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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文卓是丁翊的鐵哥們,今年大四的他比丁翊大了足足五歲,同剛上大二的朱瑛交往三年多,婚前婚後該辦的事兒這兩人都辦得差不多了,說句俗話,兩人的關係就好像釘死的板子釘子,扯都扯不開,一夥狐朋狗友們就等著哪天他們拿結婚證請客了。
之所以與丁翊關係這麼好,無外乎他們一個是樂隊裡的鼓手,一個則是主唱。
前陣子古文卓學校組織出去畢業實習,這一走就是三個多月,憋得他那如膠似漆的未婚妻天天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數著日子盼著他回來,想得太專注的結果是前幾天出門買菜,從超市回來的途中提著大包小包,下雨路滑不小心摔傷了膝蓋。
朱瑛與古文卓都不是本地人,為了完成學業,他倆合租一間房子同居了一年,如今她男人不在,她又摔傷了腿,作為同一樂團的吉他手,丁翊沒理由眼見哥們老婆受苦不聞不問。
想當初,丁翊家與童瑤家住在同一小區的時候,也並不是很有錢,後來他老爸開公司順風順水掙了大錢,這才買了豪華別墅,搬進新居享受生活去了。
於是丁翊同貧苦出生的爸媽說清楚了情況,受到鼓勵然後將朱瑛接過來暫住也在情理之中。
今年剛二十的朱瑛現在本市百年老字號戲曲專科學院學習京劇,極富表演天賦的她十分善於隨機應變尋找角色入戲,於是乎……一不小心半途給冒出今天這麼一檔子事兒來。
“女人的心思,你這種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的花心大蘿蔔是不會懂的。”朱瑛嘆了口氣,用憐憫的眼神望著他,似乎百思不得其解:“阿翊呀,你說你這都啥德性?想當年我和阿卓……”
“停,打住,”說什麼都好,就怕她提這個,丁翊幾乎要高舉雙手大呼投降了:“你以為誰誰都和你們一樣,梁山伯與祝英臺,白娘子見了許仙?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在我命中註定的女神還沒降臨之前,我花花又有何不可?”
“是是是,你都有理。”朱瑛斜睨他一眼,沒好氣地一語拆了他的底:“我看你小子呀,八成就是對師姐舊情未息,還眼巴巴地候著呢,對不對?”眼瞅著丁翊大翻白眼,十萬分不待見她似的扭頭向著車窗外噴出兩口青煙,朱瑛暗自吐了吐舌頭,見好就收地竊笑兩聲,又換了個話題:“喂,這是剛才那女孩子給你的情書吧?拆開來看看?”
丁翊這才注意到手中那封字跡清秀的‘情書’。
說正經的,他差點把這檔子事兒忘了,聽朱瑛提起,這才動手拆開,從裡面摸出一張書籤,看了一眼,上面的圖畫頗似寫意中國潑墨式山水的筆調,畫著古松之下,一對男女小童騎在牛背上,一個吹著竹笛,一個閒來無事正在戲蝶玩耍,生動可愛,逸趣橫生。
翻過來,只見書籤的背面以信封上相若的鋼筆字記著一句話:相知無遠近,萬里尚為鄰。
“咦,有學問,張九齡老先生的名句都出來了。”朱瑛湊過來,瞧了瞧,笑著打趣:“阿翊啊,這女孩不錯唷,肚子裡還有點墨水,不過你確定這是一封情書?”
“啊,我又沒說過。”丁翊一翻腕,又從信封中抽出一張照片。
已經有些泛黃的照片上,兩名三歲模樣的小孩子光溜溜地趴在清水浴缸邊沿,笑嘻嘻地在玩肥皂泡泡。
明明是活潑可愛的一張照片,卻看得他霎時間如受雷亟一般渾身僵硬。
“哇,好可愛~”朱瑛趁機一把從他手中搶過照片,“這兩小孩誰家的?好像很早以前的了……”
“還我,”朱瑛還沒拿穩,照片便又被丁翊一把奪了回去,朱瑛才不幹,伸手又去搶,一抬眼居然看見丁翊稀罕地一張臉漲得跟熟透了的番茄,面紅耳赤,就差點跟剛蒸出來的大白饅頭似的往外直冒青煙了。
“咦!咦咦咦咦咦!!!”哎呦,她那個才是看見外星人登入地球了唷,興奮得連去搶照片都忘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臉頰,稀奇地問:“這是咋的了?臉紅得跟腦充血了似的,莫非照片上那沒穿衣服的娃兒,其中一個是你呢?”
“才,才不是。”丁翊急急忙忙地抓起照片往信封裡塞,可惜手抖得厲害,塞了半天愣是沒塞進去,他無奈,只得深吸口氣,定了定心神加以認真對待,這才將照片重新歸了原位。
“哼~”你不說是吧,姐姐我有的是辦法。朱瑛拍了拍前排的座位,笑眯眯地問司機:“蕭伯伯,丁翊小時候是不是和哪個女孩子一起洗過澡澡滴呀?”
“啊,丁翊少爺呀,嘿嘿……”小時候和童瑤跟穿一條開襠褲長大似的,同吃同住同睡,這洗個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