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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過著這麼幾床被子還凍得直髮抖的,以前還真沒有過。或許是因為以前自己住的是南方,冬天要比北方暖和些吧!所以自己怕冷就沒這麼明顯。
“憶詞,馬上要過年了,咱們宮裡又要忙上好一陣子了。你倒是'炫'舒'書'服'網',天天掛著個牌子說病了,什麼事都不管,哪像我們天天累得個半死。”翡翠姐姐又摩拳擦掌的,看樣子我又要被她“辣手摧花”了。“別介,翡翠姐姐,我現在可是病人,禁不起你這麼揉這麼弄的,你還是放過我吧!”我緊緊地裹著被子,只露了一個頭出來,故意裝作可憐巴巴的樣子“哀求”道。翡翠姐姐“撲哧”一下笑出聲來,然後捏著我的臉蛋說:“你以為我是御膳房的啊,你又不是面,我有必要天天搓你,天天揉你嗎?你又不能吃。”我趕忙點頭哈腰的應著:“那是那是,我又不是面,自然不值得翡翠姐姐勞動纖纖玉指,對我進行如雨露般的撫摸了。”翡翠姐姐和我嘻鬧了一會兒,見我又累了,就一把把我摟進她的懷裡我,然後輕輕晃著。“憶詞,你知道不?上次十三爺過生日,你送給他的那個賀禮,他可是很不滿意呢!說你壓根就沒費心思在上面。十四爺這幾次來,也向娘娘問起你了。一聽說你最近身子不大好,十四爺就一臉不開心的樣子。上次娘娘問起,他就說沒你在旁邊耍寶,沒笑話看,日子過得有些無聊。”翡翠姐姐輕輕摸著我的頭髮,輕聲問道。
我撇了撇嘴,然後接著翡翠姐姐的話繼續說道:“哪能怪我嗎?我哪知道他的生日就連著四爺的,你們又沒告訴我,害得我什麼都沒準備。要不是鴛鴦姐姐把她的那個荷包給了我,那我就要空著手了,那樣才叫沒心呢!而且你看看,我‘做’了個這麼漂亮的荷包給他,他還不領情,還挑三揀四的。翡翠姐姐,下次他要還抱怨,你就把我上次做的那個豬頭的荷包給他,我看他到底要哪個。他又不是沒老婆,也不是沒錢的,幹嘛還眼巴巴地望著從我這兒討荷包啊!”翡翠姐姐笑著說:“我還真是拿你沒辦法,明明是自個兒沒理,忘了人家的生日,沒準備壽禮,結果現在被你這麼一講,倒反而是十三爺不對了似的。”翡翠姐姐頓了頓,然後繼續說道:“那十四爺呢?人家可是問了你好幾回了,你預備怎麼辦?”“什麼怎麼辦?涼著拌。他問他的,礙著我什麼事了。我又不是他花錢從馬戲團請來的小丑,幹嘛老是要跑來看我的熱鬧啊!人家看馬戲的還要收錢呢,他又不出錢,話還這麼多,晾著他。”翡翠姐姐被我這些話整到徹底無語,然後她只好無奈地說:“這些話,要說你自己去說,我可說不出口。還什麼‘小丑’‘馬戲團’的,不知道你從哪兒弄來的這些怪模怪樣的詞,我可說不來。”
這天夜裡,翡翠姐姐走了之後,有人來敲門。嘟嘟嘟的,聲音很輕。結果等到我開啟門一看,卻又沒人了,只是在地上放著一個大包裹。我把包袱拖進來開啟一看,原來裡面放著的,是一件厚厚的白色披風,還有一雙很厚實鹿皮小靴子。我開心地把靴子給穿上,然後又把披風給裹上。嗯,軟軟的,真'炫'舒'書'服'網',穿著又暖和,自己抖得好像也沒那麼厲害了,真好!只是,這東西到底是誰送的呢?十三爺還是十四爺?不對啊!以他們倆的性子,要送我東西會偷偷這麼摸黑送來嗎?像十三爺,他要送我東西,肯定會事先問我要這要那的,好像他家缺了這東西就不能活似的。而十四爺,在送我東西之前肯定會狠狠地笑我一通,就像他是樂意花錢買個開心,錢多了燒得慌。那剩下的,還有誰呢?四爺?有可能……可是他最近忙得很,聽鴛鴦和翡翠姐姐說起,他最近一段時間都沒到娘娘宮裡來請安了,好像說起是外出辦什麼事了吧!那麼,不是他,還有誰呢?在這宮裡,好像其他的阿哥我並不認識啊!這個送東西的人,到底會是誰呢……
第二天一大早,鴛鴦姐姐就來叫我起床了。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結果硬是被她拖了起來。“憶詞,今天是月底,咱們這些宮的宮女都約好了說要去暢春園外面的空地上去給娘娘祈福的的,你趕快起來啦!”鴛鴦姐姐的大嗓門震得我耳膜直響,我賴在床上,一臉睡眼惺忪的說道:“哦?不去行不行?好累的啦!而且你看我連頭髮都還沒梳耶!”鴛鴦姐姐卻是說什麼都不依,拖著我就要往外面走。沒辦法,我只好換上了我的小鹿皮靴子,草草地將頭髮用絲帶紮了一下,就披著那件白色的披風跟著鴛鴦姐姐出門了。
天,真冷啊!就在我快被凍僵的時候,鴛鴦姐姐她們終於祈完福了。說著,她們拉著我就要去打雪仗,說要讓我暖和暖和。而我,推遲不過,只好跟著去了。
打雪仗,打雪仗,可是我真的沒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