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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那晶晶亮亮的眼睛看著我,“你該知道的,若是你沒有來,沒有帶著……就會更加不好。”
我嘴角一撇,“我問一句,你扯一堆有的沒的,誰知道你究竟是想著什麼,就連……”我還是沒有問他。
我欲言又止的樣子讓他揚了揚眉,也並沒有要問我想說什麼,只是拉著我的手,起身說,“累的話就回房早些歇息吧,看你沒精打采的,還以為是這莊上是少了你吃,還是虧了你穿。”
“嗯。”我應著,也就由他帶我回去休息,看著他的寬寬的背,高高的個子,心裡好像生出了點安定。
“為什麼?”我忽然問。
“嗯?”南宮業像是沒有反應過來,偏頭看我。
是的,有些事情是該明明白白問個清楚,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我一個不知何處來不知何處去,身無長物、一無所長的人,為什麼耀日山莊總是會成為我的避風港,而你總是能接納在下呢?”
他似乎並不想談這個問題,輕輕巧巧地帶過了,“你想這麼多作甚,好好住著就好。”
我也不難為他,“反正你想說的時候,記得和我說一聲就好。”等到進了屋子,我轉身與他道別,“我就先睡了,你要忙便去忙吧。”展顏一笑,就要關門,卻聽他說,“眉心那一點,襯得你人很漂亮。”聽得人家讚美,覺得有些難為情,我忙合上了門,隔著門說了一聲“晚安”,便不再理他了。
多少是有些開心。
米蟲是一種很不錯的職業,我打定主意,如果有可能,就算時隔兩年,能回去還是最好的,哪怕學校不再要我了,爸媽不認得我了,至少還是可以寫《寧雪奇遇記》的。
只是誰能幫我?我拉不下臉再去找他了,再不然我就結婚,在這裡慘度餘生好了,最好今年年前嫁出去,嗯,就嫁南宮業好了,反正他剛剛都說我漂亮了,只是楚翎……如果真的決定下來,就照著想好的事情做吧。等明天,我就去見見那個閒雲道長,探聽些事情,因為我總覺得他藏著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拿著一本書,撲上床,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又拖沓了,呵呵
晉江好難上啊,呵呵
好像這一章還沒寫完,呵呵
寫‘以怨報德’寫成‘以德報怨’了,還好發現了,呵呵
(來人啊,把傻笑的某人拖出去)
感謝筒子們,愧對筒子們啊……
隱於6月14日
好像也沒新增多少啊,下一章繼續!
第 56 章
遙遙從羈役,一心處兩端。
掩淚汛東逝,順流追時遷。
日沒星與昂,勢翳西山巔。
蕭條隔又涯,惆悵念常餐。
慷慨思南歸,路遐無由緣。
關梁難虧替,絕音寄斯篇。
像往常一樣,閒雲像是沒有看見我這個人一般,徑直繞過我所在的涼亭,目不斜視地就要消失。
我心裡撇撇嘴:算你狠,嘴上卻笑盈盈地拉住閒雲的腳步,“道長且留步,寧雪有些事情參不透,望道長能指點迷津。”
果然是耳聰目明,閒雲只是稍稍頓了頓,就轉過身子,到底是和我說上話了,“寧姑娘客氣了,貧道一介布衣,能聽姑娘一席話,即使不能為姑娘分憂,也是貧道之福。”他長袍拂塵,襯得他俊瘦修長的身姿,鬍鬚灰白整齊撩在胸前,平靜無波的眼睛沒有因為上了年紀而渾濁,反是透露著對世事掌控的淡淡自信,這一次仔仔細細地打量他,才知道他真的有一種坦蕩蕩的氣質讓人樂意相信,只是他做的事情是他所以為的坦蕩蕩還是真的坦蕩蕩,就不得而知了。
忽然間,我並不想直接探聽一些事,而是真的希望求教了。
“怎麼,寧姑娘喜 歡'炫。書。網'讀陶淵明的詩麼?”手隨意翻開我放在石桌上的詩集,他隨口問道。我搖搖頭,“只是隨便找這讀讀,卻不大理解這內中真意,道長可以講講麼?”
他將袍子一拉,順勢坐下,動作一氣呵成,帶著一種流暢的愜意,若我到了這個年歲,有這般風姿,倒是稱心如意了,我甚至不經意間又崇拜了他幾分,一個人若曾經做過讓你憎惡的事,還能讓你徹底改觀,這個人絕不會是凡人的。
“慷慨思南歸,路遐無由緣。關梁難虧替,絕音寄斯篇。所謂各花各人眼,各香各人聞,寄景傷情,倚詩落淚,總是情懷不同。貧道大言,或是姑娘念及旅途之疲憊,思及難得回鄉之眷眷,又自抒情懷,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