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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一個勁的搖頭,什麼話都說不了,嚇得靈芝姐姐當場就哭了起來,然後一個勁的晃我:“憶詞,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不要不說話,你說啊,你趕快說啊,你不要嚇我們……”我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用手指蘸了一點茶水在桌子上寫到:“我沒事,只是唱了兩個時辰的歌,嗓子出不了聲了。”秋儀和靈芝姐姐看著我寫在桌上的字,都是一臉的迷茫。不過看著我的樣子,好像沒出什麼特別大的事,然後她們也就微微放了心。而秋儀姐姐更是急忙忙的對我說:“憶詞,等一下,我去找認識字的人來,等一下啊!”說著,秋儀姐姐就跑了出去。呃,這個我忘了,我自己都忘了秋儀和靈芝姐姐是不識字的……
過了一會兒,秋儀姐姐帶著一個男人進來了,我和靈芝姐姐定睛一看,原來這個人是——八貝勒!我和靈芝姐姐忙向八貝勒請安,而我苦於嗓子已經唱壞了,所以只能對著八貝勒了個“達兒禮”,然後對著他歉意的笑了一笑。而秋儀姐姐大概也是太急了,什麼都沒說,然後就拉著八貝勒過來,然後著急的說道:“貝勒爺,還勞煩您看一看,憶詞寫的這個是什麼。我和靈芝都不認識字,她又不說話,都快把我們給急死了!”八貝勒對著秋儀姐姐微微笑了笑,然後看著我寫在桌上已經快要風乾的字,輕聲解釋道:“沒什麼,她的意思是叫你們不用擔心,她沒出什麼事,只是唱了太久的歌,嗓子暫時出不了聲。”靈芝姐姐感激的對著八貝勒笑了笑,然後很是恭敬的說道:“奴婢為了這一點事勞煩貝勒爺,實在是罪該萬死,還請貝勒爺見諒。”而八貝勒只是微微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擺手說道:“沒什麼,這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舉手之勞罷了。只是這幾天你們要好好照顧一下憶詞姑娘,不要讓她說太多的話,而且如果可以的話,讓她多吃一點雪梨川貝什麼的,這樣嗓子恢復得快些。”說完,八貝勒就掀起簾子出去了。
“憶詞,沒事了,沒事了。”秋儀姐姐看八貝勒走了,忙過來一把抓住我的手,雖然自己眼裡還滿是淚珠,卻忙著過來安慰我。而靈芝姐姐,稍稍遲疑了一下之後,然後走了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憶詞,對不起,我錯怪你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說到這裡,靈芝姐姐說不下去了,而我也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用手輕輕的捂住了她的嘴。只要能夠回來,只要能夠平安,這就夠了,不是嗎?至於太子那兒,雖然我相信他不會這麼輕易就善罷甘休的,但是我絕對不會向他屈服的!而且,這世上的事,我始終相信,就算他是太子,就算他是未來的天子,但是終有一天,他現在所做下的一切錯事,終有一天會有人和他清算的。而且,我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到了康熙五十一年,這個飛揚跋扈,又不肯吸取教訓的太子,就永遠不會再有翻身之日了。只是想當初,我居然還那麼傻呼呼的認為,這個太子並不是什麼壞人,還認為他只是有一點叛逆,有一點張狂,還有一點點的自負。可是到了現在,或許就是因為他的張狂,他的叛逆,他的自負,才會讓他成為現在這個樣子,才會讓他走到日後那一步……
到後來,不知怎麼回事,乾爹也知道了這件事,然後隔個兩天三天就託著靈芝或者是秋儀姐姐給我送湯過來,把我養得白白胖胖的,弄得靈芝和秋儀姐姐每次受乾爹之託給我送湯來的時候,總是嘴巴噘得好高,一邊看著我喝湯,一邊有些“嫉妒”的說道:“唉,憶詞,你還真是命好啊!不僅能夠順利的從太子那兒逃出來,而且居然還拖到了八貝勒當你的護身符,現在,餑餑房的吳公公還每天央人做湯給你喝……”我只能衝著她們很無辜的笑笑,然後無奈的聳聳肩,但手裡也不敢閒著,忙將乾爹做給我的湯一勺一勺的舀進三個碗裡,然後端了兩碗分別放在靈芝和秋儀姐姐面前。
“算你這個小妮子還有點良心,也知道我們每天幫你到吳公公那兒拿湯回來不容易。”每次都是這樣,大家吵吵鬧鬧鬧了一陣,然後也就安靜了。而靈芝姐姐或者是秋儀姐姐每次都會在喝完湯之後給我講一些最近發生的一些有趣的事情,有時候也會講起皇上怎麼怎麼樣,八貝勒怎麼怎麼樣,那些蒙古王孫又怎麼怎麼樣,唯獨避開的,就只有太子。我知道靈芝和秋儀姐姐她們心裡在擔心什麼,可是一味的逃避又有什麼用呢?就像生命是一種責任,雖然沉重,誰都不想承擔,可是誰又能逃得過?太子,這一次讓我有幸逃掉了,但是想來他是絕對不會死心的,與其任人宰割,那我還不如現在趁早和秋儀和靈芝姐姐商量商量對策,就算她們什麼都不清楚,但是在這宮裡待的時間再怎麼說也比我長,對太子的瞭解,想來也應該比我多。
想到這裡,我不禁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