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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的注意力終於被吸引過來,頓了頓溫和笑道:“船上小廝很多,下官怕是難得一一認清。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長得什麼模樣,待下官查查,再回稟公主,可好?”
“我沒問他的名字。”李娉小臉蛋就彷彿熟了的山楂果兒,越發小聲道,“他,嗯,生得很……”
傾瞳正在房中吃飯,莫名寒毛一豎。不幸預感當真靈驗,丟下筷子不久莫懷臣就來了。雖然唇角微勾著,不過遍身彷彿裹了夜河上月光的涼氣,單刀直入地劈頭問她:“今天為何現身見惠敏公主?”
傾瞳曉得對這男人裝傻不管用,只能翹翹嘴,“隨大人信不信,是湊巧遇上的。”
“噢?不是童若想趁此一敘妯娌情誼,所以特別贈畫?”莫懷臣踱進來,神色多了幾分玩味。
傾瞳坦然哼了一聲,“是又如何?她還小呢,初出深宮難免害怕,讓她開心一下子有什麼不妥的?何況我也不會表露身份,這點輕重童若還能分。”
“你曉得輕重就好。”莫懷臣的不悅似乎也就散了,似無意地淡睨她一眼,“童若的畫功頗精,不過是我眼拙麼,歷越第一國手以工筆盛名一時,童若的筆觸倒寫意形神,自由不羈……”
一句話倒點到人的痛處。靈動的眸子剎那暗了些,傾瞳索性不冷不熱地頂回去,“大人很空閒麼,找童若還有別的事?”
莫懷臣瞧出她迴避問題,也不惱不逼,“自然!本相是來知會你一聲的,以後每日午後要陪公主一個時辰畫畫聊天,你小心仔細些。還有……”他不慌不忙地將手邊的灰狐裘搭在椅上,“這上頭的墨跡實在有礙觀瞻,既然是童若的隨性手筆,你自拿去處置吧。下次再犯,本相找歷越大學士連本帶利討回來便是。”
他自悠然而去,留下傾瞳在燭光下找花了眼,才在灰狐裘上尋到幾縷不慎沁上的墨色。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