由不得你!”
“本宮乃他國使臣,並非堰丘人,此事事關兩國邦交,恐怕不是太后說了便算。”
“你敢違抗我?”夜紜手心發勁,頃刻將傾瞳的腕上掐出一截紅痕。
傾瞳甩手,一枚銀針便閃動在空氣中,“太后請自重!”
夜紜曉得厲害,急忙鬆開了擒著傾瞳的手掌,怒喝道:“來人哪,把她給哀家綁了!”
“慢著!”寇天見這兩人立刻勢成水火,揚手阻止了上來的宮人,就勢拉傾瞳到一邊,在她耳側低道,“你既然來了,何必要逆她的意?”
傾瞳只是淡淡挑眉斜睨,唇角輕媚,“想驗我的身,就答應歸還我十二郡。”
“你……你……”寇天的紫眸一僵,“你”了兩聲,瞥見皓腕上的紅痕,心中居然有點鈍鈍的悶疼。他抬目瞧瞧母親,出乎意料地在她耳邊狠狠一咬牙,“你若合作,可以商量!”
果然,那胎記如此重要麼?重要到比凌帝寇天的天下宏願更加迫切?
傾瞳心中也起了疑惑,“當真?”
“我何曾對你食言半次?你若曉得等待是種什麼滋味,數不完的長夜,熬不盡的永晝,漸漸走火入魔的願望……你若是曉得,就不會要我開口求你!”
風拂發動,焰絲掠過寇天的眼底,炯炯眸光便似揚抑著幾分不可言的痛楚。
傾瞳微怔著對上他的英眸,心陡然被什麼輕刺了一下,迅速撤開了注視,咬了一下唇,“你答應的,就不要反悔。”再轉而對上了不耐的夜紜,坦率直道,“看在凌帝面上,傾瞳便實話實說。本宮自小身上確有一塊奇'www。kanshuba。org:看書吧'怪的胎記,很似芙蓉花。此言太后信便信,不信也無所謂。不過想要驗我的身體,恕不能夠。”
“別以為隨意便能混過。”夜紜咄咄逼人地緊盯著問,“那芙蓉有幾瓣幾蕊?”
“九瓣九蕊。”
“花朵何色,花心何色?”
“花朵玉白,花心冰藍。”
“花朵玉白,花心冰藍。”
夜紜重複了一遍,不禁深吸了口氣,咧咧嘴卻滾下一串淚來,毫無預兆地屈膝便跪,聲音鄭重而哽咽,“第一百五十七代聖女司雲,拜見大芙主人!”
寇天震了一震,面色複雜難言。
傾瞳已然退開一步,“皇后娘娘這是為何?傾瞳受不起的,快些請起。”她求助地瞅向寇天的方向,“凌帝……”
母親依然低伏在地,一地紅髮,一身素裳,朵朵芙蓉妖嬈綻放。
寇天無聲深深凝了傾瞳一眼,伸臂一拂帶起了夜紜。轉身玄袍卻迎風飄起,留給她們一個背影,“朕還有事,你們邊吃邊談吧。”
傾瞳忙不迭地揚聲,“凌帝且慢,傾瞳欲隨往。”
不料手臂被夜紜的手心燙得一驚,“你不能走,我等了你太久了,你好歹總要聽完我的話再離開。”
滿面悲光寒,一心切切冷,叫人如何堅拒?
傾瞳曉得寇天沒有八成把握,應該不會貿然帶她前來。可是這個所謂的真相,雖不算完全出乎意料,也著實頗為棘手。再對上面前那雙略顯歲月滄桑的期盼秀目,只能嘆口氣,“好吧。”
兩個女人對坐一處別緻的含月欄杆,幽光灑下,繾綣成卷。
酒烈回甘,傾瞳凝著手邊的酒盞,轉了轉,又轉了轉,才揚手再次一飲而盡,明眸隨酒意肆意,“太后娘娘有什麼話,可以講了。”
夜紜一直在細細端詳她的舉動,此刻噓了口氣,“連飲酒的姿勢都是一模一樣呢……從何說起呢,好了,就從你的姓氏說起吧,你可知道,你原本姓婁,婁花的婁,那是個在幾百年前被人人敬仰的尊貴姓氏。”
“噢?”聽話的人還是不甚在意的模樣,“這樣的話可有些唬人。娘娘敢講,我卻不敢信呢。”
“不論你是否相信,這都是事實。你的相貌,動作,甚至是性子,都和一個人十分相似。她叫傅曲藍。小天講過,你懂得吹一首曲子,你聽聽是不是這首?”
“太后請便。”
夜紜雅懸玉臂,將一個陶壎輕靠在唇邊。檀口淡抿吐氣,一段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