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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他一開始應該就知道我不是楚翎,不是這兒的人,也就無法聽懂他的話,所以壓根他就沒有開口的意思。可是當他看到我會寫他們的字,他還是有些吃驚的吧。至於我說什麼修道之類的話,也是看他給我服用一顆很怪的珠子和他並沒被簾子給彈開而產生的猜測。現在他如此表現,估計我全猜的八九不離十了吧。
兩個人還在屋裡頭各懷鬼胎地僵持著,被我們兩人忽視的小丫頭突然從外屋傳來了句話,這次我倒是聽懂了,是說吃飯的意思。那人停下了在屋裡來回的腳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就像想要透過楚翎的軀體直射入我的靈魂一樣,雖然我好像抖了一下,可還是挺直腰板勇敢地看著他——現在絕不是害怕的時候。
終究他沒說什麼也沒寫什麼,就離開了裡屋。我看著他走出外屋,然後越來越遠。天也已經全黑下來了,不知不覺一天就快過完了,我也有點餓了。
呃,我餓了?自從那人——叫什麼來著,翻開那一堆紙,哦,玉斂塵,自從玉斂塵給我吃了那顆黃色的珠子,我對這副軀體是越用越順手了。好像也覺得渾身輕了許多。唯一一件可以稍微舒心的事了。呵呵,算是苦中作樂嗎。
又翻開詩集來看,楚翎留在上的註腳挺多的,“閨怨深,暗夜影沉沉;看東城,少了半邊門”——撲哧一下,笑出來了,楚翎還會寫打油詩呀。嗯,這一頁也有趣:“惜南唐李煜,坐擁大小周後,舞不休,飲鴆酒;嘆北宋趙氏,徽欽前後兄弟,南逃兵,留大金”,想不到楚翎還有這膽識敢直接評說皇帝,不怕文字獄嗎?想到清朝鼎盛的文字獄呀,——好 久:炫:書:網:沒看清宮戲了呀。
聽著肚子唱空城計,我也無法再像諸葛亮一樣鎮定了,小丫頭,我這軀體好歹是你主子,你好歹丟倆饅頭進來給我充飢啊。
正有的沒的想東想西,玉斂塵進來了,手裡拿著一盆水和一包裹,他將東西放下,就又出去了。小丫頭在外面笑呵呵地看著,我開啟包裹,是一套青色的粗布衣服。難不成要我在這兒洗澡?!這麼點水?!還沒毛巾?!這時,小丫頭作了個洗臉的動作,才化解了我的尷尬。小丫頭啊,你終於會做動作了呀。
我憑著印象來到了一間有屏風的屋子,琢磨著將那套衣服給換上,呃,依我看電視劇的經驗這是男裝,捲了捲袖子,束好腰,這衣服太長了,我幾次差點要被過長的衣襬給絆倒,好容易回到了原來那間屋,蹲到盆邊我開始生氣地使勁地搓揉著那張不屬於我的臉,小樣,看你還長那麼漂亮誘惑人救你不。
洗好了,我胡亂用袖子擦著臉,玉斂塵,就是要你難洗衣服。看一下袖子,嗯,果然有了胭脂印。
回到梳妝檯前,想把這不適合運動的髮型也給改了,頭髮那麼長,麻煩得直叫人想剪掉它。算了,為避免玉斂塵那幫人說,還是留著吧。現在再看楚翎這張臉,卻是另一番出塵的氣質了。怎麼說呢,卸了妝後的楚翎,眉毛略微有點淡,眼神也不像上了妝那麼風情,而是有點淡淡的愁,臉色略微有點蒼白,更顯得眉間的美人痣妍麗,加上我剛才散下來的頭髮,只讓我想起了《紅樓夢》裡的妙玉。其實楚翎應該也挺可憐的,這身軀沒病沒痛的,也還不到壽終正寢的時候,就稀裡糊塗死了,連屍首都不能得個安生,還連累到我……(最後一句才是關鍵)
此時玉斂塵又走了進來,放了封信在桌上便出去了,這麼美的一美女你不動心嗎?還是你知道是我在這軀體裡所以覺得很怪,才急著出去呀。苦笑一下,我開啟了信封。
這應該就是玉斂塵寫的東西,開頭就申明瞭不能放我回去,啊?不能放我回去?我甩了甩信紙,繼續看,說什麼要請我幫個忙,守在這副軀體裡一段時間,說靈魂離開軀殼七七四十九天,軀殼就不能再用——大概這意思——那麼也就是說我的那副軀體若是七七四十九天沒靈魂進駐保住它的話,那麼就算我回去了我也徹底成孤魂了麼;而且就算我能在四十九天內回去,難保我的軀體不會在這之前被當成屍體給燒了埋了。現在我是真的又驚又怒,倒要看看他到底做何處理,翻到第二頁,他倒是首先道了歉,說開始是因為救人心切,所以急召一條靈魂來,沒有考慮會害其他人,如果我不介意的話,他可以幫我把軀體取來,讓我可以就近照顧兩個軀體,最後就是問我是否同意這個提議。
現在能怎麼辦,我急得在房裡直撓頭:既然玉斂塵執意要我守著楚翎的軀體,回去這條路肯定暫時行不通,可等楚翎回來我再回去就勢必會成遊魂。這樣看來好像除了他的建議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那答應嗎?
答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