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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子,直道:“惠敏公主溫柔美麗令人傾倒,本王對她一片真心,希望莫相能為本王說合說合。若得大人相助,事成之後本王必有重謝!”
重謝?名利?財富?還是女人?
莫懷臣不過勾唇笑了,譏誚間依舊悠然如春風,“本相不過一介臣子,怎配擅定公主的終身大事?惠敏公主此次來訪也是為了尋一個合心之人共度一生。先合心,後才得如意,王爺您說是不是?”
餘戰懵懂點頭,其實根本沒聽懂。後來垂頭喪氣地告辭回府,左思右想想得岔了,琢磨著莫懷臣的意思,是要他先在李娉身上下點工夫。半途一拍大腿,連聲催促前面的車伕,“停,去司馬府。不,等一下……去請司馬大人,說老地方見面。”
“是。”侍衛領命而去。餘戰先到了“瀚食軒”,沒有三刻工夫,門便吱呀開了。
餘戰殷情起身相迎,“這個時候將司馬大人拽出來,弟妹不會怪我吧。”
這話說得親密,進屋的魁梧男子緊著拱手,卻也虎虎生風,“臣不敢當。王爺深夜召喚,有何急事?”
餘戰上次許了他兵部尚書一職。只等自己的親外公年底致仕之前保舉引薦,以司馬性德如今威望,自然可順利接任。司馬是個聰明人,當即立誓追隨。他還手握調動城外御林大軍的虎符,對如今的自己更是意義非凡。
既然是自己人了,他也懶得囉唆,“今晚請性德來,一來為了喝喝酒,二來是想問問你,這些日子陪著惠敏公主都做了些什麼,餘非又做了些什麼,本王想知道一切。”
“原來如此……”司馬性德思忖片刻,挑著要緊的幾件事兒講了,餘非無非是去得勤一些,當著人賣弄幾分文才風流,邀請了李娉幾次,她只有最初一次推不過才勉強去了。看似嬌怯靦腆,但並不容易親近。
餘戰聽得直皺了眉,“她看來很怕男子,那本王要如何才能接近她呢?”
司馬沉吟了一會兒,雙目一亮,“臣記起一件事,其實要感動李娉,亦應不難!”
“噢?”餘戰不禁欣喜地傾身,“快講!”
……
第三日,傾瞳估摸著莫懷臣身上的“冰魄”已快化盡了,就不趕急,午後才悠閒地踱去了天宇閣。
路過東閣雕門,卻發現了無數移植的鵝草,青綠的草色從惠敏公主的門口延伸了一整片泥圃。一時有些意外,問起柴青,才知道是餘戰連夜派人大動干戈地尋來。遠近望去翠竹竿竿,下頭卻是叢叢茸茸好一派野風。李娉卻最寶貝一株在青花瓷缽中單獨栽種的鵝草,說是每天都會親自守著澆水。
今天李娉又跑到城西山裡去了。最近她似乎是上了癮,總是天才亮就往外跑,到天黑才回來,也不知是為了躲避餘非餘戰,還是為了其他原因。
傾瞳遠遠瞧過她。那個怯怯的女孩子如今曬得膚色輕紅,眉間嘴角都含著明媚的陽光,倒十分開朗的樣子,山間遠足對健康果然有益呢。
指尖觸著那柔玉的葉,細膩的草葉癢癢地搔人,也快吐盡了最後一絲綠,在風間顫巍巍的。她卻隱隱約約覺得自己錯漏了什麼事情,才欲詳細追究,有人從背後行來,溫涼的掌心握住了她的指,靜淡語調似乎帶點埋怨,“怎麼不進來?”
傾瞳心間一嘆,唇邊卻先溜出一句戲謔,“這邊多出這麼一大片東西,還不許我逛逛?怎麼,這一會兒工夫,丞相大人就等不及了?”
作者有話要說:風中凌亂,掀桌,偶恨碼字,55555555,淚奔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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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假情迷
“你……”莫懷臣難得俊面泛紅,乾咳了一聲,直接拽著她往外走,倒應了一聲,“是,我等不及,成了吧?”
聽說她到了,外頭竹聲也不清淨了。天宇閣能有多大,李娉又不在東閣,她一個人難道一根一根數竹竿去了?等了又等,卻是按捺不住,便起身來尋她。
剔透的薄光下,卻見她通身瑩芒,待在一片野草重碧中若有所思,那樣垂首漫然的模樣,好像一程不受打擾的竹歌世外的幻夢。
他淡立良久,一點一點的,胸口積年的鬱痛更甚了。似乎見她多一次,就加倍的疼,加倍的澀,好似一把來回磨挫的刀,生生矛盾著拉鋸自己的血肉。明曉得不可不可,卻是越來越捨不得,也不捨得。
今日,明日,後日……他不知還能有幾次這樣放肆地凝視,縱情牽過她手的機會。匆促直覺到掌心裡順從的溫度,才稍微放鬆地淺勾了唇角。
他不放手,現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