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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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家,因此,支走秀榮後,派人在半路上殺害。
案情大白,子夜卻心亂如麻,抬起迷茫的眸子,失神地看著司馬昭,“我視秀容如母,這殺母之仇當如何報?”
子上憐惜地撫慰子夜,“夜兒想如何報,為夫一定幫你實現此願。”
子夜淡淡道:“天下畢竟姓曹,你剛剛平息弒君事件,難道還要殺戮曹氏?到時候全天下都會說你狼子野心,倒行逆施。”
子上揚眉一笑,又將手掌翻來覆去看了看,說道:“呵呵,夜兒,只要如你所願,我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又能如何?”
見子夜微微動容,子上拍了拍子夜的頭,柔聲道:“好了,不要為我擔心,想這曹氏江山,是我司馬家數代人用鮮血和智慧換來的,要不是顧念當初老父對我們兄弟的淳淳教誨,我兄弟又在爹爹面前立下誓願,有生之年絕不窺覷曹家社稷,這天下姓曹還是司馬,簡直是易如反掌。”
子夜深知,子上說的並非大話,他現在大權在握,百官歸附,百姓擁戴,要是取代而之曹家稱帝,也算是民心所歸。
一個站在事業巔峰的人,對於唾手可得的高位,居然能隱忍不發,確非尋常人可比。
子夜由此對子上更增幾分敬慕,司馬昭,梟雄也!
“我要手刃真兇!行嗎?”子夜突然發問,司馬昭饒是久經沙場,也被這句陰測測的話,驚得打個哆嗦。
沉吟半晌,司馬昭低聲問道:“沛穆王是你伯父,你下得去手嗎?”
子夜別過臉去,冷哼一聲,“我與曹家早已恩斷情絕。”
子上又道:“長亭郡主是嵇康妻子,他能讓你下手嗎?”
子夜霍地瞪大雙眼,直視司馬昭,“難道我的親人就要含冤九泉?”
司馬昭一瞬不瞬地看著子夜,過了許久,見子夜還像泥塑木雕一般瞪著自己,這才輕啟薄唇,緩緩說道:“好,我助你達成心願,為秀容報仇。”
第8卷 血濺大堂
刑部大堂,沛穆王爺勃然大怒,手指兇手罵道:“趙恆,王府待你不薄,你、你為何要誣陷本王和郡主?你的幕後指使者是誰,給我從實招來!”
鎖拷加身的趙恆連連叩頭,“小人對不起王爺、郡主,只是當堂大刑小人還能忍受,株連九族小人萬萬承受不了,如今被迫招出實情,請王爺見諒。”
“你、你,你個吃裡爬外的畜生!你以為本王就不敢誅你九族嗎?”沛穆王氣得口不擇言。
司馬昭冷笑道:“沒有陛下聖旨,王爺還就真沒有權力誅殺他的九族。”
沛穆王看著司馬昭,也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連先帝暴斃都會被加莫須有的罪名?何況我這個無權無勢的小小王爺。好,既然有人居心陷害,我就看看本王怎麼個死法?”
沛穆王拂袖而去,司馬昭若無其事,吩咐道:“本案未結之前,沛穆王候旨待審,不許踏出府門一步。”
第二堂,審的是曹瑩郡主。司馬昭特意為子夜在身後加了個座位。
隨著堂口一聲傳喚,緩緩走來一對素衣男女。
子夜一見心口狂跳,來人正是嵇康和曹瑩夫妻,兩人均著白衣素服,遠遠望去真是一對璧人,走上前,夫妻對望一眼,目光中俱是恬淡從容。
曹瑩大方承認,那天嵇康外出替友呂安蒙冤辯護,一名叫秀容的女子前來拜訪,見叔夜不在家,只是稍坐了片刻,即離開。
對於秀容來的目的,及秀容的身份,曹瑩一概不知。
對於家將趙恆的供認,曹瑩淡淡一笑,轉而望向嵇康,“夫君,瑩兒從未對你撒謊,此事與我無關,你信我嗎?”
嵇康看著妻子,多年來瑩兒對自己,對這個家的付出,怎會看不到?對妻子的品行,又怎會不瞭解?如今曹瑩眼底一片寧靜坦然,嵇康淺淺一笑,執起瑩兒的手,“我信你。”
一句話石破驚天,只聽咣噹一聲,隱身於司馬昭身後的子夜,手中的短劍跌落於地上。
“夜兒?”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馬昭身後,嵇康這時才看到搖搖欲墜的子夜,顧不得身在大堂,顧不得身邊的瑩兒,緊走兩步,將手伸向子夜,眸光中溢滿關切,“夜兒,你、你還好吧?”
子夜彎腰拾起短劍,抱於胸前,從司馬昭身後緩緩走出,含淚笑道:“我的秀容媽媽前天早上,還同我有說有笑,一天之後,就滿身傷口,變成冰冷的屍體,叔夜,你、你說我會好嗎?”
叔夜上前欲扶子夜,被子夜輕輕推開,“叔夜,你讓開,我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