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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
“兒臣來給額娘請安。不知額娘最近身體可安康?這宮中上下可還安寧?”很難得的,四貝勒臉上終於顯出一絲柔和的顏色,不過,這個好像和我沒關係吧!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德妃娘娘很認真地瞧了我一眼,然後漫不經心地接道:“我最近挺好的,這宮中上下的,也挺好的。除了憶詞偶爾惹了點禍,再者就是你那兩個弟弟,沒事三天兩頭的就往我這宮裡跑,也沒空來見見我,急急忙忙地就往憶詞房裡鑽,唧唧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老四啊,你和十三感情最好,有空多勸勸他。像十四那兒,我也會去和他說說。兩個大男人,還天天往我這兒一個宮女的屋裡鑽,以後讓人知道了,說我管教不嚴倒沒什麼,可是憶詞今後恐怕就……”德妃娘娘這是話裡有話,而且已經是很明顯地挑明瞭,要我不要去“勾引”他的兩個兒子嘛!如果這麼明顯的話我還聽不出來,那我就是傻了。不過自己之前也真是傻哈,娘娘旁敲側擊不知和我談過幾次,可我始終沒聽出她話中的意思,也沒往那方面想。結果呢,現在被人家當眾挑明,夠丟臉的了吧!不過,目前為止,我還是保持沉默好了,因為人家母子話家常,根本就沒有我插嘴的份。
四貝勒是看都沒看我一眼,只是接著他額孃的話繼續說道:“十三弟那兒,我回去會和他說的,額娘儘管放心。其實像十三弟,本身也沒什麼,您看十三弟年紀也不小了,和弟妹兆佳氏感情又好,不會這麼糊塗的。”我低著頭,也沒敢看娘娘的表情。至於四貝勒,不用看我想我都可以猜到了,肯定是一臉的鄙視。因為誰都知道,這個四貝勒從來就不是個重女色的人,對於那些因女色而荒廢朝政的君王,是一概嗤之以鼻。對於那些禍國殃民、水性楊花的紅顏禍水,也向來是瞧不上的。我想,在他心目中,或許我就是這樣的人吧!唉……竹本無心,奈何橫生枝節;藕雖有孔,胸中難惹塵埃。可是,我怎麼感覺我這麼找抽啊,明明只是想讓身邊所有的人都開心,怎麼到頭來卻讓自己落到個這樣的境地啊~~
娘娘和四貝勒說了一會兒話,就回房休息去了,似乎是和四貝勒沒什麼話說。不過也是,四貝勒對德妃娘娘雖然是恭恭敬敬的,但是感覺上就是不太對。不像十四阿哥和德妃娘娘那樣親熱,甚至關係還不如十三阿哥和德妃娘娘,雖說十三阿哥的生母並不是德妃娘娘。可是人家都說養子不如自己的親生兒子親,可是我怎麼看著這德妃娘娘待養子倒還好些啊,至於自己這親兒子,反而還沒什麼話說似的。記得以前鴛鴦姐姐也說過,四貝勒和德妃娘娘的關係的確不算好,四貝勒以前每次到娘娘宮裡來請安,總是五更天就來了,然後在門外跪上半個時辰就走,連德妃娘娘的面都不見。而這兩年,倒是肯進娘娘的宮了,可是每次也是來去匆匆,從來不肯多留。
算了算了,這個帝王家的事,我這個小小的宮女管這麼多幹什麼?現在自己估計都會有麻煩了,居然還在東張西望,東想西想,難道自己不嫌現在處境還不夠麻煩,還預備管一下人家的家庭糾紛嗎?而且上次去看珍珠姐姐的時候,珍珠姐姐也說了,凡事不要太出風頭,咱們能夠不去湊熱鬧的地方就儘量不要去,老老實實收好咱們做奴婢的本分就行了。我就老老實實做我的奴婢吧!如果有機會的話,就找到那支銀簪,想辦法參透其中的奧秘,然後就“嗖”的一下穿回家去,繼續當我的老師,繼續回去“蹭吃蹭喝”,因為我實在是太想念爸爸的紅燒魚了啊!宮裡的御廚,做的魚還沒有我爸的好吃,鬱悶……
“春風不來,三月的湖水不寒,是誰的粗心忘了帶走,世間的悲哀。我應該默默等待,等待命運的安排,還是擺脫宿命的輪迴,將枷鎖開啟。春雨不來,三月的桃花不開,為何那等在季節的容顏,是如此無奈。也許人生就是這般,這般讓人難以釋懷。也許坦然面對這一切,不必在意該或不該。風慢慢的吹,箏高高的飛,手中的線,越放越遠。我靜靜的盼,盼遠方的你,心中的懸念,是不斷的線。春雨不來,三月的桃花不開,為何那等在季節的容顏,是如此無奈。也許人生就是這般,這般讓人難以釋懷。也許坦然面對這一切,不必在意該或不該。風慢慢的吹,箏高高的飛,手中的線,越放越遠。我靜靜的盼,盼遠方的你,心中的懸念,是不斷的線。風慢慢的吹,箏高高的飛,手中的線,越放越遠。我靜靜的盼,盼遠方的你,心中的懸念,是不斷的線。思念在風中慢慢的吹,風箏隨著思念高高飛。心中的懸念,隨著箏已遠去,留下的只是那不斷的線。”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每次鬱悶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地唱起歌來,這次也是一樣。記得當初看馬雅舒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