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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疊銀票,然後輕輕地放在我手裡。我一呆,正預備拒絕,結果阿瑪卻緊緊攥著我的手,不無傷感地說:“憶詞,難道你還要拒絕阿瑪的一番心意?阿瑪知道,你恨我,可是這銀子,你還是拿著吧!阿瑪不是要你原諒我,阿瑪只是希望你進宮了以後日子能過得好一些。畢竟,皇宮是個認錢不認人的地兒……”說完,阿瑪便走了出去。看著阿瑪離開的身影,我突然間覺得,他的背似乎已經有些駝,頭髮也有些白了……
下午,娘陪著我逛了逛索府的花園,還細細地介紹了索府所有的景緻,好像我不知道似的(其實我也的確是不知道,瞎貓碰上死耗子,呵呵)。到了傍晚,娘先回去準備晚餐了,我一個人坐在花園的鞦韆上,一邊蕩著鞦韆一邊唱著歌。“天空裡那朵雲它要飄到哪裡,晃呀晃我的心一樣沒法安定。想去遠方想去流浪說到夢啊眼光閃亮,想著青春怎麼樣怎麼樣才好。能不能別浪費一分和一秒,快樂又苦惱。想著愛情怎麼樣怎麼樣才好,是不是她永遠都能夠依靠,還是再瞧瞧。蕩呀蕩呀心裡蕩著個鞦韆,花花世界誘惑飄著甜。蕩呀蕩呀心裡蕩著個鞦韆,想著可以摸到天。想著青春怎麼樣怎麼樣才好,能不能像一朵雲自由的飄把夢想尋找。想著愛情怎麼樣怎麼樣才好,是不是為了她什麼都不要,心裡不知道……”①唱著唱著,地上突然出現了一片陰影。
我抬起頭一看,是一個長得很高很壯穿著藍色戰袍的青年男人。他的臉紅紅的,濃眉大眼的樣子,雖然算不上長得帥,但是看著還不錯。“呃,不好意思,你能讓開一下嗎!站在這兒你很容易被我的鞦韆刮傷的。”雖然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不過這的確是實情,因為他站的地方實在太危險了。“憶詞,你真的決定進宮嗎?”這個男人長得很高,我坐在鞦韆上根本就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聽見他的聲音冷冷的傳來。“真是奇怪了,我不進宮幹嘛?而且明天就要進宮了,怎麼今天還有人在問這麼奇奇怪怪的問題啊!”我暗自忖度著。“是,我明天就要進宮了。”我低著頭假裝想了一會兒,然後低聲說出了自己的答案。
“為什麼?”這個男人很憤怒地抓著我的手,高聲質問道。“拜託,你放手行不行,抓著很疼的。”我小聲嚷道,臉也因為疼痛而微微有些發紅。可是這個男人還是不放手,他使勁地盯著我的眼睛,彷彿是想找出什麼答案。“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手真的太疼了,這個男人不僅不肯放手,反而抓得更緊了。“沒有什麼為什麼,進宮就是要進宮,哪有這麼多為什麼。你快放手啊,不然我就喊人了。”我小聲喝道。那個男人像觸電似的鬆開了我的手,然後蹲下來對我請求似的說道:“憶詞,你不要進宮了好不好?我們逃走吧!我帶你去浪跡天涯,去四海為家。阿魯德②有力氣,也有功夫,不會讓你吃苦的……”我吃了一驚,差點從鞦韆上摔下來。“什麼?逃走?”搞了半天,原來這個索綽羅&8226;憶詞原來還有一段“桃花債”的啊!這下,她人倒是跑了,留下這麼個爛攤子叫我怎麼收拾啊!這個男的,雖然說長得還不錯,不過我對他沒感覺啊!更要命的是,我根本就不想和他私奔,進宮不是挺好的嗎,幹嘛要去當逃犯啊?整天風裡來雨裡去的,還要擔心有追兵,我吃多了撐的,幹什麼不好,偏學著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私奔。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如果我現在不趕快解決這件事,那以後就會比較麻煩了。而且也不能總叫別人總等著我吧!這也太不厚道了。”我心裡暗想著。“阿魯德,你,還是回去吧!我,我不能和你走。”我裝作很艱難的開了口。“你知道的,如果我和你逃走了,後果會有多嚴重。阿瑪說不定會官職不保,額娘她們肯定也會跟著受連累。而且我們兩個,你想過嗎?今後就會惶惶不可終日,像過街老鼠一樣要到處躲。我,我不想這樣……”我望著阿魯德,希望他能夠明白。“可是,是你說要我今天來帶你走的,你說過你恨家裡的每一個人,你巴不得他們去死。你說願意和我在一起,就算是吃糠咽菜、粗布麻衣也無所謂。如果,如果你放心不下你娘,那我們帶你娘一起走就是了。憶詞,好不好……”看著這樣一個深情的男子跪在我面前苦苦地求我,我雖然不忍心,但是還是不得不硬起心腸來拒絕他。“阿魯德,不可能的。這些天我已經想得很明白了,我們倆之間是不可能的。什麼吃糠咽菜,什麼穿粗布麻衣,我做不到,我根本就做不到,你明白嗎?如果你是真的愛我,那你就該放開我。你要我跟著你一起受苦,這樣是對我的折磨,這不是愛,你懂嗎?”我故意板著臉,冷冷地說。
阿魯德身體晃了晃,然後絕望的望著我,用一種近乎虛無的聲