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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著她,她也看向了我,眼神裡完全沒有那種熟捻,而是漠然地回望著我,心裡不禁酸楚——難不成她也失憶了,還是南宮業對她做了什麼?這時聽到一聲驚呼,是金鎖發出來的,吃飯的人都停下了碗筷,我不自禁地向南宮業看去,果然他順著金鎖的目光看著我了,心被提了起來,看南宮業又迴轉了視線,應該是沒認出我來,再聽得他嚴厲地說道:“好個不知規矩的丫環,貴客在此,卻大呼小叫的。”又對著林總管,“領她下去!”
金鎖不敢為自己分辯什麼,只是低著頭,林總管領命把人帶了下去,雖然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有些內疚,不過現在是一步錯步步錯的情況,我也不想出頭挨棒。看南宮業向白狸青狐道歉——不動聲色,看楚翎咬著嘴唇至蒼白——不動聲色,看所有人,剛才的插曲似乎都不曾發生。
好容易等大家都吃完飯了,散了,我也餓到不行了。送青狐回了西廂,我就拉著星遙隨僕役們來到了後面廚房,討來幾個饅頭,和星腰坐在花園大嚼特嚼起來,不過說起來,弄得我現在只敢吃饅頭,是誰的錯呢,玉斂塵?星遙?
聽到花園裡的一聲輕嘆,下意識想要避開,可又沒有辨明聲音來源,不敢亂動,只好和星遙貓在林子裡。這時卻響起了淺淺的歌聲:
“飲冰食檗志無功,晉水壺關在夢中。秦鏡舜琴,愁墮鵲,怨飛鴻。井邊桐葉秋雨,窗下銀燈曉風。書信茫茫何處,持竿盡日碧江空。”
原來是楚翎!這歌是描述閨怨的吧。又聽到小丫頭的聲音:“小姐,萬事要想開些才好啊,那李卿莊主未必會喜 歡'炫。書。網'的。”說是安慰,語氣卻全然沒有把握。
是呀,青狐的美貌任何女子見了都會失意萬分。
來山莊第二次了,每每到的時候,南宮業總是從外趕回來的,在莊上時也是忙得難以見上幾次。可這兩天總能看到分外殷勤的他,不是與白狸嘮嗑,就是來探望青狐,整得跟一司馬昭似的。唯一感到慶幸的事,他應該不記得我。
這不,現在又來到這西廂來了。
不過說來奇 怪{炫;書;網,他不會把我喝退,而且當青狐有時藉口叫我出去拿些糕點砌壺茶的時候,他也只是溫和地笑著拒絕,並不讓我離開。
當他們倆站在一起時,總會讓我覺得有些彆扭。南宮業是一個很灼眼的人,洋溢光芒可以令他人失色;而青狐是一個魅眼的人,極盡華豔可以蠱惑他人。兩個人單看美麗至極,和在一起卻又極不和諧。
無非是一些噓寒問暖的話,青狐含羞帶嗔的回,兩個人翻來覆去說這些沒營養的,我在一旁可是有點要打哈欠了,也是這時候,才微露疲態,揉揉眼睛就被南宮業看到了,難以令人察覺地皺了皺眉,只見他溫柔地對青狐說:“說了這麼久,李小姐怕是也乏了。”說著不經意又看了我一眼,他真的不記得我嗎,“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再來看你。”
心裡正要歡呼他的識趣離開,卻聽他又轉向了我,“你叫雪兒?是嗎,我為你家小姐備了點小禮物,隨我去拿吧。”對著青狐微微笑了一下,也不待我答應,就出了門。
轉頭看向青狐,見她也答應了,沒辦法,只好趕緊跟上了前面的那人,心裡還嘀咕著:這兩人其實好像是各懷鬼胎的,誰都不好惹。
跟著南宮業轉來轉去,總算是進到一間房裡,在莊內屬於北面,應該就是南宮業自己的居處了,裡面滿滿的都是書,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就是由於這些孜孜不倦的人們才能夠發揚的啊。
還未等我看個仔細,就被南宮業的表情給震懾住了,他記得我!——不過一點都不奇 怪{炫;書;網,金鎖都還記得,他不可能一點都不記得的。
退,我退,我再退,不知不覺地就被逼到牆角了。南宮業一隻手撐在我頭側,一隻手環住我手臂,眼神微眯,卻依然一片凜然,“雪兒?寧雪?”看著比自己高了一頭還要多上許多的他,應該有一米八六左右吧,難怪喜 歡'炫。書。網'俯視人呢,如此一張俊臉各得如此之近,卻依然沒有瑕疵,暗笑自己如此緊張,卻還不忘想東想西的。想他剛才的語氣雖帶疑問,估計還是想我自己承認吧。
看我沒有對他足夠的重視,他也不惱,只是越發低下了腦袋,我也就越發地緊張,脫口而出:“是的是的!”
壓迫沒有撤去,已經無法思考的我只聽見一聲滿意的輕笑,轉而若無其事,“不是說沒有足夠的時間和我合作嗎,卻還有時間做人丫鬟?”原來什麼都不曾忘記啊他。
心裡一震,軟了下去,也算掙脫了他,喃喃道,“因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