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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把辛欣和墨翰也驚動出來,看到我們的狼狽相,也不禁笑了出來,大街上除了我,似乎大家都很開心。
我哼了一聲,“莊主您靠的挺舒服是吧。”這人,剛進城的時候見大家都這般看他還不好意思,你說他要是不好意思就一直不好意思唄,我也可以理解,畢竟從來生活在人家敬仰目光中的他難得被人家當成怪物來看,你神色一整,橫眉冷目的絕對不會有人敢繼續跟著。只怪我,當時候好心眼地說了一句“腳還疼麼”,呃,然後好像幫他擦了一下臉。他先是不敢置信,接著定定地看著我,忽然笑了起來。笑得呀,把腦袋都埋進我肩窩裡了。
留下我一個人給大家參觀。
回去看著鏡子時,我自戀了一下:其實大家不是看帥哥落魄來著,是看我來著。
為什麼?
南宮業從頭至尾,沒露幾次臉,大家好像看不到他什麼;他的衣服雖然很髒,可是不得不說在我幫他擦了一下臉以後,他的整體形象仍有一種詭異的漂亮(當然這屬於女人終於爆發的嫉妒心理);最重要的是,我發現那個一直將臉暴露在外的我,臉上有泥、衫上有泥,才是真正落魄的那個人!看著臀上兩團大大的泥印,想著拖出南宮業後直接坐在地上的事,我本來搖搖欲墜的形象啊,徹底垮了。
我還在房間裡哀嘆我已經逝去的形象,辛欣過來敲門:“先生,水燒好了,你趕緊洗洗,不然會感冒的。”我開門出來,“謝了。”辛欣一個賊笑,“這個謝字呢,我可不敢收,莊主特意交代了我,要我呀——跟你說這水是他特意吩咐要燒的,要謝晚上就去幫他上藥。”又是一個賊笑,推著我走:“快去快去,弄乾淨弄香了再出來。”
我忽然懷疑辛欣在南宮業回來以後被掉包了。
在霧騰騰的水汽中,我又想起白薇曾經和我說的那一些事情,“你是至陰之體,他卻既不是至陽至剛,也不是修為高深……”“孩子,你是好孩子,你是願意和你的愛人相守到老,還是希望能夠看著世界萬千,長生不死呢……”“不是同類畢竟殊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